据美国媒体报道,天文学家最近通过望远镜观察到金星的酸性云中发现了一种叫做磷化氢的气体,从而推测金星可能有生命的迹象。在地球上,磷存在于人的肠道、一些动物的粪便、其他动物和微生物中,毒性很强。它曾被军队用作化学武器、农场用作熏蒸剂和电视剧《绝命毒师》的主角Walter White曾经用过杀人。但目前金星磷化氢的存在只是观察结论,还没有收集到任何样本,这一推测还有待证明。
生命迹象(biosignature)搜索是目前非常流行的领域。
对于太阳系中的行星,我们也可以发送探测器直接采样和实验;对于太阳系外的行星,我们只能从远处观察它们的大气层,看看它们的光谱特性,以猜测它们存在哪些化学成分。大气层中的气体应被视为“生命迹象”,需要满足一些基本条件:最好只从生命活动中产生,而不是由地质活动、大气和水中的自然化学反应等非生命活动产生;它需要产生足够强的谱线特征;在达到可观测量之前,它应该积累足够的能力,不能被其他过程消散。
从地球的经验来看,氧气、甲烷等生命活动容易产生的气体是典型的“生命迹象”成分。然而,原始海洋中的蓝藻在地球上积累了几十亿年的氧气,地球上的生命从一开始就没有生活在有氧环境中。所以值得考虑的是,在厌氧环境中,除了氧气,生物还会产生其他产品? 2019年,一组天体生物学家考虑磷化氢(PH3)这种恶臭气体(Phosphine as a Biosignature Gas in Exoplanet Atmospheres)。
磷化氢的性质使其能够满足作为生命迹象的示踪气体: 其谱线特性强,易与其它成分区分;磷化氢难以沉积在气溶胶中; 最重要的是,人们现在不知道有什么非生命过程可以产生,它似乎只与一些厌氧生物的活动有关;磷化氢也有一个好或坏的性质:它很容易被反应消耗,因此,为了保持足够的存在,需要持续大量的产生。第三点决定了它与生命活动的强相关性;第四点决定了它与现有生命的强相关性。第三点决定了它与生活活动的强烈相关性;第四点决定了它与现有生活的强烈相关性。今晚11点在皇家学会正式发布的大新闻将在金星大气中发现磷化氢。本来这个消息是保密的,但是两天前被一个网站泄露了,所以提前爆了。
我想说的是,这当然是一个看似有前途的发现,但不能直接说它发现了生命。就像我们看到双中子星绕道越来越紧一样,我们只能说这种现象符合发射引力波的预测,但只有激光干扰引力波探测器直接感觉到引力波的振动,我们才能真正发现引力波。
磷化氢气体的存在是在金星大气中发现的,只能说是符合要求的“金星大气中有厌氧生命”这种假设现象,但只有当探测器被发送到金星大气中时,生命标本才能真正在金星上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