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很简单,我们让它如此混乱和复杂。”宋美龄后来谈到了她在政治生活中的态度,并将其与中国旧绘画进行了比较:每幅画只有一个主题,比如花画轴,其中只有一朵花是主题,其余的只是辅助。
宋美龄在决定做蒋氏绿叶时,确实尽了最大努力。在蒋介石刚性统治时期的民国时期,她无疑是最好的柔合剂。她以个人风格成为蒋氏的内政和外交“统战部长”。
但这种个人魅力也最有可能失去信任。这个没有头衔的人“统战部长”凭借个人魅力,她可以赢得当时人、社交名人甚至当时大学生的青睐,但不足以挽救全国民党人心的丧失,保护家庭的负面影响远远超出她的积极努力。
罗斯福龄带到世界巅峰的罗斯福夫妇热情款待宋美龄,后来变成了厌恶。罗斯福夫人在回忆录中说,宋美龄“说到民主头是道,我不知道什么是民主”。民主在她嘴里几乎就是“反共”“抗日”的同义字。
谈到工会罢工,有人问宋美龄:“在贵国将如何处理?”罗斯福夫人回忆:“她一言不发,举起美丽的小手,在喉咙里比一个美丽的‘咔嚓’姿势。”这种优雅的东方暴力确实令人震惊。
美国著名汉学家费正清对罗斯福夫妇“由爱生厌”,描述极其生动:“虽然蒋夫人是罗斯福总统的客人,但他的表现就像一个叛逆的公主。”“听她说话,像舞台上装腔作势的女演员,摆出淑女的姿势,似乎很有教养,其实一举一动都是刻意做作的。”
宋美龄从30岁开始与蒋介石进入中国权力中心,在蒋执政中国22年,以其特殊的沟通能力、实践风格,不仅参与社会运动演讲,深入基层,深入战争火线,即使有表演的痕迹,但仍开启了一种非常独特的现代女性参与模式。
美国前总统尼克松与蒋夫妇的友好关系一直保持到1972年。这位与蒋夫妇有过多次密切接触的总统在他的回忆录中写道:“蒋夫人的作用远不止是丈夫的翻译。由于他们的名声完全来自于他们的婚姻,人们往往低估了领导者妻子的历史和个人角色。这种观点不仅忽视了领导者妻子经常扮演的幕后角色,而且低估了他们经常具备的品质和个性。在我看来,蒋夫人凭借她的智慧、口才和精神力量,也足以成为重要的领导者。”
人们对半个世纪前第一个家庭的评价总是相反的:有些人认为他们只是权力和金钱的结合,而另一些人则认为他们有真爱。但敌人和朋友都承认,在他们半个世纪的婚姻中,他们的结合互相改变,甚至影响了中国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