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当时因为屯田政策的成功实施,辖区内所有州县的仓库都满了。其他军阀的领土没有一年多的粮食库存,因为一切都支持军事。比如袁绍在河北,士兵缺粮,不得不吃野生桑椹为生;袁术在淮南,士兵们去沟里捡蜗牛吃。因此,知识分子集中在许昌,曹操阵营人才济济。
但仍有人看不起曹操,最著名的是你衡。
你衡是一个目中无人的角色。当洛阳被战争摧毁时,他避开了荆州。许昌繁荣富饶,人才聚集,他去了许昌。但他贬低了几乎所有的士人,只看得起两个人:“老孔融,小杨修,别人都看不上。”孔融前章已述,杨修与袁绍相同“四世三公”,简单来说,你衡还在看门。当然,他看不起宦官后代曹操。
孔融向曹操推荐你衡,曹操答应担任他的官职,但你衡一再拒绝。曹操生气了,发表你衡为鼓官,在宴会上当众击鼓。
这一次,你衡平静地出现了,在百官面前,慢慢地脱下衣服,甚至脱下内衣(兜裆布),然后平静地打鼓,完成后,穿上衣服,扬长而去。
曹操在大家面前依然坚持冷静,笑着说:“本来想羞辱他的,却羞辱了自己。”
但散场后,曹操对孔融说:“你衡,这个男孩,我杀他就像杀了麻雀和老鼠,但这家伙有点虚名。如果我杀了他,世界上的人会认为我没有容忍。”于是把你衡送回荆州,荆州牧刘表对你衡待若上宾,但你衡总是讽刺、贬刘表左右。于是刘表左右,模仿你衡的语气,向刘表演:“即使是古代的周文王,刘将军也仁民爱物。但他缺乏决心,将来不能成为大事业,一定是因为这个缺点。”
事实上,你衡并没有说这些话。
问题是这个评论只是说刘表的缺点,刘表很生气,但他足够聪明,不杀你衡,而是把他送到江夏(今武汉武昌区)太守黄祖。
黄祖对长官交下的人才很有礼貌。但是你衡的性格没有改变,而黄祖的性格不耐烦。最后,有一次,你衡在公共场合说话不逊,黄祖杀了你衡。
【原典再现】
愤怒,称为荣说:“你衡竖子,孤杀之,犹雀鼠耳!顾此人素有虚名,远近不能容之。”
—《资治通鉴·汉纪五十四,汉纪五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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