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谁是民国催债第一高手,首先要知道谁是民国赖账第一高手。民国首任正式大总统袁,名世凯,赖账高手。他一生中最大的账是洪宪帝制发动前,组织了近千人的全国代表大会,一致推戴他当皇帝。这些代表认为自己有功,富贵可期。他们每天在北京疯狂地吃嫖娼,欠下无数坏账。他们等着洪宪皇帝为他们买单。没想到,老袁过河拆桥,每个代表只送了一百元大洋。有一段时间,怨声载道,那些代表哪一个不是才离开京城?曹坤后来贿选总统时,每票2万元,这笔违约金有近2000万元。
直到皇帝制度失败,老袁退位,才轮到第一个讨债高手出现。来者姓周,被称为周妈。她的客户是她的主人兼、筹安会首领杨都的老师,湖湘第一才子王。
或者当老袁计划成为皇帝时,他认为王开云是一位著名的学者,并要求他被列为说服领袖。王开云曾说服曾国藩成为皇帝。他拒绝了什么?只是回答说:王这个名字,每个字卖10万元!老袁同意了,并命令湖南分配。然而,湖南的借口是缺乏现金,先付了一半。
出乎意料的是,帝制取消了,湖南独立了,尾期自然被扣留。王大名士年老力衰,不得不委派第一号心腹周妈为代表,来京索债。
老袁只付了钱,谁知道还留着这样的尾巴!想打电话给湖南问问,那里已经独立了,正在讨袁。我不得不转身和周妈妈一起吃茶。
袁:不管钱到位不到位,我的事业都失败了。你的主人怎么还能要债?
周:我们的老王只负责劝说。如果你成功了,我们哪个能保证?我的老王八十多岁了,从来没有离开过我一天。现在他已经派我去北京十天了。我不知道我有多想念我。我有多想念我。你是一个大总统,经常花数百万乎这些小数目。你为什么不把钱拿回来让我的老王开心?
袁(温柔而真诚):既然你怕主人孤独,我这里一时钱不够,不如你先回湖南,我筹足钱再寄给你怎么办?
周(不开心):老太太跑了几千里,来取钱。现在她空手回去了。她怎么能配得上我的老王?大总统,你可以,好吧,把钱给我,马上走!
这顿讲茶吃起来吃起来不合适。老袁想把周妈妈晾在一边,但周妈妈每天都去春藕斋吵闹。老袁躲开了。她搜索了所有阿姨和妻子的房间。不管怎样,她在袁府也很熟悉。最后,老袁生气了:
袁:我不给你钱。你能做什么?
周:不给钱就不走!
袁:如果你不去,我就不能把你赶走吗?
周:赶我也不走!
袁(大怒):我不能杀你吗?
周(也大怒,撒泼):你杀,我让你杀!你先问我的老王,现在不给钱,还要杀我,传出去好听!你能杀人,不杀西南诸省的乱党,反过来杀我老婆子,是什么意思?到时候外面会说:袁大总统当不了皇帝,杀了个老太太,赖了十几万,也很开心。别忘了,我的老王还有一支史笔,你不想想你会成为历史上的谁!好吧,要么杀我,要么给钱,你决定!该死的老王,他让我来北京送死……呜呜呜呜呜……
结果自然是周妈大胜,拿钱走人。老袁不能违约,但被一个老母亲羞辱,几天后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