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度主仆恋童恋尸煮食人肉Moninder Singh Pandher和Surender Koli
十一年前,印度发生了骇人听闻的“诺伊达连环凶杀案”,至少有19名儿童被强奸和杀害。凶手是一对主仆,他们有恋童癖、恋尸癖、食人癖、杀人成性,可又逃脱了罪责,令死者不能瞑目。
2004年至2006年间,印度工业城市诺伊达(Noida)相继有多名男女童及少女失踪,当时闹得人心惶惶。
两名女童曾在诺伊达的尼萨里村落失踪,有人怀疑失踪案与富商潘德赫尔(Moninder Singh Pandher)的男仆库利(Surender Koli)有关。潘德赫尔是个实业家,向来以爱饮酒及招妓女而声名狼藉,其男仆的名声亦不好,有人曾目睹他在富商宅邸后的排水沟仍了黑色的塑料袋。
村民们曾向警方反映,但却被敷衍了事,于是他们转向居民福利协会 (Resident Welfare Association) 的前主席米什拉求助。米什拉带着两个村名去富商潘德赫尔宅邸后的排水沟搜寻,其中一个村名找到了一只腐烂的手,他们随即报警。
当警方赶到时,村民们又找到了三块骸骨。男仆库利后来供认杀害了6名儿童及性侵了一名叫帕雅(Payal)的妓女,他是用糖果和金钱等物将受害人诱骗到富商宅邸的。帕雅的父亲后来声称,警方威胁过他,还污蔑他女儿是水性杨花的女人。这些警方的腐败行为,引发了民众的反对声。
当时,外界盛传在排水沟找到了15具尸体,警方则重申确实发现了人头、骸骨、尸块,但无法给出具体死者人数,只能通过DNA来检测。随后警方封锁了现场。
案件被媒体报道后,潘德赫尔被警方传唤,他和男仆库利被怀疑与帕雅的失踪案有关,因为警方追踪到了帕雅的手机信号,使用手机的人正是库利。在库利招供后,警方开始挖掘潘德赫尔宅邸附近的土地,又发现了一些儿童的尸体。
随着越来越多的尸体被挖掘出来,有传言说案件还牵涉了买卖而儿童器官的非法交易。有个叫乔杜里( Navin Choudhary)的医生住在潘德赫尔的宅邸附近,警方早就怀疑他的医院给买卖肾脏的交易有关,但一直没有充足的证据。
2007年1月1日,法官批准警方继续拘留两名嫌疑人,而警方要审讯嫌疑人,必须拼凑尸块。
当晚,警方来到潘德赫尔的宅邸,审讯了其妻儿。警方之后透露,嫌疑人的妻子称她和丈夫关系紧张,但丈夫并未有任何异常的举动。次日,15个死者的骸骨被挖掘出来,男仆库利通过照片指认了失踪的十名儿童,还有五名儿童由其父母从现场的衣服、拖鞋等物品认出身份。
警方透露,至少找到了31名儿童受害者,但警方前后言论都不一致,具体有多少名死者,已难有定论,但数目绝不会少于15人。
为了公正地调查,中央委员会组建了一个高级调查小组,审阅了警察侦办案件时的文件。同时,死者的DNA被送去海德巴拉的法医实验室做了鉴定,帕雅是死者中唯一的成年人,她生前是一名妓女,其余死者的年龄均为10岁以下。
得到数据后,调查组安排会见了死者的父母,并称确认了17人遇害,其中10名为女童,有8名收到性虐待的儿童父母得到了120万卢比的补偿金。不过,死者父母退回了120万卢比的支票,他们更想要房子和工作,但政府又将支票返还给了死者家属。
调查组在潘德赫尔的宅邸找到了一些色情书刊、一个网络摄像头,并从潘德赫尔的电脑中发现了裸体儿童的色情照片,以及国际色情网站的访问记录,这些证据无疑证实了潘德赫尔的恋童癖。
2007年1月11日晚,两名主仆被带去审问,当晚又有三名死者的尸骨在排水道被发现,当中包括死者的躯干、腿和骨头等物。躯干的发现让调查组认为,这些谋杀案与器官的非法交易是没有关联的,而审问了库利之后,调查组得出了一个结论,“库利是一个杀人成性的精神病患者”潘德赫尔没有参与谋杀。
证物送去实验室后,初步检验显示,尸骨的形成没有超过两年。中央调查局还透露,只有15名死者的头骨被发现,并不是州警说的17名死者。在调查中,他们还怀疑库利亵渎了尸体,并吃掉了死者的部分身体。
妓女帕雅是连环谋杀案中的唯一成年人,大部份死者都是女童。相关人员透露,凶手分尸的角度很精准,像屠夫一样。尸体在被分尸前,男仆库利习惯先勒死受害人,然后斩断其手脚,丢弃在主人家后面的排水沟中。为了避免被人发现,库利还将受害人的内脏装在塑料袋中才丢进排水沟的。
库利本来将罪行揽上身,甚至承认曾经吃过部分死者的器官,但后来推翻口供,称自己只是负责引诱儿童,潘德赫尔才是凶手。库利还称,自己有一名女儿,绝不会杀害女童。
潘德赫尔出身在富贵家庭,毕业于德里的圣史提芬学院,是一名实业家。这名富商的母校的座右铭是“以善胜恶”,是很有名的贵族学校,能追溯到100多年前英国的统治时代。印度媒体曾报道过潘德赫尔,他们将其描述得文质彬彬,谁都没想到他是连环杀手,还有恋童癖,杀害了那么多名儿童。
不过,潘德赫尔一直否认被指控的这些罪行,有人相信他是无辜的。
2009年2月12日,主仆潘德赫尔和库利被判谋杀罪名成立,次日被判死刑,但一直未行刑。同年9月10日,法庭推翻了之前的判决,改判潘德赫尔无罪。六年后,库利的死刑被改为终身监禁。自此,杀人魔主仆逃过了法律的制裁,死者们的冤屈依旧无法昭雪。
2016年,一部以此案为素材纪录片《业报杀戮/The Karma Killings》在美国的Netflix平台播出,美籍印裔的导演达文南尼(Ram Devineni)相信潘德赫尔是无辜的,但讽刺的是,达文南尼却参与主创了一部印度的超级英雄漫画,当中的女主人公从小被人性侵,漫画表达的是对性侵受害者的支持与关心。
印度媒体对权贵犯罪的代价表示担心,女性的权益并没有得到保障,全国各地的犯罪仍猖狂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