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秘史:揭秘慈禧太后洗澡全过程都有哪些癖好
慈禧太后要洗澡时,先由寺人把澡盆、水、毛巾、喷鼻皂、喷鼻水等物品筹办好,送到太后的寝宫门口,再由宫女把这些工具送进寝宫。倒好水后,才请太后宽衣进浴。伺候太后洗澡的是四个颠末严酷提拔和专门练习的宫女。洗澡的时辰,由这四名宫女别离站在太后的周围,然后由此中一位领头的宫女拿起一沓毛巾(共有25条)放进水中,渗透今后,先捞出4条,双手拧干同时分给其他三人,立即一齐打开,平展在手掌上,然后轻轻地给太后擦拭着胸背、两腋及双臂。如斯擦洗六七次以后,再打上喷鼻皂,这类喷鼻皂是宫里便宜的玫瑰皂。四名宫女必需一齐脱手,把喷鼻皂涂在毛巾上面,帮太后擦身子(毛巾在一次擦完后随即扔失落)。然后,从头把一沓新毛巾浸泡在水里。毛巾渗透捞出后拧得不很干,用这类湿软的毛巾,轻轻替太后擦往身上的番笕,必需一遍又一遍直到擦得干清洁净,身上没有一点番笕沫为止。最后就是给太后涂喷鼻水,炎天多用耐冬花露珠,秋冬则用玫瑰花露珠,用量很年夜,用法也出格,利用时是将明净的纯丝绵撕成约巴掌年夜的块,撒上喷鼻水,轻轻用绵片拍打身上,把喷鼻水拍平均。擦完喷鼻水后,四名宫女再用干毛巾把太后上身的各个部位轻拂一遍,然后给太后穿上偏衫和寝衣。当我奉了太后的懿旨进宫去充任侍从女官的最初几天,一切起居行动,自然是处处觉得很拘束,很尴尬;而最感困难的却是洗澡的问题。 因为我和我妹妹久居海外,已养成了一种天天必然洗澡的习惯;可惜我在进宫之前,没有托父亲打听到这一层,以致进了宫之后,第二天早上便深深地感到不便。我们姐妹两个轮流着找了半天,在偌大的皇宫内,竟不能找到一套可供洗澡用的器具,——也许那些宫女和太监都各自备着这些东西,但只是私下使用的,而且也不敢将他们自用的取来给我们用。——没奈何何得姑且忍耐着。可是我的心上总觉万分不解,难道说比我们先来的那几位女官都是终年不洗一次澡的吗?或者可以说,伊们都是凑回家去的时候在家里洗的,那末还有隆裕和瑾妃又怎能样呢?尤其是我们的太后,日常老是很注意地修饰着伊的容貌,又很勤紧地更换着伊的衣服,想来断乎不会甘心让伊和身体独为藏垢纳污之所的道理,但最初我竟猜不透伊的洗澡问题究竟是怎样解决的。
现在先说我自己又是怎样解决的呢?幸而太后特别的优待我们,虽是先进去的那几位女官都是一起住在太后寝宫后的一座偏殿内的,六个人一起合住着,为的是太后便于呼唤的缘故;可是我们进去的时候,太后便知道我们决不愿意住得那些样挤的,因此不仅在宫内特地指定了两间小屋子给我们,便是在颐和园内,我们也另有隔别的居处。有了这一种便利,我们便尽可自置浴具了,却也不能十分完备,我只打发一个太监到我家里去送下一封信;隔不到五六天工夫,我父亲便托人给我们带来了一只颇有几分象西式浴咀的木盆,而且用的木料很轻,移动绝不费力,我们就把我们姐妹俩的洗澡问题解决了。
过了几天,有一个晚上,突然有一位女官来知照我说:今晚太后又要洗澡了,——后来我方始知道太后不但决非常年不洗澡的人,而且是每隔几天必须要洗一次澡的,正和伊每天晚上必须涂鸡子清和耐冬花露的一件事相同,都是不会变更的刻板文章。——今天是正轮到我值班,所以我必须赶快上去服侍。
“可是我来了这几天,却不见浴室在哪里呢?”我向伊请问道。、“什么?你说的是什么话啊?”那女官似乎很骇愕地向我反问道:“浴室!什么是浴室啊?你的话我真听不明白1
我原是要向伊请教的,现在却变为伊来向我请教了。于是我就竭力的给伊解释浴室是什么意义,然而伊还是不很明白,因为那时候的人根本不考究这些,要洗澡只须一只木盆便完了,根本没有另辟浴室的需要,伊当然难以了解了。
“既然这里没有浴室的设备,那末,”我想和我妹妹是逼不得已才勉强弄一只木盆用用的,太后既是那样尊贵的人,又是久居在宫内的,怎么会不弄一间浴室呢?因又忍不住问道:“老佛爷又得怎样的洗法呢?”
“要问这个,你且自己去用眸子瞧吧1那女官仿佛很不耐烦和我多说话,立即驳斥道:“停一会你少不得就要进去侍候了,现在这样空着急是什么意思呢?好歹总不用你操心1
我给伊如此一抢白,自亦不愿再多问了,便怀着这疑团耐心等候。
每逢晚膳过后,太后总得召集我们这些近侍坐在伊的那一间便殿内随便谈论着,——当然发话的总是伊老家自己,我们都只悄悄地听着。——所谈论的无非是当天一天内发生的种种事件,或宫内外各位大臣的人品,约摸总需谈上一小时左右,然后伊才肯退回伊的寝宫中去,别人也方始可以散开。这一晚我既知道尚须侍候太后洗澡,便恭而敬之的随着伊一起走进寝宫中去,同时还有四个宫妇也随着我徐步而入;当晚我因为知道该做些什么事情,心上很慌张,最初还道是要我直接动手去给伊洗澡,过了一会,才知道直接动手给伊洗澡的便是那四个宫女,我却只须站在旁边监视,指点指点。其实我又不曾在什么澡堂里当过执事,如何懂得这样那样的去指点伊们呢?幸而太后也并不真要我给伊照料。伊逢到无论什么事情,都欢喜自作主张,忽东忽西的指挥人家,这件洗澡的事又岂肯放松,让那四个宫女给伊胡乱洗擦之理?所以实际上,我们每次被派着进去“侍候”伊洗澡,还不如爽快说被派进去“看”伊洗澡的来得和事实相符些。
最先是由两个太监抬进了一只很大的木盆来,可是这木盆却决非我们寻常所能见的那种木盆,它的内部虽是木质,外面却包着一重很厚的银皮,所以永远是很光明灿烂的。盆内已有大半盆的热水盛着。除这木盆之外,那些太监还捧来了许多洁白的毛巾。其时太后已安坐在一张矮几上了,这张矮几的靠背还可以随时取下或装上,以便那些宫女给伊擦洗背部。
只就太后洗澡时所用的毛巾来讲,已可见其奢侈性的一般了!那些毛巾的四周都用右黄色的丝线扣着,成为一圈很齐整的外边,中间便用同色的丝线扎绣成一条极精致的团龙;鲜明的黄色,凑着雪也似的白地,真是多么的动人啊!我想就把这几条浴巾送上哪一处的博览会去陈列,已不失为一种很精美的工艺品了!
当太后在那矮几上坐定的时候,这四个宫女已在很忙碌地准备着了,于是太后便自动的把上身的衣服解下,裸了伊的上体。我虽然没有意思一定要赏鉴伊的玉体,但既已在我面前展露了开来,我自亦不免要看一看的,这一看倒使我非常的诧异起来了,因为太后年龄我是早就知道的了,依我想来,象这样一位老太太的身上,自必没有什么肉彩可看了,所能见到的定然只有一重干瘪的枯皮。哪知道太后的身上绝对不是如此!伊的身段还是非常美妙的,也不太肥,也不太瘦,肉色又出奇的鲜嫩,白得毫无半些疤瘢,看去又是十分的柔滑。象这样的一个躯体,寻常只有一般二十岁左右的少女才能有此;不料此刻我却在一位老太太的身上看到,真不可谓非奇迹了!那时候我不禁就暗暗的想着,如其太后的面部更能化装得年轻一些,再凑上伊这样白嫩细致的躯体,伊便可稳稳的被选为宫中最美丽的女性了。
太后的上既已完全显露了,那四个宫女——所有太监早在那银浴盆抬入之后——全部退出去了——便得开始工作了;各人先分四面站开,一个站在太后的胸前,一个在背后,一个在左,一个在右。这里所说的站,当然不是直挺挺的站立,因为太后自己已坐了下去,伊们又怎能站着给伊擦洗呢?所以伊们实在不是站,而是蹲;我却是真正的站着,相隔了四五步路站着,心上真象快要看到什么新奇的西洋镜似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