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传中宋江怒杀阎婆惜 阎婆惜私通张文远在第几回
阎婆惜与张文远私通之事早有人告诉了宋江,宋江并不在乎,他认为自己与阎婆惜在一起,没有“父母之命”,她就不算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她若无心恋我,我没来由惹所做什么”,宋江便极少去找阎婆惜了。
阎婆惜被杀是在《水浒》第21回,回目叫做《宋江怒杀阎婆惜》。宋江为什么要杀阎婆惜呢?简单的回答就是因为阎婆惜私通了张文远。
可是仔细想想,就会觉得问题还是比较复杂的。宋江在《水浒》里可不是一般人,他是梁山泊好汉的大哥,梁山泊的发展、兴旺和发展都和他关系极大。所以施耐庵在塑造宋江的时候要把他描绘得品格高尚,行为端正,在江湖和兄弟中有个好名声,在其上梁山之前就已经对梁山做出了不小的贡献。基于这个目的。施耐庵便将《大宋宣和遗事》中宋江杀阎婆惜的故事做了若干改动。
在《宣和遗事》里,阎婆惜是烟花娼妓,《水浒》里施耐庵把她改成了原本是卖唱的,是她母亲由于感激宋江施舍棺木,自愿许给宋江做了外宅。《宣和遗事》里,宋江杀阎婆惜是由于看到她同吴伟“正在偎依”,是由于争风吃醋。《水浒》则把宋江杀阎婆惜的原因改成了阎婆惜拾到了晁盖写给宋江的书信,以此来要挟宋江,宋江忍无可忍才杀死了阎婆惜。经过这样一改,宋江顿时就显得高大上了许多。
在《宣和遗事》里,宋江一见同自己相好过的妓女又同别人亲热了,就吃起醋来,怒而杀人,实在没有什么道理。在《水浒》里,阎婆惜是属于宋江包养的外宅,宋江就有权禁止她再同另外的人相好了。不仅如此,施耐庵还写得宋江对于阎婆惜私通张文远,并不十分在意,表现出了十分的君子风度,胸怀坦荡,只是“肚里寻思道:又不是我父母匹配的妻室,她若无心恋我,我没来由惹气做甚么?我只不上门便了。”一直到阎婆惜握着晁盖的书信,逼迫宋江,她提的三个条件,宋江都答应了,他还是不肯把书信还给宋江,口口声声“在郓城县还你”,逼得宋江实在无法,在抢夺招文袋的时候,偶然地见到了刀子,才引起杀人的念头。这样一来,就使人觉得宋江杀死阎婆惜,实在是处于情急无奈,情有可原,一点也不妨碍他平日里忠义宽厚的品格,倒是阎婆惜得寸进尺,欺人太甚,自取其祸,死有余辜了。这就是施耐庵希望我们看到的。
但尽管这样把阎婆惜写成一个被全面否定的人物实在是有失公允。阎婆惜是个贫苦人家的卖唱的女儿,随父母流落在郓城县。父亲病死,没钱埋葬,多亏宋江施舍给一具棺材和十两银子,才得办了丧事。阎婆惜和她母亲依然无法生活,由她母亲作主,把他给了宋江做外宅。阎婆惜虽是贫苦人家的女儿。而且是卖唱的身份,其社会地位是低得很,可是谁就能说她连追求正常爱情的权利也没有了呢?宋江一没把她平等看待,仅仅当作解决生理问题的工具,二也没有给她以爱情,仅仅使她母女保持着衣食无缺而已。《水浒》里说得很明白,宋江还没有娘子,但宋江并不把她娶为正妻,宋江骨子里还是看不起阎婆惜,始终觉得她和自己就不是一个台面上的人,两个之间门不当,户不对。
何况阎婆惜只有18岁,而宋江已经差不多30来岁了。阎婆惜“会唱诸般耍令”,简直就是个K歌之王,自然向往青年男女花前月下的爱情生活。宋江却“只爱学使枪棒,于女色上不十分要紧”。阎婆惜追求的是一夫一妻有着真正爱情的家庭生活,她私通张文远就是这种追求的具体行动,而宋江不仅没有给予她爱情,就连听她有私通张文远的事,也不动气,“又不是我父母匹配的妻室……我只不上门便了。”这种冷淡不正反映出了宋江对阎婆惜的不屑,以及阎婆惜的出境可怜吗?宋江没有给予阎婆惜任何的爱情,却反而要求阎婆惜对自己忠贞不渝。如果说阎婆惜背着宋江私通张文远终究不是光明正大,理直气壮的。但在她所处的那个时代,她还有其他更好的方法摆脱宋江的控制,去追求自己向往的爱情吗?
水浒中的桃色凶杀案:阎婆惜的死都怪她自己“蠢”
《水浒传》中有一章节说的是宋江怒杀阎婆惜,其实在小编看来,这个错并不在宋江,而在于阎婆惜自己,全都是由她的“蠢”一手造成的。
第一蠢:因为生活艰难而做了“金丝雀”
当年阎婆惜是东京汴梁人士,年方十八岁,很漂亮,会唱歌。后来她随着父母到山东来投奔一个官人不着,流落在了郓城县,可谁曾想这里的人不喜淫奢宴乐,因此不能过活。后来她的父亲又暴病身亡,此时的她和母亲可以说是陷入了赤贫的境地,就连安葬父亲的棺材都买不起。
也就是在此时,他们遇到了仗义疏财的郓城县押司宋江,不但送了棺材,还送她们十两银子做为使用。所以阎母为了报答宋江的大恩,便打算将女儿送给宋江做小。一开始宋江是拒绝的,但架不住她们的再三唠叨,便在县西巷内,“讨了一所楼房,置办些家火什物,安顿了阎婆惜娘儿两个那里居住”。没几天时间,阎婆惜就成了金丝雀,她是真的被感动了。
不过这里我们需要注意的是,宋江仅仅是“收了”阎婆惜,并非明媒正娶。另外,由于宋江长得比较丑,这让阎婆惜越来越觉得自己插在了牛粪上。要知道十八岁的女孩本就有很多的梦想,而更为物质的阎婆惜想法则是更多,她渐渐流露出了对生活的不满。然而这所有的一切宋江并没有意识到,他照样成日里呼朋唤友,上班私活两不误,哪里会有更多的精力来照顾阎婆惜的心思?种种迹象表明,宋江其实并不爱她。
第二蠢:把短暂的温柔当成了一生的守候
就在宋江逐渐冷落阎婆惜的时候,一个人出现了,那就是张文远。他是宋江在衙门里的小兄弟,因为某日被宋江领到阎婆惜处喝酒,从而结识了阎婆惜。他长的是眉清目秀,齿白唇红,并且早年沉迷于瓦肆歌舍讨生活,因此练就了一身讨女人欢喜的好功夫,不多时,他们二人就黏在了一起。
当他们二人苟且之事成了整个县城公开的秘密时,宋江就打算放弃了,“又不是我父母选的妻室。她若无心恋我,我没来由惹气做什么。我只不上门便了。”结果这下阎母着急了,因为这样的话,家中的资金就断了来源。这张文远倒是常来,可他一没名二没权,更要命的还是没钱。所以阎母不得已,亲自到衙门去请宋江回去,宋江心软,便答应了。
当阎婆惜听到家中有人来时,以为是心爱的张文远,便急忙跑下楼去。待烛光照见是宋江时,脸色立马就变了,返身就上了楼,阎母不依,逼着她招待宋江。一旁的宋江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于是干坐着喝了几杯闷酒,一直熬到后半夜睡意上来了,就挨着阎婆惜躺在床上眯了会。后来天不亮就起来简单地洗把脸提前出门上班去了。
试想此时的阎婆惜如果有些觉悟,对宋江稍微热情些,那他也不至于心寒,就更不会出现后面“怒杀”的一幕了。
第三蠢:谈条件不知道适可而止
当宋江起床上班走到半路的时候,忽然发现“反贼”晁盖给他写的一封感谢信落在了阎婆惜的床上。这是一封感谢宋江通风报信让晁盖他们逃脱了官府追捕的感谢信,如果说被泄露出去,后果相当的严重。
果不其然,阎婆惜在得到了这封信之后就开始提条件了:一是要宋江还她自由身,写一纸声明允许她嫁给张文远;二是要宋江将这西巷的房子和给她们母女两的首饰都留给自己;三是要晁盖送给宋江的一百两黄金全都给自己。前面两个宋江都答应了,可这第三个却犯难了起来,因为他根本就没有收晁盖的金子,手中更是没有这么多的积蓄,只好咬牙说道:“限我三日,我将家私变卖一百两金子与你。”
按道理说,宋江这等人物既然答应了三日后给钱,肯定是不会赖账的。所以说此时的阎婆惜最明智的做法就是等着三日之后,宋江前来送钱就是了,然而毕竟还是太年轻,走出了最为愚蠢的一步,逼债。还扬言说:“明朝到公厅上,你也说不曾有这金子。”
此时的宋江正好对“公厅”两字甚是敏感,再加上昨晚受的一夜气,怒气立马就上来了,扯开被子就要去抢,阎婆惜自然是死也不放。就在争执的过程中,宋江看到了一把刀,便抢在了手里。此时的阎婆惜竟然还想进一步喊叫要挟,大声叫道:“黑三郎杀人也!”正在气头上的宋江脑海中顿时便出现了“杀人”两个字,就这样,凶案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