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心提示:每天,政治部工作人员都会把十几名甚至几十名苏联战俘、政治犯、试图逃跑或其他犯有严重罪行的囚犯从牢房带到这里进行枪决。有时,为了树立榜样,特别是那些试图逃跑和被抓住的人,他们应该在整个营地大点名时公开绞死他们。二是对犯有过错的囚犯进行刑讯。他们实施了各种刑法。
本文摘自《女战犯:正义之剑》
奥斯维辛主营的7号楼名义上是囚犯医院,但实际上是从囚犯中定期挑选的“特别处理”对象的转运站。里被确定为需要“特别处理”除了分批送到毒气室杀人外,大部分都是零星送到20号囚室,那里有一个死刑注射室,让很多囚犯心惊肉跳。
所有到7号楼就诊的患者一入院就分为两类:纳粹医生认为,短期治疗后,他们可以恢复并重新从事劳动者工作,并被分成一组。医生给他们真正的治疗。所有医生认为需要长期治疗才能治愈或难以治愈的医生都被纳入另一组,送到20号楼“注射室”进行“治疗”。然而,医生的分类是相当不科学的,因为医生只要求病人脱下衣服,然后扫他们几只眼睛,没有任何诊断,甚至没有测量体温。采用注射方法对患者进行注射“特别处理”,党卫军医生逐一将其带入死刑注射室进行静脉注射。
注射剂为30%苯酚溶液,剂量为10%—12厘克。他们改进了杀人技术,用超长针注射器刺入受害者刺入受害者的心脏。从那时起,接受注射的人进入注射室后,被压在类似牙科手术椅的特殊注射椅上。两名囚犯和护士把手放在椅子的扶手上,另一名护士用毛巾捂住眼睛,用力固定头部。这时,党卫军医生走过来,用长针刺伤受害者的心脏,然后推针。受害者立即失去知觉,不到一分钟就断气了。注射室负责人是集中营医官、党卫军少校弗里德里希·恩特莱斯博士。4天内,他用长针注射杀死了300多名患者。平日长针注射患者主要有两名党卫军医生、党卫军二级突击队队长尤塞夫·克莱尔和赫伯特·舍尔拜,辅以三四名德国、波兰的囚犯医生。酷好长针注射的党卫军医克莱尔,常认为医生选择接受注射的病人太少。
因此,在他处死了所有被医生认定该处死的病人后,他经常去医院,亲自从等待治疗的病人中选择注射对象。即使是那些只受轻伤的病人也可能被他选中。来自维也纳的犹太人赫波尔被克莱尔送去死亡注射,只是因为腹部有一条切除盲肠留下的疤痕。1200多人自己供认。这种残酷的治疗使病人害怕医院,有时他们宁愿死也不愿登上医院的大门。1942年7月到1943年2月,是死亡注射的高峰期。每天早上,值班的纳粹医生都要去医院和每个监狱挑选体弱多病的男女囚犯,少时20多人,多时120多人,不能拖延。他们必须在同一天在20号楼或13号楼的注射室注射。为此,按照医生的要求,集中营药房每隔几天将苯酚输送到注射室,每次5次—6磅,每个病人的注射量只有几十毫升。
据匈牙利囚犯尼斯利说,奥斯维辛的刽子手被迫在比克瑙分营医院担任门格尔医生定期的杀戮方法:每天晚上挑选70名失去工作能力的女囚犯,命令她们脱衣服一个接一个地走进诊所“体格检查”。刽子手一走进房间,就用大口径手枪向后脑射击,一枪就能死。数万名妇女被这种方法杀害。
对于试图逃跑的囚犯和犯有大于犯人的囚犯,经常有枪决和绞刑等着他们。
对犯重罪的囚犯,无论男女,都要用活活烧死的残忍手段。1943年,一名在比克瑙焚尸场工作的捷克囚犯泽林斯基向一位进出衣室的朋友的妻子透露了毒气室的真相。结果,他不仅没能救这位女士,还被绑在焚尸炉里。1944年,一名试图逃跑并被捕的波兰女囚犯在自杀未遂后仍被扔进火中化为灰烬。
60多万居民被纳粹用毒气以外的手段杀害。奥斯维辛已经成为160万—欧洲各国200万人的坟墓。1945年1月27日,苏军解放奥斯维辛主营和两个分营时,只有7600名囚犯还活着(其中比克瑙分营5000人,女囚3000多人),很多都快死了。这无疑可以载入吉尼斯纪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