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喜欢的风流,六朝人物晚唐诗
知堂曾言:“大沼枕山句说:一种风流,我最喜欢,南朝人物晚唐诗。这意余喜之,古人看不见,还得见这个古物,也大幸。”(《夜读抄·苦茶庵小文)
在中国,魏晋是文人风度潇洒的数字,晚唐是完美的诗歌。如果我们这样说,魏晋的风度可能不会有异议。说到写诗,恐怕有很多不同的论点。
但就个人喜好而言,我同意以晚唐为高的诗歌。学问家顾随说:如果的四个时期——初、盛、中、晚譬如花木,则初唐是含苞时期;盛唐,自然是盛开;中唐是残花,说得好一点儿,结果了,还带点儿酸;晚唐则是果子的成熟期,甜了,而且说坏一点,腐烂了。顾先生说:艺术高峰,自然是晚唐,有点颓废,益增其媚。顾先生也写诗。他说:余之字受江西诗派影响,心情修养受晚唐影响,尤其是义山和牧之。学者也可以测试,可能不会失败。杜甫,太白不能学,一天生神力,一天生天才,非人力可致。然而,我们还是可以学诗的,也就是晚唐走一条路来培养诗意。或者浅不伟大,而是真正的诗意。
我以为从晚清到民国,真的是古诗词的一个五彩缤纷的乐章,有点回光。最耀眼的明星应该是郁达夫。从1911年到1945年,郁达夫几乎没有停止写作,从15岁到50岁。写得绝对不愧为古代大诗人。在给别人写的序言中,他谈到了自己的老师:我总是以渔洋山人的魅力、晚唐和元诗的绚丽、六朝的潇洒为三一。虽然自己做不好,但怪癖和痂癖总是集中在这些地方。所以有时候虽然也很爱西昆,但有时候总是独香嫁。明朝前后七子模仿盛唐,公安部门直接继承了白苏李贺孟郊的好句子。虽然他们也很喜欢,但他们总觉得没有晚唐元季的诗那么难忘。
郁达夫的诗承载于晚唐,香嫁独特。
我认为古代的艳体诗是长期受到歧视、掩盖和忽视的重要组成部分。甚至是一个和李杜苏黄色并列的树枝。这一个和另一个发自诗经楚辞。李杜苏辛很重“力”;艳体一路重“美”。
艳体诗美丽、清新、悲伤,常被嘲讽为轻薄、轻浮、低人一等。其实是半吊子儒道的怪物。这个学校在晚唐已经成熟,起源于小李杜和温庭筠,大成为韩国和李煜。刘勇和周邦彦继其衣钵发展为宋词,其次是元曲。在此期间,诗人袁浩问、黄仲则、吴梅村、龚自珍也是他们的领导者。
最后一夫完成最后一个高峰。
《三忆》
韩偓
回忆睡眠时,春梦困腾腾。展转不能起,玉钗垂枕棱。
回忆行的时候,背手拿着金雀。微笑着慢慢回头,走到阑干角。
回忆时,向月迟行。强语戏同伴,图郎闻笑声。
《旧友二三 相逢海上 偶谈时事
嗒然若失 为之衔杯不饮者久之 或间昔年走马章台
痛饮狂歌意气今安 因而有作》
郁达夫
不是瓶前爱惜身,假狂难免假成真。
曾因醉酒鞭名马,怕情多累美人。
劫数东南天作恶,鸡鸣风雨海扬尘。
悲歌痛哭终何补,义士纷纷说帝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