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民国丑女陈璧君能追上美男王精卫?
民国风雨飘摇的历史上,王精卫这个名字是一个不可避免的人物,从“引刀成一快,不负少年头。”壮志青年沦落为被钉在历史耻辱柱上的“卖国求荣”的汉奸。即使死后也不能安宁,尸首也难逃挫骨扬灰的厄运。但就个人性格而言,王可谓无可挑剔,不贪财,不好色,不嫖不赌。可以说,王精卫历史形象的解构需要从多个角度切入,才能窥见一二。
王精卫原名王兆铭,精卫是他的笔名。取自“精卫填海”他曾写过一首诗:“衔石成痴绝,沧波万里愁。”是对这个名字最好的诠释。理想化的气质给王精卫一生的政治生涯带来了许多浪漫的注脚,这也是王精卫一生看似令人困惑的行为对比的内在逻辑。相比之下,王精卫更像是业余政客、专业文人。即使在政治活动中也有很强的文人痕迹。比起“汉奸”、“民国四大美男”王精卫的另一个身份是津津乐道“民国旧体诗第一人”。钱钟书先生,多么博古通今的一代,读王精卫的诗也不得不感慨“扫叶吞花足胜情,巨公难得此才清。”王精卫很因素和意识形态因素,王精卫很可能在民国文学史上占有一席之地。国民党元老吴稚晖曾感叹“清本美人,何故做贼?”
知识分子投身革命者,往往有很强的浪漫色彩。因为革命本身就是对现实世界的抒情想象。更重要的是,王精卫空中充满了热血和报国情怀,却没有明确的价值信仰。在这样一个军事化的时代,王精卫只有一个学者的政治理想,缺乏对现实的准确判断,过于迷信个人牺牲,妄想以个人救赎牺牲来扭转局面。所有这些都有着古代文人对成仁成圣儒家思想的深刻迷恋。王精卫并没有走出这个局限,他似乎对国家、国家、江山、国家的忧患,其本质是对个人救世主情结的深深意淫。浸染在自我想象的革命蓝图中,却缺乏现实依托,汪精卫的人生悲剧便已然注定。
王精卫有一首诗,反复以杜鹃为形象。其中之一“晕到小恨无边,哭遍春城十万家。血泪已枯心尚赤,更教开断肠花。”这能体现汪精卫的气质,这是革命杜鹃哭血的浪漫想象。
王精卫性格的形成与他的家庭成长环境密切相关。十三四岁时,父母相继去世,靠同父异母的哥哥汪兆勇谋生。其曾祖父曾参与平定苗瑶叛乱,其祖父曾在道光二年中过举人。王精卫辈,虽然家境不是很富裕,但也算是书香门第,家学渊深。在这样的家庭环境的影响下,再加上他个人天赋聪明、机敏好学,他后来以第一名的身份在广州当过秀才。在中秀才的第二年,王精卫以优异的成绩获得了去日本留学的机会,这成为他后来人生道路的重要转折点。
王精卫于1905年加入联盟会议,并参与起草联盟章程。此后便以“精卫”为笔名,开始在《民报》上发表一系列文章,与梁启超率领的保皇党展开论战。由于接触了革命思想,开阔了眼界,王精卫毕业后不愿回国为清政府工作,拒绝了两广总督岑春轩要求他回国做日语翻译。然后跟随孙中山先生在东南亚发展联盟分支机构,传播革命思想的火焰,为革命活动筹集资金,并在此过程中遇到了后来的妻子陈碧军。
不管王精卫本人怎么被唾弃,他和陈璧君的感情还是被后人津津乐道的故事。他们之间的感情可以概括为一段“疯女粉丝追偶像成功”励志故事。就外表而言,与号称“民国四美男子”与王精卫相比,陈璧君真的很难称之为般配。如果说陈璧君年轻的时候看照片勉强算是有点帅,那就不敢恭维陈璧君后期的照片。
陈碧君出生在马来西亚。他的父亲是一个从事橡胶业务的富商,类似于我们今天的煤炭老板。起初,陈碧君只是从父亲带回家的报纸上读到了王精卫写的文章。他被自己鲜明的观点和雄辩的文学才能深深吸引“路转粉”。
直到有一天,陈璧君出去玩的时候,看到一群人围着一个男人说话。好奇的陈璧君走近一看,眼前的男子气势磅礴,眼神炯炯,一下子被他的面值征服了。当我问周围的人时,我得知我面前的帅哥是我钦佩已久的精卫欧巴,这让我非常惊讶。
为了更接近王精卫,陈璧君毅然参加了马来西亚联盟分会,积极学习革命思想。很快成为联盟的积极分子,也成功吸引了王精卫的注意。王精卫自然可以看到女粉丝对自己不寻常的爱。然而,一方面,王精卫在家乡有一个未过门的订婚妻子。另一方面,面对民族正义,孩子们的爱自然被进步的年轻人王精卫抛在了一边。事实上,陈璧君的父亲也为他谈过一段亲事,对方也是富二代。然而,陈璧君被王精卫的人格魅力深深吸引。她固执地逼死了,父亲别无选择,只能退出这段婚姻。
汪精卫回到日本后,1908年7月,陈璧君也乘坐一艘荷兰客船来到了日本,到了日本后陈璧君就留在了《民报》编辑部帮忙。《民报》的这些编辑都是穷书生,平日生活拮据,陈璧君的到来无疑改善了很多食物。陈璧君总是慷慨地邀请大家去餐馆,因为他的家人每个月都寄来很多生活费。在这次来来往往的接触中,许多革命青年开始追求陈璧君,但她只爱王精卫。与这些革命青年中的许多人嫖娼、赌博、酗酒相比,王精卫严于律己的生活作风更让陈璧君钦佩。
1908年底,孙中山和他的联盟将进入最艰难的冬天。六次武装起义相继失败,无数革命志士倒在血泊中。许多革命党同志心灰意冷,社会上也有许多批评孙中山和革命党领导人“距离革命家”声音。还有人写了一篇题为《孙文十四大罪》的文章,揭露了孙中山。
在这种情况下,王精卫主动站出来,提出去北京暗杀清政府高官,以此为革命领袖洗刷污名。王精卫在《致南洋同志》中说:“这次旅行无论成败,都没有生存的希望。在菜市街头流血,犹张目望革命军进入都门。”俨然一副“风萧萧容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还”的既视感。
陈璧君听说王精卫正在组织暗杀团队,准备暗杀清政要员,并坚决要求参加。为此,她还自学制作炸药。当有人质疑陈璧君有一张英国臣民护照,所以他没有后顾之忧时,陈璧君当场撕掉了护照,以显示他的决心。
1909年冬天,王精卫和黄复生等暗杀小组成员秘密抵达北京,并开设摄影棚作为行动掩护。准备暗杀摄政王载枫,但意外泄露了风声。王精卫被捕后,被关在北京北郊的监狱里。陈碧君焦急地试图营救他。就在这时,王精卫在监狱里写了一首著名的诗:
歌燕市慷慨大方,从容囚。
引刀成一快,不负少年头。
与谭嗣同变法失败、从容死亡的那句话相比“我从横刀向天空微笑,去留肝胆两昆仑。”可以说有过之而无不及。虽然此时王精卫的命运令人担忧,但讽刺的是,这是王精卫难得的高光时刻。
此外,狱中的王精卫也深深打动了陈璧君的不离不弃,并专门为陈璧君填了一首《金缕曲》。爱温柔的,跳在纸上。这也是我个人最喜欢的王的诗:
“以后平安吗?便相逢,凄凉万事,不堪回首。国破家亡无穷恨,禁止此生消受。又加了离愁万斗。眼底心如昨日,诉心期夜常携手。一腔血,为君剖。泪痕料渍云笔透,倚寒被循环细续,残灯如豆。留下余生成底事,空让故人流泪。但头颅如旧。跋涉关河不容易,愿孤魂耀护车前后。肠断了,歌难了。”
如果此时的王精卫走到了人生的尽头,那么未来的历史地位将完全相反。可以说,周公害怕谣言日,王莽谦虚没有篡夺。谁知道生活的真实性?
1911年10月,武昌起义爆发。清政府被迫开放党禁,王精卫被释放出狱。同年12月,王精卫参加南北和谈,主张孙中山授权,推荐袁世凯为临时总统。
王精卫来的叛逃,在日本的支持下建立了南京傀儡政权,王精卫自己的辩护是拯救国家的曲线。不管这是他的初衷,还是他为自己开脱。结果他没有达到曲线救国的目的。王精卫一再以“卖身救国”自我辩解。他自己说,“目前,我们可以为未来的复兴保留一分活力,多一分是一分”。在南京伪政权成立之前,王精卫告诉追随者,他们必须“经理是业经沦陷的土地和人民,争论者是敌人吞噬的利益”“想要保存的人是国家的活力和沦陷区人民的利益,不能在后获得一棵草和一棵树来造福敌人”“所以我等在南京组府,不仅抗战无害,反抗战工作有帮助是未知的”。但就王伪政权在沦陷区的各种执政表现而言,并没有达到这一目的。但就王伪政权在沦陷区的各种执政表现而言,并没有达到这一目的。就既成事实而言,王精卫“汉奸”帽子很难摘掉。
王精卫早期也积极抗战,但严峻的抗战形式使王精卫变得消极。错误的形式判断使他认为“以一个刚刚计划强大的中国来对抗已经强大的日本,胜负的数量,不要问知道”,因此“继续与蒋高调抗战,以蒋现有兵力”,就要“国亡灭种”。只有先“恢复中日和平”,再“建立东亚和平”,才能“复兴中国、复兴东亚”。
正如李志宇先生所说,王精卫致力于政治,是一位没有任何军事背景,从未真正掌握过军队的文人。这与中国经历了前所未有的严峻战争、军事化和国家社会重组的时代是一致的。王怀抱以文人的政治理想,从未成功,并试图扭转潮流,和谈,拯救东亚在战争中,叹息没有力量,既脱离党和国家,也不比日本人重要,最终失去了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