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泽东南巡和九一三事件必然联系是什么?为什么林立果在实施刺杀
本文原载于2011年第17期(9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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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年前发生的一幕，至今仍有许多谜团没有解开。毛泽东南巡和“九·一三事件”必然联系是什么？为什么林立果在实施刺杀毛泽东的计划在实施之前就被毛一一粉碎了？林彪专机是坠毁还是被导弹击落？……根据大量目击者的记忆材料和最新采访，学者舒云试图拨开云，尽可能还原那段历史的真相。
40年前，林彪乘坐256号三叉戟飞机在蒙古温都尔汗坠毁，改变了中国的政治方向。40年后，事件的真相仍然很困惑。通过目击者的记忆材料和最新的采访，这可能有助于揭开这一事件的谜团。
叶群的尸体
谜团一
9月12日13时，毛泽东南巡突然回到北京
为什么毛泽东问北京是否安全？
毛泽东身体好的时候，每年都要出去，回程一般是9月底。然而，在1971年的南巡中，毛泽东于8月15日出发，却提前半个多月返回北京。这一举动非常异常，周恩来在北京主持中央日常工作，非常惊讶。
9月12日13时10分，毛泽东专列驶入北京丰台站。他召开了北京军区司令李德生、北京军区第三政委纪登奎、北京市委第二书记吴德、北京驻军司令吴忠的专列谈话。他首先和李德生确认了北京是否安全。谈话结束后，毛泽东让李德生在南口安排全副武装部队，等待“兔”。
当时，军队调动权掌握在毛泽东手中，林彪无法调动军队，毛泽东也要批准调动一排。
林彪的尸体
15时36分，毛泽东专列从丰台站出发，16时05分抵达北京站。毛泽东专列白天从未进入过北京。原来，毛泽东计划在济南召见济南军区司令员杨德志。中央办公室主任王东兴打电话问，杨德志下了军队。因此，专列在早上5点抵达济南50分钟后直接开车回北京。
毛泽东理发师周福明回忆道：“9月12日晚，南巡刚回来的主席吃完饭就睡着了。通常总理来之前要提前通知。这一次，他匆匆赶来，看起来很严肃。凭借多年在主席身边工作的经验，我预感到了一件大事。总理告诉我，叫主席，有事向他汇报。过了一会儿，总理出来告诉我们林彪要逃跑了。目前还不清楚其他情况。为了主席的安全，必须立即转移。房间里的气氛突然紧张起来，我迅速收拾好东西。王东兴告诉我，在保证主席需要的情况下，轻装上阵，准备打仗。”
林立果的尸体
中央警卫团立即部署警戒，中南海完成临战准备。
为什么毛泽东认为北京不安全？
毛泽东得知空军司办副主任周宇驰说“轰炸中南海”天黑后一定要进入中南海？
中央警卫局副局长吴吉成回忆道：“中央警卫团成立了两个高射机枪和高射炮大队，一个位于故宫西华门角楼，一个位于钓鱼台国宾馆南部。钓鱼台布置好了，但是高射机枪根本拿不到角楼，只好拉下来。”“9月12日午夜，我睡着了，王东兴亲自打电话说中南海已经进入一级战备，你负责立即安排钓鱼台的一级战备。我立即组织以假山为掩体，架起机枪，迅速挖掘工作，在桥头设置钉板路障，阻断每栋楼之间的路径，天亮完成。”
毛泽东南巡“敲山震虎”
1970年庐山会议结束后，林彪没有写评论，也没有动静，甚至被称为“黄吴李邱”(黄永胜、吴法宪、李、邱会作)不要再找他了，而林彪的儿子、空军司令部办公室副主任林立果在南方非常活跃。情报源源不断地到达毛泽东，他与之相连“三板斧”：“甩石头”，开展“批陈(伯达)整风”；“掺沙子”，增加军委办事组成员；“挖墙脚”，北京军区重组。毛泽东南巡时表示，批陈整风汇报会，发了五位将军的审查，都认为问题解决了。事实上，庐山这件事还没有解决。他们要盖住，连总参二部长一级干部都不知道，这怎么办？王东兴回忆道：“中央先后召开了华北会议和批陈整风汇报会，都没有很好地解决问题。??为了加强党内团结，毛主席南巡希望深入解决这一问题。毛泽东自己说他南巡目的，就是学陈伯达到处游说”。
1971年8月15日13时，毛泽东乘坐专列从北京出发，只带王东兴等人，但警卫很大。中央警卫团干部中队100余人，由中队长陈长江负责。他们都有双枪、手枪和自动步枪。此外，他们还配备了轻型机枪。毛泽东走之前特别问陈长江枪里有没有子弹。
8月16日，根据毛泽东的指示，周恩来、上海市委第一书记张春桥、北京军区第二政委纪登奎、中国人民解放军总参谋长黄永生前往北戴河向林彪汇报宣传、执行、生产、军事等工作。报告结束后，毛主席建议党中央决定在国庆前后召开九届三中全会，然后召开四届人大。这句话震惊了林彪：九大前召开的八届十一中全会不就抛出刘少奇吗？九届三中全会要抛出林彪吗？
毛泽东在杭州突然转移专列
9月8日晚，林立果带着他“林彪手令”从北戴河回北京，“手令”上面只有一句很含糊的话：“宇驰同志传达的盼照立果、命令办”。
9月9日1时，林立果、周宇驰、空军政治委员江腾蛟在西郊机场工字房讨论，决定让江腾蛟用火焰喷射器打毛泽东专列。此时正在杭州的毛泽东突然提出转移专列。专列转移到绍兴附近的专线上，王东兴借口防晒，让专列搭棚子。王东兴回忆道：“杭州一位好同志派人暗示毛主席，杭州有人装备飞机。还有人指责毛主席的专列停靠在杭州笕桥机场支线“碍事”，阻碍他们走路，一些多次接待毛泽东的工作人员也反映了一些可疑情况”。“现在想想，当时的情况极其危险，但毛主席并没有告诉我他所知道的所有危急情况。他的老人没有说话，他平静地等待着机会。”
9月10日午饭后，毛泽东突然提出上海，随卫干部中队措手不及。午饭前，他们和当地驻军打篮球，汗流浃背，刚洗的衣服还在滴水。中队长陈长江命令用雨衣包裹湿衣服。绍兴13时40分返回专列，14时50分返回杭州站。16时，毛泽东专列出杭州，未通知任何人。18时10分，毛泽东专列停在上海郊区虹桥机场。毛泽东一反常态，就住在专列上，随时准备出发。
王东兴回忆说：我把上海所有的当地警卫都撤到了外面，毛主席的车换成了随行的干部中队，以防发生意外。虹桥机场的油库离我们的专列150米。如果油库着火了，我们的火车就跑不掉了，所以我特别派了两个哨兵在那里守卫。王东兴的举动是因为林立果和其他秘密提出炸虹桥机场的油库吗？
如果不等徐世友15个小时，毛泽东当天就会离开上海。9月11日上午，毛泽东与徐世友、王洪文交谈后，悄悄离开上海，一路开车回北京。
谁是“内线”？
如果没有“内线”，毛泽东怎么能对林立果一伙？“活动”了如指掌？林立果的“小圈子”主要有周宇驰、于新野、刘沛丰、程洪珍、李伟信。“铁杆”刘沛丰在温都尔汗死于周宇驰和于新野自杀。只有程洪珍和李伟信活着。程洪珍出狱后精神失常，林立果奖励的对象也被吹走，独自回到家乡山东宁阳。他没有结婚，借了兄弟姐妹的家，靠看门维持生活。52岁的程洪珍据说1996年跑到山上喝农药自杀。
李伟信是林立果“生活秘书”。程洪珍在林立果等人起草《五七一工程纪要》时不在场，而李伟信则在端茶倒水。关于五七一工程纪要的所有材料都来自李伟信的孤证。他说“林立果说林彪知道五七一工程纪要”；“原来在北戴河”；“林立果说首长知道‘三个方案’”；“黄永胜听了新野的讲话，同意去广州”??五七一工程纪要的发现也与李伟信有关。他负责烧文件，最后离开了空军学院“据点”。北京驻军保卫部部长王树德回忆说，林立果于9月13日在北京的五个“据点”都守卫着。令人困惑的是，为什么王兰义等人三天后没有人打扫时空，而《五七一工程纪要》的拉链本放在桌子上？为什么要把避孕套扔进火堆里留下如此重要的证据呢？
李伟信是上海人，1950年16岁参军，擅长艺术，“文革”早期的空四军大院到处都是李伟信画的毛泽东巨像。当林立果上海时，李伟信为他收集“毛泽东像章”。作为林立果“生活秘书”，李伟信几乎和林立果在一起“形影不离”，他比程洪珍更有条件“报告”。
9月13日上午，由于飞行员陈修文毅然驾驶返航，周宇驰等人胁迫起飞的3685直升机迫降怀柔。周宇驰开枪杀害了英勇的飞行员陈修文，陈修文后来被授予烈士称号。与于新野、李伟信相约自杀。周宇驰、于新野死后，李伟信放空枪，被五花大绑在北京卫驻区地下室。北京守卫区作战处处长张辉灿去看，李伟信迫不及待地说“我要找王主任”。张辉灿问“哪个汪主任”？李伟信说“我要找汪东兴”。张辉灿立即向北京驻军司令吴忠报告。吴忠秘书李维赛回忆道：“吴忠和吴德一起去地下室审问李伟信。”
1981年，空军法院判处他有期徒刑15年，因李伟信犯有积极参与反革命集团、阴谋颠覆政府、投敌叛变(未遂)罪，并被送往原籍上海提篮桥监狱服刑。出狱后，李伟信与妻子离婚，投靠世界级的中国建筑师，成为世界各地的艺术建筑。
谜团二
16点，林立果突然决定返回北戴河
谁透露了毛泽东秘密回京的情报？
林立果不知道毛泽东何时回到北京。9月11日22时，林立果接到空4军第一政委王维国的电话，说毛主席中午离开上海。林立果没有特别惊慌，因为他认为毛泽东9月25日之前不会回北京，他还有时间。但9月12日毛泽东刚到北京，林立果就得到了消息。
毛泽东总是下落不确定，尤其是最后一次南巡，更是出乎意料。陈长江回忆道：“毛主席在南巡前严令任何人不得泄露他的行踪。”谁这么快就把毛泽东回北京的绝密情报透露给林立果？这个告密不是很小，直接导致了“九·一三事件”发生了！如果林立果不知道毛泽东回到北京，他就不会坐林彪专机去北戴河。林彪半夜怎么可能？“机”叫？
林豆豆回忆：“毛泽东回到北京，让汪东兴告诉叶群。”起诉秘密的人是毛泽东本人。叶群得知毛泽东回到北京，立即告诉林立果。林立果决定当晚飞往北戴河。
9月12日18时许，潘景寅接到北戴河的命令。
张耀祠说：“‘九·一三事件’突然。突然在哪里？林立果想在上海暗杀毛泽东，但没有。计划出来之前，毛泽东突然回到了北京。林立果很紧张。这是他们的意见，而不是林彪的意见。林立果是不可能的，或者是一个娃娃，到自己的力量。”
谜团三
12日21时50分，林豆豆向中央警卫团报告
林豆豆报告中央警卫团的初衷是什么？
林豆豆说：9月12日21点，叶群让我去她的住处看电影，然后我知道林立果回来了。与此同时，林彪的内部工作人员张恒昌告诉我，他听到导演（叶群）对导演（林彪）说，去广州，去香港，导演没有回答。我立刻问林立果要去哪里，他说要马上去广州。
林豆豆希望林彪的警卫秘书李文普向中央警卫团大队部报告，但李文普不相信。“主任说去广州，林立果也说去广州，如果真的去广州，什么都没发生，那不是一般的问题，那就太棒了！”林豆豆认为，如果她不报告，李文普就更不相信她说的话了。她决定去中央警卫团解释情况。李文普立即同意，说“你看到(中央警卫团副团长)张宏说我同意你去找他，我派刘吉春陪你，你叫张宏马上联系我”。
林豆豆回忆说：我去报告是为了让中央警卫团做好处理紧急情况的准备，并通过中央警卫团与中央联系。因为只有林办公室的工作人员，即使问题能解决，中央政府也不知道很多事情。1972年8月26日，周总理见到我时说，你当时只能这样做。
张宏立即向张耀祠报告：据林彪女儿林豆豆介绍，林立果秘密计划乘坐停在山海关海军机场的飞机外出。他听不清楚在哪里。
张耀祠回忆：“张红打电话给我，林豆豆说，林立果和叶群正在讨论威胁林彪今晚逃跑，并派飞机轰炸中南海，暗害毛主席。林豆豆让我立即向张耀祠报告，保卫毛主席。我在王东兴秘书值班室接电话，王东兴和秘书高成堂都在场。张宏说，我反复说，他们俩都听清楚了。王东兴立即通过电话向周总理报告。”
9月7日，林豆豆飞往北戴河。她身体不舒服，不想去。叶群说林彪病重，要她来。林豆豆一到北戴河，林立果就和她谈了广州、香港，并说他马上回北京看牙。林豆豆明确反对，她认为首长(林彪)不去任何地方，在北戴河最安全。林立果在林豆豆的坚决反对下，露出了一丝放弃的表情，那天他没有离开。但9月8日晚林立果还是坐飞机回到北京。
林豆豆说：“自9月7日起，我与警卫科长刘吉春、李文普、林彪内勤陈占照、张恒昌交谈，其中与李文普交谈最多。因为林彪比叶群和林立果更信任李文普。我让李文普注意观察情况，组织工作人员随时应对可能发生的突发事件，特别是为了防止有人在林彪身上用药，我们必须确保林彪的清醒和人身安全。一开始，李文普并不相信我说的林立果要带首长(林彪)去广州，万一不行，就让首长去香港，林立果要害毛主席。后来，他也觉得有点不对劲，告诉我叶群和林立果对林彪所做的事情隐瞒了什么”。
李文普证实了林豆豆的说法：“9月12日下午，我在平台上乘凉，林豆豆突然对我说，‘林立果干坏事，关键毛主席，他们还要去广州，万一不能让首长去香港，你就不能让首长上飞机。’林豆豆与叶群关系不好，与林立果也有矛盾。林豆豆有精神病，神病，现在出现了这么大的叶群‘阴谋’来吧，我真的很震惊。我首先想到林家的母女又发生了冲突。问林豆豆有什么证据，没有任何证据，我当然就更不相信了。我在林办很久了，对林家的真假事见多了，听多了，见怪不怪。所以“九·一三事件”我们对以前发生的许多事情没有太大的警惕，这也是原因之一”。当时李文普的想法是，“我为什么不让首长上飞机？如果他想去，我不让他去，可以吗？为什么不向林彪报告这么大的事？林办工作人员只要林彪说一句话，就会听林彪的指挥。你不敢问林彪，但你让我阻止首长上飞机，把责任推给我们这些不知道细节的工作人员。我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负不起这个责任”。
9月12日晚，李文普在值班室值班，林豆豆把他叫到小厕所，再次说林彪不能上飞机。李文普还是说，没有证据，我为什么不让导演上飞机呢。从李文普的角度来看，他不想向林彪报告似乎是可信的。
谜团四
半夜叶群突然要去了“大连”
叶群临走前打电话给黄永胜吗？
叶群和林立果原计划于9月13日7点前往广州。9月12日晚，叶群安排了林豆豆和张庆林的婚礼，并播放了两部电影。她一直在打电话。叶群和留守毛家湾的秘书于云深谈了半个小时。于云深说，童经理问几只乌龟怎么办，叶群说要送给江青。叶群还与邱慧作夫人胡敏谈了半个多小时，称赞胡敏给孙女起了个好名字。
22时30分左右，周恩来打电话给叶群半小时。周恩来问叶群有没有调飞机，叶群说没有，马上改口说有，是我儿子飞的。回忆：叶群说：“101(林彪)想动一下，去大连住几天再回北京开三中全会，专门向总理汇报。”总理问：“什么时候起身？”叶群答：“今晚走，准备空中走。”总理说：“晚上飞行不安全，不要坐飞机。三叉戟进口，司机不熟悉。明天白天走，可以坐飞机。”叶群说：“你知道，急性子(指林彪)很难说服。”总理说：“必须这样做才能安全。你要耐心做说服工作。”周恩来还说，如果有必要，我去北戴河看林彪同志。强烈劝阻叶群。
周恩来命令吴准备两个机组，并要求吴陪他去北戴河。吴还打电话给叶群，报告总理去北戴河。空军34师师长石念堂很快调来两个专机，在候机室待命。但周恩来没有去北戴河。这是一把虚拟的枪吗？
林立果接到周宇驰的电话，说西郊机场“封”飞机了。自从9月6日得知毛泽东南巡谈话后，叶群就坐立不安，她知道毛泽东要端掉林彪了。接完周恩来的电话，叶群试图给黄永胜打电话，听听北京的动静。黄永生正在人民大会堂参加周恩来召开的会议。周恩来接到北戴河报告后，要求与会者不要外出或接电话，并在门口安排警卫。所以军委一号台找不到黄永胜，叶群更慌了。
李文普回忆:“大约23点，叶群叫我去林彪卧室，她先进去跟林彪说了几句话，然后叫我进去。这时，林彪早就起床穿好衣服，说今晚反正也睡不着，你准备好了，现在就走。”叶群甚至没有穿外套。他和林立果一起把服用安眠药的林彪从床上拉了起来。几分钟后，他坐了下来“大红旗”走了。
在中央政治局紧急会议上，周恩来说：“23点多，我收到了北戴河中央警卫团的报告，说叶群宣布周总理同意今晚起身去大连。叶群一宣布就上了车；23点多，林豆豆从北戴河中央警卫团打来电话说:他们(叶群、林立果等人)坐车把我爸带走了。”“林豆豆说林彪昨晚吃了安眠药，两个人扶着北戴河上的车。”“这个人(林彪)脾气很奇怪，很难说服他不要走。但为了安全起见，我命令警卫部队把他们追回来。不管晚上怎么不允许放行，出了问题怎么负责！”
谜团五
李文普的枪伤没有鉴定
为什么李文普在姜作寿停车后下车？
林豆豆回忆说：在向中央警卫团大队部报告之前，我告诉李文普，“我已经和你谈了好几天了。我们应该保持警惕。我们不应该瘫痪。我们必须防止今晚发生事故。你能保证上车吗？”李文普说：“能保证，你放心吧。”我又问：“你确定吗？”李文普说：“这不是问题。我们有那么多人，如果林立果真的想跑，我们就是拼，也不能让他把头带走。”我说：“我叫张宏带部队上来，他们出面阻止他们。在论如何，在部队上来之前，你都要尽力保证首长不会被弄上车，否则就麻烦了。”
李文普说：“在张宏带军队上来之前，我必须保证首长不会上车。”我问李文普是否带枪。李文普说：“没有。”我责备他：“你平时带枪，为什么这个时候不带枪？”李文普说：“把枪放在宿舍里，马上带。”
1980年为审理“两案”，总政取证组到山西吕梁矿，找李文普。总政取证组成员李唤劳回忆道:“近十年后，李文普和原来说的基本相同。他说他不知道他们提前去哪里。”
李文普反复强调，张红应该打电话给他，因为他应该知道中央政府的态度。然而，张红既没有打电话，也没有带军队上来。叶群让他马上走。不安的李文普打电话给空军副参谋长胡平，问他要去哪里。胡平说他不知道。李文普又打电话给张红。他一挂断电话，就被许多果实压碎了。在李文普上车之前，他不知道上面是什么意思。
“大红旗”冲下山，中央警卫团二大队队长姜作寿到路中间停车，叶群让他冲过去。如果姜作寿藏得不快，肯定会撞上。实际上姜作寿只是想问到哪去，每次林彪出行，二大队都要随卫。李文普理解错了。他看见中央警卫团的士兵背着背包坐在路边，以为没有中央指示。谁敢拦林彪的车？上边一定是“不让走”！李文普脑子乱七八糟，林豆豆跟他说了这么多，首长(林彪)还是上了车，如果出了事，他就会掉头。李文普对总政取证组说：当时我只想下车问怎么回事。我是警卫秘书，有权处理林彪的安全。但是车不不停，还打了我一枪。
李文普自己开枪？
“大红旗”加速冲过中央警卫团大队后，李文普突然停了下来，从车里跳了下来，响了五枪。李文普打了一枪，车里的林立果打了一枪，二大队队长肖奇明打了三枪。萧奇明看到差点撞上队长，很生气。他拼命追车，正好“大红旗”停下来，他对着司机杨振刚一边的玻璃窗三枪。他想杀死司机，但他忘了，“大红旗”是防弹玻璃，所以他的三枪都在点击“大红旗”但是左边的玻璃没有穿。
中央警卫团向中央政府报告说，林立果在车里开枪，弹孔在车的摇柄下，弹壳也在车里。姜作寿回忆说：中央警卫团每天玩枪，看弹点就知道弹道了。如果林立果开枪，车顶被挡住了，他只能朝下。李文普左肩被枪伤，他的子弹壳掉在地上，但没有找到弹洞。
9月13日0时许，中央警卫团军医陆正武为李文普简单包扎。曾任外科医生的张清林拆开绷带，看到伤口说“你是自伤啊”，李文普没有反驳。他被送到北京军区281医院，门诊叫外科值班医生李太和。李太和看见李文普坐在板凳上，背着一把小手枪。像玩具一样，手枪很小。李文普身边有几个武器。“看守”。李文普说他是中央警卫团，擦枪走火。李太和一听就是骗人，这么晚了，擦什么枪？李太和又问，有多远？李文普说不远。旁边一个“看守”抢白一句：你自己打！“看守”枪下了李文普。
为什么李文普偷偷留下几张纸？
李文普的清创手术持续了一两个小时，林彪的特种飞机在中间起飞。手术室护士注意到李文普听到飞机的声音，不是不允许起飞吗？你为什么又起飞了？在李文普住院的十多天里，有四名中央警卫队“保卫”。大队长姜作寿说，李文普不是敌人，只是说不能跑，不能死。
李文普很少说话。李太和给他换药，换完后他低声说谢谢。李太和看着他的头发太长，提议给他理发。“保卫”我觉得理发室太远了，就说借个推子就行了。李文普每天都坐在桌子前写材料。他不确定该怎么解释，所以他的解释几乎让人无法理解。
国庆节前，中央警卫团要回北京，让李文普出院。李太和说要写一个出院总结，中央警卫团说没必要。第二天早上，李太和去病房准备再次检查李文普。没想到李文普被拘留了。
护士杨桂兰整理了床，发现李文普留下了几张16张白纸，上面写着林、叶逃跑的问题，林老虎，枪着火了。她迅速把这些纸交给了教官张淑英，张淑英交给了医院政委。最后，一位首席执行官来为那些接触过这些纸的人举办了一个学习班，严格禁止传播。张淑英问有没有这样的事？他说他相信党中央和毛主席。
为什么李文普的枪伤的枪伤？
李文普受伤时，林立果坐在李文普后面“大红旗”右门外，如果李文普面对门，坐在李文普后面的林立果子弹只能擦“前胸”到“右臂”。如果李文普背对着门，林立果的子弹是擦的“后胸”到“左臂”。怎么可能“将胸部擦到左臂”？中央警卫团拦车，让李文普相信林豆豆的话，他想通过“走火”，找个退身之计。伤在哪儿？李文普也考虑过，右手拿枪，只好“委屈”左臂了。“将胸部擦向左臂”，李文普只能打自己。
林办秘书于运深“九一三事件”发生时在毛家湾值班，当天早上被监禁在值班室。他听了中央57号文件“林彪亲自开枪打伤了他多年的警卫”，根本不相信。林彪连铅笔都要别人盖热，林彪没枪。他怎么能开枪打伤警卫？
李文普说，“审查时从来没有人说过自伤”。后来说林立果打了李文普一枪。车在，人在，很容易从弹道上识别，不止一个医生给李文普包扎和检查伤口。真相只需要司法鉴定就能清楚。
9月13日0时许，周恩来接到北戴河中央警卫团的报告，“林彪的老警卫，现任安全主任李文普跳下车受伤”。这些情况还有待查明。”为什么不查清楚呢？张耀祠回忆：我没有检查“大红旗”，过去懒得检查。在那种情况下，我不能说我打了。当时我怀疑他(李文普)是自己打的。他不想和他们一起去，下来解释一下。张红说:走火，什么都不说，不鉴定。中央政府已经发布了与中央政府一致的文件。王东兴更干脆，算了，小节，不再干扰。
谜团六
潘景寅病故军人通知书
在林彪专机上天之前，潘景寅不知道出国境吗？
9月13日0时22分，林彪大红旗驶入山海关机场，三叉戟仍在加油。林彪和其他人从工作人员的小铁梯上爬上了飞机。如果潘景寅事先知道，他会准备登机梯。0时32分，五名机组成员没有上飞机，机场也没有给出飞行指令。但叶群说，有人要求林副主席潘景寅立即起飞。当然，他必须强行起飞。
“九·一三事件”在中央政治局紧急会议后，周恩来说：“林彪飞机强行起飞后，在京山航线上飞行，空军雷达看得很清楚。但在接近承德时，飞机慢慢下降，在承德上空雷达搜索一次，飞机转身向北。”从林彪专机起飞后在空中的缓慢“问号”看，潘景寅不知道该去哪里。
1980年11月16日，《人民日报》第一版右下角刊登新华社电：中共中央副主席邓小平昨天上午在人民大会堂会见了《基督教科学格言报》总编辑厄尔·费尔和妻子回答了客人提出的问题。《人民日报》11月24日头版刊登“邓小平回答邓小平”。正值中国审判“两案”，厄尔·费尔问：“根据调查，飞机失事是自然事故，因为飞机维修不好？还是其他原因？”邓小平回答:“根据我个人的判断，飞行员是个好人。因为同一架飞机带着大量的党和国家机密材料飞往苏联。飞机飞行员发现问题后，经过搏斗，飞机被迫降落，但飞行员被杀。”邓小平问飞机失事的原因“飞行员是个好人”。
此时飞行员潘景寅并非好人。“九·一三事件”两名飞行员能比较吗？直升机没有在陈修文的驾驶下逃跑，而是在怀柔兜了个圈，潘景寅却在蒙古温都尔汗机上毁了人。毛泽东说“林彪帮了大忙”，这个“忙”潘景寅是飞行员“帮”的。潘景寅家属孙祥凝与邓小平“好人”上访一年后，他收到了潘景寅的《革命军人病故通知书》。
谜团七
林彪怎么可能横竖两版？“手令”？
在怀柔直升机迫降现场，林彪给黄永胜的信和在北京驻军缴获“林彪手令”。邱会回忆:“周总理叫公安部长李震、守卫区司令员吴忠等十余人来福建厅。长方形桌子中间有一个大搪瓷盘，里面有一本大黑书。书上有两页白纸，上面写着一封由许多碎纸组成的信。林彪给黄永生写了一个红铅笔字，就像林彪写的一样，但你可以从怀疑中看出来。当时有人(不是黄吴李邱)提出:‘这是手迹吗？’我也走近桌子看了看，看完摇摇头，表示怀疑。黄永生气得坐在那里不说话。”
林彪的信由空军副参谋长王飞转交给黄永胜。王飞和黄永胜都否认他们见过这封信。王飞为什么要转交？为什么林彪信在周宇驰身上？直升机上有一台录音机。它在忙碌中响起，发出窃听的叶群和黄永胜的电话。林立果的第二个计划是去广州。如果黄、吴、李邱不去，除了拿枪“绑架”，这个录音也是威胁吗？
9月8日晚，林立果在西郊机场下飞机后，向胡萍出示横版“林彪手令”。竖版“手令”江腾蛟、鲁敏、关光烈、刘世英、李伟信、程洪珍等人都见过周宇驰。竖版“手令”最后一次使用是9月13日凌晨3时15分，周宇驰用它骗取了直升机。林彪怎么能写两版？“手令”？为什么十年审案没有发现这个横版？“手令”？
“林彪手令”林彪给黄永胜的信，笔迹生涩。“林彪手令”是一句很含糊的话，“宇驰同志传达的盼照立果、命令办”。写给谁的？按什么“命令”办？林彪从未当过副职，下令都是死命令，不可能用“盼”。如果真是“林彪手令”，掌握军中大权的黄吴李邱为何没有动静？却让“娃娃”拿着他的“手令”招摇？林彪晚年不写，甚至叶群让保密员李根清模仿林彪字体批文件。叶群、林立果、周宇驰、于新野等也练过林彪签名。
谜团八
林彪专机强行起飞
为什么山海关机场没有阻止林彪专机？
山海关站参谋长童玉春回忆说，1971年9月13日0时06分，海军第一政委李作鹏第三次打电话说，飞机应听取北京周总理、黄总长、吴副总长的指示，其他人批准不起飞。调度值班员李万香报告说，两辆油车已经加油了。0时15分，我步行去停机坪。0时22分，距离林彪专机不到100米时，我看见林彪“大红旗”快开，停在专机旁边，我赶紧跑到专机前。林立果、刘沛丰下车，林彪、叶群也下车。叶群喊道：有人要害林副主席，我们要走。油车快让开！林立果也大叫，飞机起动快！他们没等梯子车，就顺着工作梯爬上飞机。这时，一辆大吉普车开了，中央警卫团七八个人下了车。他们毫无反应地看着林彪上飞机。林立果在专机旁边打电话，事后很可能会打电话给周宇驰，让周宇驰“北上”。特设师泰起良也从飞机上下来叫副驾驶陈联柄等人，我拦住他，说没有周总理的批准，专机就不能起飞！林立果把他推上飞机，没有说话。泰起良似乎有些犹豫，回头看了好几次。
童玉春着急了。他命令油料科长王学高和油料排长王敬之各带一辆油车，在滑行道出口50米处设置障碍物。无论如何，飞机不能起飞。如果两辆油车到位，上帝的路肯定会被堵住。两名干部借此机会下了油车，老兵们也把油车停在了路上。只有新兵刘三儿把油车开到指定的拦截位置。
林彪专机的三台发动机都启动了，声音很大。佟玉春朝天打了三枪，催警卫赶紧来。这时，停机坪的灯熄灭了，跑道灯也没有打开。林彪专机用机头灯快速滑行。上边有人喊“油车快让开”！刘三儿吓得赶紧让路，但还是被30米长的右翼弯曲了油车盖上的铁棒。也许太焦虑了。潘景寅几乎撞上了跑道边的一堆大石头。他扭了一个90度的大弯，导致飞机提前转弯，一个轮子掉进了跑道边的豆田里。白天山海关刚下大雨，地里满是泥。潘景寅加大了油门，飞机从东到西咆哮着进入跑道，留下了20多米长的泥沟，起飞了。豆子收获20多天后，人们捡起飞机胶皮、灯罩、有机玻璃等几十块碎片。佟玉春认为，飞机与油车相撞，右翼严重受损。右翼有两组油箱，飞行1000或2000公里。在飞机速度、高空气流等复杂因素的作用下，很可能短路着火。这可能是坠毁的原因吗？
周恩来说：“到达山海关机场后，叶群采取了紧急上飞机的方式。当时基层单位很难阻止。”“能想到的办法都想到了。??飞机是强行起飞的。
谜团九
林彪专机迫降是因为缺油
山海关机场到底加没加油？
三叉戟1E油表总计23.5吨，实际装21吨，容量误差2361公斤。最大油量为4205公里。接到飞往山海关的命令后，潘景寅要求机械师李平加油16吨。但是油车加到15吨就没油了。飞往山海关机场后，剩油12.5吨，潘景寅又称李平加17吨。压力加油快，但三叉戟第一次在山海关机场加油，油管和三叉戟油嘴不匹配。如果爬上机翼，用重力加油太慢。潘景寅说明早再说。
林彪起飞后，李德生在空军指挥所反复询问有多少油？空气耗油量是多少？你还能飞多远？山海关机场报告没有加油。山海关机场真的没有加油吗？
9月12日23时54分，潘景寅从保密机接到林立果“马上走”通过电话，他让34师调度室主任李海斌要两辆油车。与此同时，潘景寅要求三名机械师加油。根据山海关机场调度室的值班记录，李海斌在23时55分要了两辆油车。23时56分，山海关机场调度室值班员李万祥通知两辆油车加油。
保证专机绝对是紧急集合的速度。山海关站副参谋长李仁杰回忆道：“车站最大的油车可以装8吨油那天晚上有两辆4吨油的油车，三五分钟就能到位。”由于压力加油不好，直接用两辆油车重力加油。两两分钟后，两名机械师李平和张延奎也上了林彪专机的右翼，各负责一辆油车。西郊机场马主任表示，15-18分钟可加2.5吨油。李仁杰说半个小时可以加完4吨油。林彪专机起飞前至少有20分钟的加油时间，两辆油车同时工作，4.5吨油应该加得差不多吧？
据李海斌介绍，9月12日晚，潘景寅到山海关机场举行课后评论会。他去了李海斌的调度室，躺在李海斌的床上，和李海斌聊天。没有异常。潘景寅要了20分钟的油车后，说油快加了，就去了停机坪。
时任山海关站参谋长的佟玉春说：“当时有人说没加油，也有人说加油。”油车有严格的登记簿，怎么能模棱两可呢？如果加油，支持吗？“叛逃”？最后，山海关机场说没有加油。林彪专机在山海关机场加油是一个关键问题。为什么不查山海关油车登记簿和油库油量？
1972年，中国空军专家组发布了三叉戟报告IE平均每小时耗油4吨半。从山海关到蒙古温都尔汗1100公里，飞行时间不到两个小时。飞行高度3000米，耗油量大，总耗油量9.5吨至10吨。因此，林彪专机坠毁时，储油量约为2.5吨。
除了不提山海关加油，这个计算还忽略了一个重要的情况。IE最大起飞重量为65吨，载客115人。林彪专机只有9名乘客，每人120公斤，减少13吨。如果只有12.5吨油，就会减少8吨油。林彪专机起飞少了21吨，油耗也会减少三分之一吗？随着成吨的油耗，三叉戟越轻，油耗就越少。
从蒙古温都尔汗到乌兰巴托290公里相当于北京到山海关，只有20多分钟的航程。苏联人判断林彪飞往乌兰巴托的机油足够，飞往伊尔库茨克的机油也足够。林彪的机油不超过2.5吨，否则就不会燃烧这么大的火。为什么不把油耗降到最低呢？为什么要采取自杀的迫降措施？
谜团十
苏联手中林彪专机黑匣子
飞越中蒙边境时，林彪专机着火了？
2时27分，林彪专机飞行115分钟后，在距离中蒙边境360公里的温都尔汗坠毁，9人全部死亡。
林彪专机被打下来了吗？谁打的？中蒙和驻蒙苏军？吴法宪提出拦截，毛泽东说“天要下雨，娘要结婚，让他去吧”。空军作战部部长军作战部部长：“在林彪专机建立的航线上，没有地空导弹。”中国的地空导弹只能发射40公里。空军作战部副部长林立果也很清楚，他不会撞“枪口”。
林彪专机飞行高度3000米，海拔600米，仅2400米左右。边境雷达监测只有几十公里。1时55分，林彪专机从414号边界碑进入蒙古，降至2500米左右。
林彪专机是苏联打下来的吗？
前苏联驻华大使馆参赞古达舍夫·里萨特·萨拉甫京诺维奇(顾达寿)在回忆录《我的中国生涯》中透露，林彪飞机“蒙古温都尔汗被击落。蒙古空军在雷达中发现一架中国军用飞机侵入蒙古领空，误以为是侦察机。”
根据技侦8团的情报，蒙军雷达发现林彪专机进入蒙古领空，但蒙古军方尚未采取行动，目标已消失。
驻蒙苏军有能力在蒙中边境发射导弹。如果真的有人打，应该是驻蒙苏军。驻蒙苏军的职责是监视中国，林彪专机进入蒙古，目标大，飞得慢，是不是被苏军误认为侦察机，匆匆发射导弹？这也可以解释为什么“九·一三事件”后，苏联如此积极到坠机现场，拆走一台发动机和黑匣子。还可以解释林彪专机在空中着火的原因，在耗油前紧急降落。
林彪飞往苏蒙边境吗？
“九·一三事件”40年来，蒙古和苏联从未宣布林彪专机的飞行路线。2004年9月1日，退休的克格勃领袖扎格沃兹丁接受了凤凰卫视中文台驻莫斯科记者的采访。他说，听当地人说，林彪专机飞往苏蒙边境。
虽然林彪飞越国境后不久，中国雷达就无法跟踪，但可以根据飞行时间计算。林彪专机有三次，起飞时间为0:32，飞越国境时间为1:55，坠毁时间为2:27。也就是说，林彪专机在中国飞行83分钟，在蒙古飞行32分钟。从航程上看，林彪专机在中国的航程是三分之二，而从国境到蒙古温都尔汗的航程是三分之一，与飞行时间大致一致。
从地图上看，苏联赤塔距中蒙边境414号边界桩800公里，赤塔距温都尔汗约600公里。林彪专机每小时飞行500多公里。半小时怎么能飞1400公里？
当然，林彪的迫降方向是从北到南，而不是从南到北。但仅此一点并不意味着林彪的飞机正在回来。因为飞行员需要在迫降场重建航线。
林彪专机先起火后坠落吗？
为什么潘景寅带几吨油野外迫降？三叉戟机翼内侧油箱与机腹几乎相同。机翼油箱的储油会着火爆炸。潘景寅几乎自杀了，比带油迫降更危险？北空技侦8团值班组长李平说，林彪专机一飞出国境线，就开始着火。李平因首次报告林彪专机坠毁，获得三等功，并获得笔记本奖励。但林彪能带火飞行360公里迫降吗？
空军副参谋长王飞回忆说，林彪专机出去后，蒙古有一个从中国入侵的大目标。这有两种含义。这不是歼击机。轰炸机是问号吗？准备战斗已经太晚了。以后就没有消息了。在我从空军指挥所下来之前，是地面报告，大目标着火了(在空中着火了)，掉了下来。不是先下来，然后着火。这种情报非常可靠，是技术侦察。蒙古边防部队看到，向上报告，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说空中不明物体的燃烧降落消失了。不是雷达观察到的，是肉眼看到的。
时任空军情报部长何德全回忆说，技侦8团侦听到蒙古电话“一架飞机正在升空”，“不明飞行物沿边界飞行”，“大目标在空中着火，掉了下来”。
蒙古人拉哈玛第一次发现林彪的特种飞机坠毁。她看到一架飞机从西南向北飞来，沿着扎森山谷飞往西南，不到20分钟就坠毁了。温都尔汗的几名目击者说：在坠落之前，他们看到了飞机着火。
9月13日上午5点，中国边防检查站报告称，一架大型飞机在温都尔汗爆炸。蒙古、苏联和中国都插手了，这使得“九·一三事件”复杂化。周恩来做了什么“自行坠毁”的结论，把这个国际事件化为国内事件。
作者简介年参军，1974年开始出版作品，1991年毕业于解放军艺术学院文学系。长篇传记《聂荣珍传》(作者之一)、《林彪画传》、《将军罗瑞卿》、《百战将军杨勇》、纪实文学《开国纪事》、《天安门下握手》、《从西柏坡到中南海》(即《红都秘事》)、《红都纪事》、《界碑恋》、《林彪事件完整调查》等。
参考资料：王东兴回忆：——当代中国出版社1997年版，毛泽东与林彪反革命集团的斗争，汪东兴起；上将李德生：最后一个“文革”2011年6月15日，凤凰周刊政治局常委；知情者说Ⅲ·从“九一二”之夜到“九一三”凌晨，董保存了2011年中国青年出版社版；《红色警卫》，吴吉成，王凡；2003年当代中国出版社版；《张耀祠回忆毛泽东》，1996年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版；林彪卫士长李文普不得不说，1999年第二期《中国儿女》李文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