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州土司杨辉墓谜:杨辉是杨氏第25世土司 余氏夫人墓出土铜镜

贵州土司杨辉墓谜：杨辉是杨氏第25世土司 余氏夫人墓出土铜镜

按:据播出725年，杨辉是杨的第25世土司，活跃于明中期。自从杨辉之后，杨的内斗不断，他的家庭道路逐渐中落，最终在杨应龙时期被明廷摧毁。杨辉墓是一座青石砌成的三室石墓。雷水堰墓地由墓葬、墓葬、墓葬遗迹、墓葬等部分组成。墓地的挖掘进入“2015年全国十大考古新发现”并作为最评“贵州省遵义市播州杨氏土司遗迹”2011-2015年子项目获奖“田野考古奖”一等奖。本文及后续文章拟系统梳理杨辉墓的发掘和故事。

杨辉墓园门(本文图片均由作者提供)

杨辉墓位于贵州省遵义市团溪镇白果村雷水堰上，原为当地人所熟知“皇坟”，墓葬背山面水，乘风聚气，地理位置极其优越。墓葬是杨氏第25任土司杨辉及其余、田二夫人的墓葬。

事实上，杨辉墓在史书中经常被提及，《勘处播州事疏》中载有“今年3月内渊访问杨爱(成化22年，1486年)”，又载“又委各官到地名雷水看杨辉塑像，朝冠朝服没有龙章凤式”，杨爱牺牲的是他父亲杨辉的墓葬，杨辉墓在这里“雷水”无疑。同样从《勘处播州事疏》中了解到，雷水是杨氏自祖以来置有的庄田宅院之一，杨辉彼此埋葬完全合理。《心斋随笔》说“(杨)辉与妻田氏、余氏合墓”，(道光)遵义府志也载“杨辉墓位于遵义市南角雷水堰上”，《府志》是清代贵州大儒郑珍和莫友芝的作品，被梁启超誉为“天下第一府志”，内容详细，墓葬归属不会有太大问题。因此，似乎可以判断杨辉墓在雷水堰。

那杨辉墓的确认真的那么顺利吗？

雷水堰、杨辉墓

一

1987年3月，雷水堰夜晚的宁静被巨响打破。据村民回忆，这是盗墓团伙盗掘造成的，盗墓情况不明。盗墓形状巨大，直径约30米，占地面积700多平方米。墓前约5米处有高2米以上的石碑三通，墓前约50米处有巨大的柱子，柱子上雕刻着精致的鹤和卷云图案。各种特征表明，这应该是一座高标准的大墓。

1988年5月，贵州省博物馆刘恩元先生会同遵义市文化管理委员会对被盗墓葬进行了清理和挖掘，并将墓葬编号为M10。发掘后得知墓葬为单室石室墓(以下简称“单室墓”），墓室四壁雕刻有精美的盆栽花卉图案，与明代遵义高坪等地杨氏土司墓的形状基本一致，应为土司级墓。墓内遗物丰富，分为陶、骨、铅、铁、漆器等87件(套)。其中发现了贵州最完整的陶俑组合，分为鼓乐俑、武士俑、骑马兵士俑等类型，可称为“土司仪仗队”。墓葬巨大，规格高，器物丰富，但由于没有发现能证明墓主身份的文字材料，仍无法判断墓葬的具体归属。

M10出土陶俑(单室墓)

单室墓前约5米的三通巨型石碑引起了发掘者的注意。石碑均为青石做的，高两米多，其中一个有完整的重檐寺顶碑帽，形状宏伟。碑面上刻有篆刻和楷书，其中间碑文铭刻“赵勇将军广播州宣慰使宣慰使退斋杨公墓”，上款楷书“明成化十九年龙□二月十九日桂卯良吉”，下款楷书“孝子昭勇将军播州宣慰使杨爱立”；另外两通分为篆刻“明故播郡淑人田氏墓”、“故播郡夫人俞氏墓”。三通石碑与上述《心斋随笔》等史籍一致，指的是土司杨辉、其田、俞二夫人。

因为寻找旧例子，墓碑应该位于墓前，综合考虑墓葬的形状和遗物。此外，许多历史书籍的证据和雷水堰周围的往复调查都没有发现其他古墓的痕迹。因此，刘恩元等先生不得不将单室墓推断为播州杨氏25世土司杨辉及其妻子的合葬墓。

尽管如此，发掘者们仍然怀疑：为什么墓里有三块石碑，但只有一个墓？为什么墓里没有发现任何像棺材这样的葬具？郑莫二在修复《宫志》时，是否亲自到雷水堰进行调查尚不清楚，但他坚信杨辉的墓就在雷水堰上。其依据是否与杨辉和他的二夫人高耸的墓碑以及碑后的巨大封土堆有关？

三通石碑

二

真相的面纱可能只能在等待中慢慢揭开。

白果村雷水堰一村民于2005年去世M前方约10米。后来人们修墓时，发现了一块巨大的石板。这块石板是揭露真相的线索。然而，就像许多被盗墓葬的悲剧过程一样，这些线索首先被当地盗墓贼发现。“聪明”贼人于2006年12月至2007年1月进行了多次盗掘。1987年和2006年，也许两批不同的盗墓贼选择了同样粗暴的手段——炸药，盗墓活动！在当今社会，盗墓行为越来越浮躁“与时俱进”盗墓活动越来越没有技术含量。墓葬被盗挖掘后，墓室内一片被炸毁，墓室封门石、墓门、遗物、棺材等食物受到影响，各种碎片散落在地上。

2007年，贵州省文物考古研究所、遵义县文物管理所等单位多次到现场进行调查，收集了大量遗物，判断该墓也可能是明代的大型石墓。

2014年，为配合海龙囤积遗址申请世界遗产，贵州文物考古研究所组织专人会同遵义县文物管理办公室清理发掘遵义团溪白果村墓。经发掘，2007年被盗的墓葬确实是一座大型三室石墓（以下简称“三室墓”），后编号为M11。

M11（杨辉墓）

墓葬规模宏大，宽度超过10米。每个墓室都有一条独立的墓道。墓室本身由切割整齐的巨型石板制成，石板多重超过1000公斤。虽然被盗严重，但墓室内仍发现大量陶俑残片、棺钉、棺板等残件。其中，陶俑经修复后，有男立俑、女立俑、骑马俑等。该三室墓各墓室的规模均可与1988年发掘的单室墓相比拟，可想而知这座三室墓若未被盗，其遗物能有多丰富！更重要的是，如果1988年的发掘者猜测是正确的，那么单室墓就是播州杨氏25世土司杨辉的墓。那三室墓的主人是谁呢？挖掘者进行了各种猜测。

如果一个墓葬出土一句关于墓主身份的话，往往会让挖掘者兴奋不已。不幸的是，这种兴奋不常有，而幸运的是，这座三室墓的发掘给发掘者们带来了足够的兴奋。2015年6月下午，考古学家在三室墓中室和西室前发现了一盒石墓志铭！两盒墓志铭保存完好，均分志石和志盖，石盒内用铁条箍紧。幸运的是，墓志铭保存完好，志文清晰可辨，其中室墓志铭被铭记“宣慰使退斋杨公墓”，西室墓志铭则铭说“明故播郡淑人田墓志铭”。

杨辉墓志铭

更让考古学家惊讶的是，在东室棺材床下发现了一个腰坑。墓券、铜镜、金银质地放置在腰坑内“四神”、铜锣等物品是贵州最完整的土司墓葬腰坑。特别难得的是，一张用丝织物包裹的石头墓券被埋在腰坑里。券文清晰，文末“故夫人俞氏”。出土的两盒墓志铭和一张墓券正好对应三通石碑。通过对墓葬形状、规模等因素的比较分析，了解到这个三室墓应该是播州25世土司杨辉及其妻子的真正墓葬，杨辉墓的神秘终于解开了。

俞氏夫人墓室腰坑出土铜镜

考古学就像解连环套，解开一个谜题，会自动生成下一个谜。如果2015年发掘的三室墓是播州杨氏25世土司杨辉墓，1988年发掘的单室墓主是谁？还是这个单室墓被埋葬了？两座墓葬前后相距约10米。墓葬的形状、朝向和中轴线基本相同，位于同一个墓地。这些特征在过去的广州土司墓地中从未发现过，即使在世界各地也很少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