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律平的传奇故事:耶律德光将年轻的耶律李胡列为皇太弟
述律平画像
常言道:“一个成功男人的背后必定有一个优秀的女人。”那么,建立大辽帝国的阿保机背后有哪些女人呢?《辽史·《后妃传》记载,辽朝开国皇后的律平“简重果断,有雄略”着称。据说她曾经看到一个美丽的女人从老哈河和西拉木伦河的交汇处乘青牛而来,但转眼间,女人和青牛就消失了。据此,人们说述律平是因为“文能安邦富国,武能战胜敌人”,连神女在她面前也感到羞愧,主动让路。所以有童谣唱道:“曾避路的青牛妇。”
当阿宝机为统一契丹东征西讨时,是阿宝机不可或缺的参谋和助手,要么留在首都,要么陪同军队,要么策划战略,要么驰骋在战场上。为此,崇尚中原文化、以汉高祖刘邦为己任的阿宝机将述律平比作汉相萧何,将萧姓作为述律家族的姓氏,将萧家定为皇后,分享财富。
一刀砍下自己的一只手
公元926年,阿宝机突然死亡。有一段时间,朝野上下觊觎权力的部落集团准备搬家。面对危机,述律平以其独特的勇气和非凡的勇气挺身而出,邀请各部长和重要大臣前来讨论。
《契丹国志》中有简单明了的会议记录(方便读者阅读,翻译成现代语):
诉律平问群臣:“你想念先帝吗?”
大臣们面带悲伤回答:“臣等受先帝大恩,怎能不想!”
述律平微笑:“那好,既然想念,就请诸位去见先帝吧。”
述律平收起笑容,一声令下,近百名部落大人、大臣全部被砍头送去殉葬。
从那以后,所有被述律平怀疑不忠的高级官员都显贵了,她让他“传话先帝”,然后把它拉到阿保聪明的前面,杀了东西。对于一些功勋卓著的大臣元老,述律平先让人散布谣言,然后以谣言为罪,给他们贴上帽子,撤职处斩。其中包括创作契丹文字的耶律突品不、祖父对阿保机有救命之恩的耶律铎真、为契丹开辟疆域的耶律迭里等。
就在说律平杀得兴起的时候,却遇到了一根硬骨头。
赵思温,原平州刺史,是投靠契丹的汉臣。在阿保机攻打渤海的战役中,赵思温力战扶余,身体多处重伤。阿保机亲自给他调药。当陈律平也想让他去的时候“侍奉先帝”赵思温拒绝就范。
律平质问:“你是先帝亲近的人,为什么不去呢?”
赵思温微笑着平静地回答:“要说亲近,谁也比不上皇后,皇后如果去,臣一定跟在后边。”
听了一愣,大家立刻把目光投向了述律平。在众目睽睽之下,述律平立即作出反应,回答说:“诸子幼弱,国家无主,不能去!”(其实这个时候皇太子耶律倍已经28岁了)话音刚落,说律平嗖的一声拔出金刀,一只手一起砍下来,命人把这只手送到阿宝的棺材里代替自己“从殉”。
述律平的手让在场的人目瞪口呆。从那以后,所有的皇室亲戚和满朝文武都像虎蝎一样害怕她,不敢对她的主张有任何抵抗。失去一只手后,述律平杀人殉难的把戏也收敛了很多,甚至强迫她断手的赵思温也放手了。
导演“群臣选明君”的把戏
虽然述律平胸怀大略,但却是一位极其偏心的母亲。
述律平一共生了三子一女。三个儿子是长子耶律倍、次子耶律德光和幼子耶律李胡。
耶律倍才华横溢,对汉学非常熟悉。阴阳、音律、医学、针灸、文章、书画无处不在。他的丹青画甚至成为宋朝的宫廷珍品。
然而,述律平不喜欢耶律倍,主要是因为耶律倍尊重儒家学术和汉代制度。述律平认为儒家文化不适合契丹民族,会把勇敢轻视规则的契丹人变成只有诺诺的胆小一代。
次子耶律德光文采有限,但武略出众。时任契丹国兵马大元帅,东征西战,取得巨大成就。更重要的是耶律德光“性孝谨,母病不也不吃。”当然,这样的儿子会让母亲非常高兴。
然而,小儿子耶律李胡最喜欢述律平。
耶律李胡既没有继承父母一丝不苟的文学战略,也没有为契丹国做出任何贡献。他在狠辣方面有点像父母,甚至比蓝还蓝。他一身蛮劲,心情不好的时候,在下人脸上刺字消气。如果有人犯在他手里,他要么剥皮抽筋,要么把人扔进水火中淹死烧死。从高官贵族到平民奴隶,契丹人并不怕他。不知道为什么,述律平偏偏认定耶律李胡是最能干的儿子。
在这方面,阿宝机和妻子的观点完全相反。
阿保机曾见三个儿子睡觉,见耶律李胡缩着头躲在两个哥哥后面睡觉,满脸不屑地说:“李胡是几个儿子中最差的。”
后来,阿宝机让三个儿子出去在冰雪中捡柴火。长子耶律倍选择干柴捆扎回来;次子耶律德光,不管干湿,先拿回来;耶律李胡怕冷怕苦。他随便捡了一些。他一路上太累了。他边走边扔。他回家只剩下一小半了。阿保机对幼儿大失所望,对诉律平说:“大儿子巧,二儿子诚,小儿子连谈都不用谈!”
然而,阿保机也白说,述律平最溺爱的就是这个一无是处的小儿子。
阿宝机活着的时候,次子耶律德光经常跟着作战,功勋卓著,逐渐掌握了契丹了契丹国的军事实权。然而,太子耶律倍和他的母亲在皇都被拘留,被告知律平尽情地挑鼻子和眼睛。
926年,阿保机灭渤海国。渤海国改名为渤海国“东丹国”,封皇太子耶律倍为“人皇王”。对耶律倍说:“这不是我可以长期居住的地方。让你在这里安抚人民,治理领土,展现我对人民的爱。”
就连阿宝机本人也说,这个地方不是皇帝长期居住的地方,而是把一个未来的皇帝留在遥远的附庸之国。分析阿宝机的举动,不难看出,阿宝机一定听了法律的话,不打算让耶律倍继位。
然而,人不如天。述律平刚刚在东丹呆了不到三个月的大儿子,但阿宝机突然去世了。此时,契丹王子的名字仍然属于东丹“人皇王”耶律倍。
这一突如其来的变化打乱了述律平改变继承人的步伐。为了保证易储计划的顺利进行,述律平制定了一个“群臣自主选择明君”的把戏。
述律平让耶律倍和耶律德光骑马站在自己的账前,然后对群臣说:“我的两个儿子都是我自己的,我也很重视他们。但只有一个王位,我不知道如何选择,你认为谁可以成为皇帝,去牵谁的缰绳。”
大臣们从讲律平的眼神中理解了她的意图,更害怕她“伺奉先帝”杀人手段,于是争相去拉耶律德光的马缰绳。耶律倍王子孤独地呆在一边,想哭而不流泪。
因此,耶律德于公元927年2月登基,成为第二代皇帝。述律平被尊为“应天皇太后”
然而,述律平和耶律德光并没有就此放过耶律倍。
19930年,在母亲的指示下,耶律德光将最心爱的小儿子耶律李胡列为皇太弟,即选择弟弟为继承人。这无疑是对耶律倍的又一个沉重打击——因此,耶律倍更不可能成为皇帝。
母亲和弟弟如此咄咄逼人,终于让耶律倍难以忍受,无奈之下,耶律倍渡海逃向后唐。
耶律倍的离开终于让律平和耶律德松了一口气。
被亲孙子逼下台
公元936年,耶律德光通过帮助石敬堂轻松获得燕云十六州,每年获得后晋30万份丝绸贡品。作为太后,陈律平也被评为后晋皇帝石敬堂的祖母。这样的收获对陈律平来说已经足够了。但他的儿子并不满意——他想要更多的土地,他想成为中原的皇帝。
在这个问题上,述律平不同意儿子的意见。她有野心,但更冷静。她认为进入中原并不能给契丹带来真正的好处。她警告耶律德光:“即使我们得到了汉地,也很难长久居住,得不偿失。一旦发生意外,后悔也来不及了。”
果然,这件事是关于律平不幸的。耶律德光进入中原,还没坐稳龙椅,就被风起云涌的起义逼得匆匆北顾。途中,耶律德光身患急病,高烧而死,年仅46岁。
得知耶律德光的死讯,述律平神色平静,没有悲伤之色,说:“事情平静后,我将为皇帝举行葬礼。”
述律平的表现让契丹的高级官员和贵族想起了她在阿宝机上下葬、杀人和陪葬的过去。他们不仅害怕告律平向他们发泄失去儿子的痛苦,还害怕她把她最喜欢的年轻儿子和杀人狂耶律李胡推上契丹皇帝的位置!这种恐惧尤其是那些追随耶律德光南征的贵族,因为他们中的许多人是在被告律平杀害后的英雄。
他们不愿坐以待毙,决定另奉新主,以求生路。
谁是新皇帝?所有人都选择了一个人:耶律倍之子永康王耶律阮。这时,他碰巧跟随耶律德光的队伍。
皇帝耶律倍的命运真的很糟糕。唐朝投奔后才六年,唐朝就灭亡了。准备自杀的唐末皇帝李从可在38岁时上,38岁时被杀。由于母亲的偏见,这个本该是契丹国主的男人结束了。契丹人很生气。拥有他的儿子是合理的。此外,耶律阮也因为父亲的经历而与祖母产生了不好的感觉。当然,这是每个人的最佳选择。
东丹国遗址耶律倍
这个消息很快就传到了述律平的耳朵里。她勃然大怒,想让儿子耶律李胡当皇帝。她立即派人去“天下兵马大元帅”耶律李胡率兵“讨逆”。她忘了她的宝贝儿子完全是废柴,不仅不受欢迎,而且没有能力。一旦双方战斗,耶律李胡很快就被打败了。
述律平怒不可遏,恨铁不成钢,亲自整顿兵马,带领部门到上京外的黄河(今西拉木伦河)岸边,准备与孙子决战。
然而,述律平一生的好运似乎已经结束了。不仅耶律阮英的将军们都不愿意反击,就连首都的官员也没有全部站在述律平一边。当述律平抓住耶律阮的手下萧翰时,他问萧翰为什么背叛他?萧翰很自信地反驳:“为了立威易储,无辜地杀了我妈妈,我恨你很久了!”
述律平没想到自己会横行一辈子,老了会被臣下和孙辈秋后算账。沮丧之下,邪恶来自勇气。述律平将跟随叶律阮的贵族和士兵家属,准备杀死数万人。
在这个节骨眼里,契丹贵族的顶尖人物耶律屋质挺身而出,劝律平和孙子讲和。房质对述律平说:“李胡和耶律阮都是太祖和太后的子孙,国家还没有落入外人之手。你为什么这么固执?我愿意代表太后去议和。”
耶律屋质来到耶律阮营,对满心想报仇的耶律阮:“一旦兴兵,即使你赢了国王,被太后和李胡拘留的人质也不会先死吗?请和太后谈谈。”
耶律阮的手下人知道家眷尽数成了述律平的人质,不禁大惊失色,纷纷劝耶律阮与述律平讲和。于是,耶律阮和述律平终于在几天后见面了。
一见面,祖孙俩就大吵了一架,述律平骂耶律阮“忤逆”,耶律阮骂述律平“无道”。见情况僵持不下,述律平对耶律屋质说:“为我主持公道。”耶律屋质说:“太后和大王互相释怨,臣才敢开口。”双方暂时平静下来。
于是耶律屋质问述律平:“太祖皇帝把耶律倍封为太子,为什么太后要改立耶律德光?”
述律硬着头皮说:“太祖曾说过改立皇储。”
耶律屋质又问耶律阮:“你为什么不先征得尊长的同意,擅自就位大王?”
耶律阮愤怒地说:“我父亲本来应该是国主,但因为这个所谓的尊长,她不配当尊长。我不想向这样的尊长报告。”
耶律屋质听了祖孙双方的话后,正色道:“当初皇帝以王子的身份失去了国主地位,从来没有兴战过。为什么国王现在要做你父亲拒绝做的事?至于太后,为什么你还是拒绝承认自己的错误,因为你的自私偏好篡改了先帝的生命,教授了神器?”
恐怕这是述律平第一次听到臣下如此直言不讳地指责自己,看到众叛亲离,四面楚歌,述律平不禁又急又愧,流着泪说:“当初太祖被诸弟之乱,天下毒害,毁灭未复。我怎么敢因为自己的皇位而让国家再次遭受兵乱?”
就这样,一场迫在眉睫的内战终于在紧张的时刻平息了。
放弃军队相遇,述律平还是不愿意把皇位传给长孙。回到营帐后,她又对耶律屋质说:“现在我们来考虑一下帝位应该传给谁。”
耶律屋质的态度很明确:“永康王继位,顺天意得人心,太后何必如此固执?”
耶律李胡听了厉声喝道:“有我在,他不想当皇帝!”
耶律屋质平静地回答:“根据礼仪和法律,我们不会继承我们的兄弟。虽然文武兼备,但人们还是纷纷批评。如果你强迫你的皇位,人们不仅仅是抱怨!现在大家都希望拥有永康王,这是不可逆转的。”
在权衡利弊后,述律平不得不面对现实,她对耶律李胡叹了口气:“虽然我比其他孩子更爱你,但是……啊,现在不是我不想立你,而是你自己缺乏人才,太不争气了。”
随后,述律平与耶律阮达成正式协议“横渡之约”,承认耶律阮称帝,罢兵同返京。
31岁的耶律阮终于成为明正言顺的辽国皇帝,是辽世宗。耶律是他一生中不骄傲的父亲,他是两倍“让国皇帝”,风景一生的陈律平从此失去了一切权力。陈律平不想放弃。不久,他与叶律的李胡密谋反。阴谋被发现后,叶律阮先开始了,同时抓住了祖母和叔叔,并将他们送到了边境。
然而,述律平老而弥坚。虽然被幽禁,但一直活得很有活力。公元951年,耶律阮死于近侍的叛乱,述律平得知后先乐后骂:“小兔子,短命鬼,早知道你不能死!”
两年后,“应天皇太后”述律平终于完成了她75年的人生历程,并与去世27年的丈夫阿保机合葬在祖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