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彪坠机现场 在九一三事件

林彪坠机现场

在“九一三事件”林彪专机的黑匣子在哪里？

比如马学磊认为，这是一个让很多人纠结的问题：“‘林彪事件’要真正研究清楚，还原历史的本来面目，需要大量的档案开放和黑匣子的成功解密。然而，档案数据的开放是非常困难的，即使开放，也很难确定档案数据是否被篡改；此外，黑匣子现在不知道它在哪里。因此，这一事件的澄清似乎遥遥无期。”[1]余汝信也认为：“由于256号专机起飞后一直未与地面联络，飞机上的‘黑匣子’下落不明，飞机坠毁原因缺乏直接证据。”[2]王年一则质问：“我们至今弄不清以下问题：在1971年发生‘九一三’事件发生后，为什么中国不派人到蒙古失事现场进行调查？为什么中国不回飞机？‘黑匣子’?”[3]

林彪专机的黑匣子在哪里？

目前，几乎所有的关注或研究“九一三事件”人们认为这个黑匣子被苏联人拿走了，比如：

潘鹭，林彪专机司机潘景寅的女儿，断言:“苏联一直有黑匣子”。[4]

蒙古历史研究所所长朝朝朝伦·在《林彪元帅之死》一书中，达西达瓦说：“苏联人把坠毁飞机的黑匣子也取走了。黑匣子里有很多仪器，记录着工作和人员的谈话，是一个可靠的工具。奥特根扎尔加勒中校(蒙古肯特省公安厅厅长)认为他们不能拿走，但朝克将军(蒙古人民军空军司令)仍然把黑匣子给了苏联人。苏联人拿走黑匣子后，从来没有告诉过蒙古黑匣子的内容，这给我们很难调查飞机坠毁的原因。”[5]

林彪座机残骸

林彪事件研究人员舒云独家披露：“2012年1月5日，澳大利亚莫纳什大学亚洲研究系孙万国教授应舒云之请访问住在悉尼的彼得·汉纳姆，请他谈谈256三叉戟的黑匣子。”“汉纳姆本人没有听到原始录音，但根据他采访的克格勃人士的描述，录音带中没有听到林彪、叶群或林立果的声音，也没有机上打架的声音。这个黑匣子里最有用的信息是，飞机飞进蒙古后，一直向北飞行。驻蒙苏军发现后，他们对飞机大喊大叫，警告他们不要再飞了。如果他们再飞，他们会打架。飞机没有回答，但很快就转向南。”[6]

“九一三事件”孙担任中国驻蒙古大使馆二秘，曾到林彪专机坠机现场调查，首先认可达西达瓦的说法，并表示：“三叉戟256号上的黑匣子，以及死者的遗体和遗物，什么时候能回到中国？我认为按照国际惯例，俄蒙当局无限期扣押是没有道理和法律依据的，中国应该在适当的时候要求。”[7]

无风无浪。那么，林彪专机黑匣子在前苏联的各种谣言从何而来呢？

作者认为，这言的来源来自澳大利亚记者彼得·1993年，汉纳姆采访了前苏联林彪专机坠毁调查组负责人、前克格勃将军扎格沃兹丁。《汉纳姆关于林彪事件的实地调查报告》揭开了一个中国人的谜——在1994年1月31日的《美国新闻与世界报道》发表了林彪的最后一天和死亡。1994年7月8日，李安定写的《作家文摘》第80期摘录·汉纳姆调查活动的《林彪死亡真相访问记》提到，汉纳姆曾问前苏联克格勃将军扎格沃兹丁是否有黑匣子调查林彪的特种飞机坠毁？扎格沃兹丁说找到了黑匣子，但克格勃在录音中没有发现飞机和地面的通话。

林彪座机残骸

这是中国公众第一次知道林彪专机有黑匣子。“事实”。在此之前，中国“九一三事件”当事人普遍不知道林彪专机有黑匣子。比如去林彪专机坠机现场调查时，孙先是不知道林彪专机有黑匣子，很多年后也不知道[8]。

为什么中国人普遍认为林彪专机有黑匣子？

但真正让中国公众广为认知林彪专机有黑匣子的人，首先是康庭梓。作为当年林彪三叉戟专机的第二副驾驶，康庭梓自1990年代末开始，通过《航空知识》、《文史精华》、《党史博览》等期刊以及个人回忆录[9]，还有一些电视采访节目，讲述其“九一三事件”发生时的个人经历，分析林彪专机坠毁的原因，并反复提到黑匣子，例如，他说：“林彪座机256号黑匣子中的事故记录器是一个直径约15厘米的球形物体，就像一个安装在飞机尾部垂直稳定面的金属西瓜。”“256号语音记录器是一个长约40厘米、宽7-8厘米、高约15厘米的扁平长方体。”“256号语音记录器是一个长约40厘米、宽7-8厘米、高约15厘米的扁平矩形。它位于前驾驶舱领航员后面的无线电设备专用架上，用手推进后固定在架子上。语音记录器的传感器位于前驾驶舱的顶部，有一个小的网状窗口，安装了一个像发送机一样的设备。语音记录器的性能是，在正常飞行中，它不仅可以记录空气和地面之间的通话，还可以记录驾驶舱内人员直接交谈的内容……”。“只有根据飞机迫降落地前语音黑匣子的真实录音，才能真正知道飞机从下降开始后，驾驶舱内所发生的一切……。语音黑匣子的记录可能会给人们带来意想不到的情况。”“黑匣子被拿走了。”[10]

林彪坠机现场的草连天

由于康庭梓“具有见证人和技术专家的双重优势”因此，他的说法得到了[11]“九一三事件”研究人员和一般历史爱好者的普遍关注。

孙一首先呼应了康庭梓的说法，他说：“据中国民航专家介绍，三叉戟飞机从‘1E型’从70年代开始，就有罕见的黑匣子。……似乎可以做出这样的判断:三叉戟256号的黑匣子和中间的发动机都被苏联人拆了。”[12]

而林彪事件发生时担任空军专机师师长的时念堂的表态比康庭梓还进一步，他说：“‘黑匣子’它是在飞机制造过程中安装的，它们记录的数据是原始和客观的，人们不能篡改数据，而且非常坚固。”“从飞行专业的角度来看，这些‘黑匣子’它必须保存在某个地方，不会随着256号三叉戟飞机的爆炸而消失。”“256号三叉戟飞机上所有林彪叛逃的人都死了。死无对证。但是，‘黑匣子’还‘活’着，还‘活’它还能在某个地方说话。”[13]

但是，上述说法是否以确凿的事实为依据？

苏联人真的在坠毁的林彪专机上找到了黑匣子吗？

美国间谍卫星拍摄的坠机现场

尽管扎格沃兹丁对彼得·汉纳姆说林彪找到了黑匣子，但他没有给出物证，比如黑匣子的照片或者具体型号，俄罗斯官员从来没有回应过黑匣子。

汉纳姆的采访报道出来后不久，俄罗斯军队的《红星报》就证实了汉纳姆关于林彪下场的报道。[14]

既然俄罗斯当局可以把林彪和叶群的头切下来，放在一个大锅里煮，这样一些看似残酷可怕的做法就可以剥去头发和皮肉。为什么不能公布黑匣子的鉴定过程？

然而，扎格沃兹丁“三叉戟飞机几乎飞越蒙古，直到苏蒙边境才突然掉头南飞，然后坠毁”他对三叉戟飞机的性能一无所知，对早期黑匣子的发展史一无所知。

从256三叉戟飞越中蒙边境414边境桩到蒙古附近的俄罗斯（前苏联）边境城市赤塔约800公里，赤塔距温都尔汗三叉戟坠机现场600多公里，减去了扎格沃兹丁“快到苏蒙边境”比如三叉戟在离赤塔还有50公里左右的时候就会折返，也就是说，据扎格沃兹丁介绍，三叉戟越过国界后又飞了1300公里左右。据蒙古发布的《关于中国飞机失事的消息》报道，三叉戟于9月13日1:55越过中蒙边境，2:25坠毁。据蒙古发布的《中国飞机失事》报道，三叉戟于9月13日1:55越过中蒙边境，2:25坠毁。[15]因此，据扎格沃兹丁介绍，三叉戟的飞行速度约为每小时2600公里。尽管三叉戟1E高空巡航速度在930-970公里/小时[16]之间，但林彪专机进入蒙古后，一方面是为了躲避雷达，另一方面是为了寻找机场或迫降，所以总是低空飞行。由于低空阻力大，实际飞行速度只有每小时700-800公里。也就是说，扎格沃兹丁夸大了林彪专机的实际飞行速度三倍多。

林彪飞机逃生路线

此外，黑匣子分为飞行数据记录器(FDR)和舱音记录器(CVR)两部分。无论是在英国还是在美国，客机都被迫安装FDR比强制安装好CVR至少六年前。这意味着如果扎格沃兹丁真的找到了黑匣子，不仅仅是CVR，更应该有FDR，那么扎格沃兹丁不会因为第一代而错误林彪专机的航迹FDR其实是航迹记录仪[17]！

飞机制造时是否安装了黑匣子？

时念堂说：“‘黑匣子’它是在飞机制造时安装的”。

这是真的吗？

从1972年到1975年，中国直接从英国订购了35架比例“三叉戟1E”更先进的“三叉戟2E”和“三叉戟超3B”虽然英国此时要求本国运营的客机必须安装黑匣子的法律规定已经执行多年，但客机没有组装黑匣子。

事实上，这些直接从英国购买的三叉戟客机直到20世纪80年代才安装黑匣子。1982年，空军司令部第45号文件“飞行参数记录系统的主要战术技术要求”中明确规定“1985年以后，中国所有飞机都必须安装飞行数据记录仪”，因此，中国民航在1983年引进了77套美国S·D·C公司生产的UFDR三叉戟、安—24和伊尔18三种飞机。[18]

林彪飞机坠毁地形图

值得注意的是，这77套FDR不是从英国买的。

林彪专机所属的那批“三叉戟1E”英国霍克是型客机·西德利于1965年上半年交付给巴基斯坦。事实上，巴基斯坦国际航空公司在1964年之前将飞机交付给了霍克·西德利公司下的订单[19]。航空技术杂志广泛而深入地宣传了三叉戟[20]，特别是对于“三叉戟1E”例如，飞机的结构分为112个部分，给出了空气系统22个部件、飞行控制14个部件、除冰系统11个部件、燃料系统14个部件、液压系统4个部件、动力装置17个部件、无线电系统26个部件、安全设备6个部件、驾驶舱27个部件、但根本没有提到FDR和CVR;还介绍了支持霍克·西德利公司“三叉戟”许多制造商生产的特殊材料、部件、辅助设备仍然没有FDR和CVR片言只字。

可见，不管是FDR，还是CVR，都不是“三叉戟”制造必备设备，也就是说，霍克是按订单制造的·西德利根本不会这么想“三叉戟1E型”客机配备黑匣子。

当地人收集的林彪飞机残骸

三叉戟是从1E黑匣子刚装配好吗？

孙一先说：“据中国民航专家介绍，三叉戟飞机从‘1E型’从70年代开始，就有罕见的黑匣子。”他的意思是三叉戟1E以前的型号，如三叉戟1C，黑匣子没有组装，从三叉戟1E起初，后续型号的三叉戟都配备了黑匣子。

笔者前面提到的35架中国直接购买的“三叉戟2E”和“三叉戟超3B”没有组装黑匣子，孙一先的说法显然是错误的。

事实上，无论是哪种类型的三叉戟，安装黑匣子都完全取决于客机所属国家的空管法规。

世界各国空管机构强制出台本国飞机安装黑匣子的法律法规，制定的标准也不一致。

那么，英国航空注册局哪一年要求本国飞机安装黑匣子呢？具体规定是什么？

当地人收集的林彪飞机残骸

简而言之，对于1965年7月1日以后飞行的新型飞机或首次飞行的飞机，无论是重量超过6万磅的活塞式发动机，还是重量超过12500磅的涡轮式发动机，都应酌情组装认证的抗破坏性飞机FDR;1966年7月1日以后，上述类型的所有飞机，即重量超过60，000磅活塞式发动机飞机和重量超过12500磅的涡轮式发动机飞机必须配备抗破坏性发动机飞机FDR。FDR每次飞行期间，即从飞机起飞到着陆滑行结束，以下参数作为时间函数：指示空速、指示高度、磁性方向、垂直加速度、俯仰姿势；前三个参数不得小于每秒一次，后两个参数不得小于每0.2秒一次。FDR每次飞行期间，即从飞机起飞到着陆滑行结束，以下参数作为时间函数：指示空速、指示高度、磁性方向、垂直加速度、俯仰姿势；前三个参数不得小于每秒一次，后两个参数不得小于每0.2秒一次。[21]

从上述规定来看，至少在1966年7月之后，黑匣子在英国并不罕见。孙先生说黑匣子是“70年代稀有”，显然不实。由于所有型号的在役三叉戟飞机，无论是1964年2月获得适航证书“1C型”，或者1965年11月取得适航证“1E型”，重量远超12500磅，只要在英国航空注册局注册，就必须在1966年7月1日前组装FDR。

至于中国和巴基斯坦购买的三叉戟客机没有安装黑匣子的原因，这两个国家当时没有相关法律法规，与这些三叉戟型号无关。

当地人收集的林彪飞机残骸

三叉戟会装舱音记录器吗？

需要注意的是，1965/6年英国要求飞机安装的黑匣子只有FDR不同时具有的功能CVR(舱音记录器)功能。

扎格沃兹丁、康庭梓、孙一先和时念堂关于黑匣子的说法之所以如此挑衅，是因为他们提到黑匣子时最出彩的是CVR，例如，康庭梓猜测或认为：“在起飞后半小时的机舱对话中，语音黑匣子肯定能反映出林彪等人在强迫潘景寅转向叛逃航线时卑鄙手段的丑陋表现。”[22]“林彪还能安全地坐在后舱里，等待儿子和妻子向自己汇报吗？潘景寅不能离开半步。假设林彪主动去驾驶舱问潘景寅飞行及何时到达伊尔库茨克，潘景寅会告诉林彪飞机的危险。当林彪知道自己即将在蒙古被杀时，他会怎么想？”“作为256号专机的副驾驶，我经常幻想有一天我能从黑匣子里听到机组四个人的声音，因为我最熟悉战友的声音，让熟悉林立果、叶群、林彪的人听到他们在黑匣子对话和争吵中说的话。再加上事故记录器的记录数据和对比分析，离揭开林彪叛逃和坠机之迷不远了。”[23]

林彪的尸体

不过，早期CVR除了技术成本外，西方还尊重飞行员的人权。[24]直到1990年代中后期，CVR法定录制时间只延长到2小时。因此，即使林彪专机安装了CVR，而且这个CVR将来被发现，康庭梓想象的那些也不会全程再现“丑恶表演”，由于林彪专机飞行了近两个小时，CVR前面录制的信息会被后边录制的信息所覆盖。

那么，英国空管机构什么年要求自己的飞机安装呢？CVR是的？三叉戟会装CVR吗?

不言而喻，对于飞行事故调查，只记录了五个飞行参数FDR黑匣子不足以找出事故的原因，所以相关的修改建议于1969年发布，许多相关机构的代表于1970年成立了飞行数据记录工作组。该工作组的报告于1971年公布，考虑/借鉴国际民航组织(ICAO)美国联邦航空管理局的建议(FAA)等空管机构对黑匣子的技术要求，计划通过修订1972年的空航法令，使对黑匣子的新要求生效。

叶群的尸体

修订后的1972年空航法令要求：

对“现有”飞机，FDR增加三个参数的记录，即发动机功率、襟翼位置和滚动姿态。

对“未来”共列出了26个参数(包括时间)。对于规亚音速飞机而言，记录要求为：最大重量为5700kg至11399kg的飞机只能安装一架CVR，也可以只安装1-9个记录参数FDR;对于最大重量为11400公斤至2699公斤的飞机，应安装一架CVR，还应安装1-10的记录参数FDR;总重量超过27，安装一架000公斤的飞机CVR，还应安装一个记录所有26个规定参数的参数FDR。[25]

按照1972年修订后的英国空航法令，尽管各种型号的三叉戟飞机，包括三叉戟1E三叉戟2E，重量超过27000公斤，但也只需要FDR记录的参数从五个增加到八个，无需安装CVR，因为它们都属于“现有”飞机。

林彪的尸体

事实上，一起前所未有的飞行事故帮助英国通过飞机安装CVR的法令。1972年6月18日，英国一架三叉戟客机在斯泰恩斯地域坠毁，包括九名机组人员在内的118名乘员全部遇难。随后的事故调查显示，虽然FDR信息很有价值，但如果调查人员能够确定命令、评论或惊呼之间传递的信息，他们将有一个更清晰的场景，导致坠毁。[26]

即便如此，英国当时也没有要求三叉戟，包括三叉戟“现有”客机安装CVR。例如，1975年9月15日，英国航空公司所属的三叉戟1E西班牙毕尔巴鄂机场发生了一起小事故，飞机没有安装CVR。[27]

此外，空军司令部第45号文件仅规定“1985年以后，中国所有飞机都必须安装飞行数据记录仪”，并没有要求装CVR。至少在1988年，中国空管机构尚未要求客机安装CVR，例如，民航广州局下属“三叉戟2E”1988年8月31日，2218号客机在广州实施——在香港启德机场盲降时，发生了一等飞行事故，造成6名机组人员和1名乘客死亡。根据香港民航局公布的事故调查报告，没有足够的证据来确定事故的原因。[28]为什么没有足够的证据？事故调查报告称，飞行舱内没有机组人员幸存，也没有CVR，加上UFDR记录参数的数量目前太少，严重阻碍了确定最终事件顺序的调查。[29]

林立果的尸体

中国有人见过那批三叉戟飞机上的黑匣子吗?

其实，当时的黑匣子在日常使用中很容易出现电机、凸轮、轴承损坏等现象，因此需要对黑匣子进行定期检修,甚至更换记录介质。如果那批三叉戟真的装配了黑匣子，中国机务人员肯定会接触到这些黑匣子。虽然林彪的专机掉进了蒙古，但1970年从巴基斯坦购买的另外三架三叉戟一直在中国，但他们从未发现过黑匣子的谣言，其中254号曾经是巴基斯坦总统的专机。

此外，黑匣子只是一个抗坠毁的数据记录器，它与传感器、采集器组成数据采集记录系统，它所记录的信息事先经过编码处理，最终要经过与之配套的地面数据处理系统进行解码复原，何况还有一个用于飞机维护的、每次飞行后都应及时处置的数据快速存取记录器(QAR)。[30]如果四架三叉戟飞机在卖给中国时真的配备了黑匣子，配套的地面解码处理设备也将一起卖给中国。然而，40多年来，没有中国人说过这样的设备。

结语

因为扎格沃兹丁、康庭梓、孙一先和时念堂，或者作为林彪事件某一方面的见证人，或者作为某一领域的技术专家，或者两者兼有，他们对林彪专机黑匣子的回忆和表态自然起到了三人市虎的作用，导致很多人信以为真。

然而，历史不忍仔细研究。经过仔细研究，可以得出结论，1970年中国从巴基斯坦购买的三叉戟客机不可能安装FDR，更不可能安装CVR。

一言以蔽之，“林彪专机的黑匣子在哪里？”只是个假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