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东坡被贬到海南为什么还开心?春天降级者(宋词解读最美宋朝)(苏东坡在海南的诗词)

2022-09-15 21:44:22 作者:现实残酷、童话完美
导读:苏东坡都被贬谪到海南为啥还乐呵呵?,苏东坡被贬到海南为什么还开心? 春天降级者 (宋词解读最美宋朝) 这么 一、熙宁时期的老朋友记得 减字木兰花·已...
苏东坡被贬谪到海南,做了哪些事

苏东坡被贬到海南为什么还开心?

春天降级者 (宋词解读最美宋朝)

人生缘何不快乐,只因未读苏东坡

这么

一、熙宁时期的老朋友记得

减字木兰花·已卯儋耳春词

春牛春杖,无限春风来海。便丐春工,染红如肉红。

春旗春胜,一阵春风吹酒醒不像天涯,卷起杨花像雪花。

这是苏轼立春在海南写的一首歌。写得很开心。桃花在海风中很红,杨花像雪一样卷曲。春节的仪式开始了,农民们正在播种希望。我也喝得很头晕。春风终于吹散了醉意。想想看,哇,这里真的不像人们说的那样“天涯”啊!

如今,海南是一个旅游胜地,房价和物价齐齐高飞。人们仍然乐在其中,挤在沙滩上,只是为了享受一点蓝海蓝天。

一千年前,海南是大多数中国人害怕的地方。他们宁愿坐牢也不愿砍头。路途遥远,气候炎热,水土不服,缺医少药,野蛮土人,无数毒虫怪兽……谁会想到它也有美丽的春天?

因缘会,苏轼来了,看见了,写下了海南的风,海南春天的花——他也不是自己情愿来的,只是,倒了霉,不得已。

遵宋太祖遗训,本朝不得杀士大夫,朝廷最常用的惩罚方法是:贬降。让你远离中原的繁华富饶,反思穷乡僻壤,犯罪越大,去的地方越远越远。一般来说,去湖北、湖南。“湖广熟,天下足”,那是明朝的事,北宋时期的两湖地区,在人们心中,是一个乡村。再往南走,到岭南,就是蛮夷之地,养尊处优的官员,听说被贬到这里,铁石心肠,也不得不和家人痛哭告别——不哭已经太晚了。最后是海南,真正的天涯海角,大宋朝悬在海外最荒野的领土上,可以被赶到那里,说实话很少见,必须拔多少龙胡子,揭示多少龙鳞,冒犯多少权力,才能赢得这个荣誉啊!

海南人民淳朴,并不因为家乡被中央当成罪臣们的天然兽笼而沮丧,也不知道“势利眼”如何写这个词,他们以简单的是非观,热情地接受了远方“大人”大人的人生事迹,远在天涯,他们也略知一二。

海南岛有五个祠堂,纪念唐宋以来被贬的五位大臣:李德裕、李纲、李光、赵鼎、胡泉。李德裕是晚唐“党争”领袖,后四位是南宋因为主张抗金而被踢过来的。五公祠外,还有一个单独的祠堂,供我们东坡先生使用。

与其他东坡相比,东坡留在海南“大人”更多的故事和传说。比起其他“大人”,他的个性更有趣,作风更平民,文化和生活与当地人的互动更多……总之,他和他在一起的地方很重要“亲”,他是如此宽宏大量,甚至把流放地当作家乡来接受,所以,这个本该充满生活失落、恶意和危机的地方,也温暖地接受了他,保护了他。

东坡在海南呆了三年。当他第一次渡过海峡到达贬城时,他已经62岁了。他的行李只有两本书,没有跟随者。爱姬王朝云业在惠州病死多年。只有他最小的儿子苏过跟着他白发如霜的父亲。

苏东坡是个大肚子的胖子。当时没有啤酒,所以大家都说东坡先生的肚子里装满了知识。只有他和王朝云知道里面装满了“不合时宜”。不合时宜的东坡先生,在党争激烈的时代,无论新旧党上台,都显得如此碍眼。对他来说,贬值已经很常见了。然而,他这次并不凶猛。这一次,政敌们抱着把他置于死地的决心,一次又一次地杀了他。而且,太皇太后这样的高层人物不再保护他,也不再有朋友暗中守望帮助他……最重要的是他老了,真的老了,头发苍苍,牙齿颤抖,到了不堪奔波的年龄。

这一次,大家都说苏东坡死了,一把老骨头,要扔在瘴气中,海角天涯的腥风中。

东坡先生一生,除了爱开玩笑占点便宜,多么豁达随和,可以陪玉皇大帝,可以陪卑田院乞儿。他能有什么死敌?谁会忍心为难他?

是的,这个人还是他年轻时的朋友。他精力充沛,游历山川,喝花喝酒,争夺女孩的同伴。他是一个性格与苏轼完全不同的人。他的名字叫张敦。

关于张敦,宋代笔记中有两个故事,都发生在他年轻时和苏轼一起旅行的时候。有一次,他们在陕西。当他们听说仙游潭风景不错时,他们遇到了户外运动。当时没有旅游开发,景观处于原状。所以,我遇到了一个问题。

“下临绝壁万人,岸很窄,横木架桥。”虽然风景很好,但风险因素很高。张敦煽动苏轼从桥上走过,在对面的山墙上写下标题。苏轼看着它,不敢。张敦抬起脚走过去,把绳子绑在树上,平静地爬上爬下,在山墙上留下一行大字:“章敦、苏轼来此游。”

苏轼不禁抚摸着章敦的背叹了口气:“以后一定能杀人。”张敦问为什么,回答:“能拼自己命的人也能杀人。”章敦笑了。

苏轼不愧冰雪心肝,有知人之明。此时此刻,他对朋友半开玩笑的感叹感到惊讶,更多的是赞赏。苏轼交朋友,和他对世事的态度一样,善于发现闪光点,并由衷地赞美。他真诚地喜欢张敦的狂放、勇敢、刚毅,甚至带着一点朋友之间的心照不宣和包庇。在这个时候,他相信他的朋友,即使将来真的会“杀人”,必须有他必杀不可的正当理由。

还有一次,在山庙喝酒。忽然听人说“有虎有虎”,借酒意,两愣头青骑马过去围观,离老虎差不多100米,马不干了——当我傻的时候,陪混小子玩命?什么都不肯走。苏轼一看,算了,挺危险的!掉马头跑回去。张敦静静地站着,从怀里摸出破锣出来,撞到石头上。动静那么大,真的掩耳不如偷铃。老虎惊呆了,不知所措,跳起来跑了。

可见,苏轼是占绝大多数的正常人,知风险懂进退,不拿性命开玩笑。而章惇呢,则很有点豪侠气,枭雄气,做事有狠劲,亦有独出心裁的巧劲。这样的人,当他决定做一件事的时候,世上没有任何东西包括情义在内,能够阻拦他。

张敦不是朋友不够。还记得元丰二年,“乌台诗案”,苏轼被“变法派”罗织罪名下狱,势危在旦夕,落井下石的人很多。而身为“变法派”中坚力量的张敦挺身为苏轼辩护,当面直斥宰相王贵,极大地展现了攀岩吓虎的勇气——其中,内部派系斗争的因素自然可能存在,但不可否认的是,苏轼和张敦不顾观念分歧受到了回应。后来苏轼被贬到湖北黄州,亲戚朋友中没有多少人敢和他说话,只有他的弟弟苏辙和章敦隔三岔五地写信安慰他。

事情什么时候开始改变?可以肯定的是,是和那场比赛“熙宁变法”有关。关键转折点应该从元佑年间开始:变法派靠山宋神宗和精神领袖王安石都去世了。守旧派高太后和司马光执政,清理了所有变法者,把他们都赶出中央,甚至贬到岭南。而这种惩罚,已经近百年没有大臣遇到了。也有人反对守旧派,说这种处置太严厉了,以后恐怕会招报应,但还是要大力执行。

在司马光等人看来,这只是除恶务尽,“君子”对“小人”的一次清剿。然而,政见之别,真能作为划分忠奸的标准吗?王安石以下,变法团体中,有趋炎附势之徒,有投机分子,可是,也有真为理想而鼓动的的人啊。

没有人敢说什么。独一无二的苏轼站出来,不知好歹地说:你做得太多了,简直就是报复。结果,连他都被赶出了首都。

一朝天子一朝臣,高太后去世后,哲宗皇帝继位,重新开始使用变法者。他不知道,在多年的失望和怨恨中,他们中的大多数人已经改变了他们的外表,他们的心很冷,他们的爪牙也很锋利。发誓要报复雪恨。

十年河东,十年河西,围绕变法斗争,已经脱离了国家的共识。这是北宋知识分子的集体悲剧。《纽约时报》的精英们在无休止的内斗中消耗了他们的才能和生命。注重培养道德、统一家庭、治理国家的士兵和医生,不知不觉地忘记了家庭和国家的责任。

张敦,当他回到权力中心时,他成了一个不认识六个亲戚的人。苏轼曾经欣赏的自信和毅力,变成了自负和刻毒。在他年轻的时候,他变成了对世界的嘲笑和不信任。

在《宋史》中说章敦“英俊,博学善文”,在文学方面,我们从未见过他留下了多少印记。这个人一生的努力和精力都花在了上面“变法”准确地说,它被用于政治斗争。而政治,你真的玩过吗?都当自己是风,其实只是风中的草。

在新党和张敦眼里,苏轼也是守旧派的一员。司马光早就死了。这种恶气无法发泄。让我们从最著名的家伙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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