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战期间,纳粹脱光屠杀犹太妇女 制作人体试验图
二战期间,波兰的犹太妇女在遭集体处决前被令脱光衣物。
纳粹民族主义与战争直接相关,尤其是对犹太人的大屠杀。纳粹暴政的特殊性在于它的大屠杀。纳粹大屠杀的对象不限于犹太人、吉普赛人、波兰人、斯拉夫人、同性恋、精神病患者、苏联政治委员等。但最集中的群体显然是犹太人。犹太人的具体死亡人数难以准确。纽伦堡法院估计为585万,包括战前波兰300万,苏联200万,其他国家100万。对犹太人的屠杀历史悠久,一部欧洲历史几乎是一部排犹太历史,但只有在纳粹制度下,对犹太人的屠杀才成为“种族灭绝”。这种行为似乎是偶然的。例如,一些学者认为:“毫无疑问,在通往‘最终解决方案’希特勒在道路上的作用是决定性和不可或缺的。如果他不在1933年上台,一个保守党政府或另一个军事独裁政府也可能出现,歧视犹太人的法律也可能出现在德国。然而,没有希特勒和以他为首的独特纳粹政权,制定和实施从身体上灭绝欧洲犹太人的计划是不可想象的。”但更多的研究关注纳粹大屠杀与传统反犹主义的关系。权威的大屠杀史家保罗·希尔伯格(Raul Hilberg)希特勒的战争不仅被称为“对犹太人的战争”,大屠杀被明确认为是欧洲排犹思想的极端体现。
1941年9月,纳粹德军命令犹太妇女在乌克兰娘子谷脱光后集体枪杀。
屠杀犯是自愿的凶手,他们都是普通的德国人,而不是被意识形态灌输和组织约束的纳粹恶魔。希特勒、希姆莱、海德里希和艾希曼固是毒气室和焚尸炉中的杀人魔王,但更多的机构和人员参与了大屠杀。这些人和军队的共谋者有数百万人。特别值得注意的是,在纳粹建立的1万多个集中营中,大量普通德国人为集中营系统提供了人力资源,与纳粹党、党卫军等纳粹机构没有特殊联系。与纳粹党的卫军和其他普通德国人一起,他们折磨和屠杀了集中营的囚犯。
就其人员构成而言,它们来自德国社会的各个层次和行业。他们不是狂热的纳粹分子,不是职业士兵,不是杀人狂,而是“普通德国人”,因此,它们广泛代表了德国社会。
乌克兰犹太妇女在1942年8月被迫脱光后被集体枪杀。
从屠杀执行者的行为来看,他们绝不是被迫完成任务的无良杀手。根据相关证词,希姆莱下令警方和安全部队成员选择是否参加犹太人屠杀。1942年6月,101营第三次被派往波兰进行大屠杀。当他们明白自己想扮演什么角色时,没有人表示不理解和惊讶,也没有人想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
就屠杀对象而言,他们的行为是有选择性的,即优先杀害犹太人。戈德哈根发现,德国人渴望消灭犹太人,他们宁愿推迟游击队,也不愿杀死犹太人。在行刑环境方面,他们在德国社会/文化空间行刑。虽然行刑地点不在德国,但纳粹在波兰精心塑造的文化生活已经成为刑警营生存的世界。在屠杀了成千上万的犹太人后,刑警营的官兵们回到了更正常的德国文化生活。他们的文化生活包括:警察俱乐部、娱乐中心、酒吧、运动场、剧院、电影院、教堂、爱情场所、伦理道德场所。
1941年9月,纳粹德军命令犹太妇女在乌克兰娘子谷脱光后集体枪杀。
1941年6月22日,德国偷袭苏联后,德国盖世太保跟随德军,对住在苏联乡区的犹太人进行了大规模屠杀。盖世太保最初的杀人方法是用手枪射杀,然后把尸体埋在万人坑里。但柏林想出了更多“人道”减轻秘密警察压力的杀人方法。这种方法是用毒气杀人。一开始,秘密警察只用汽车废气杀死犹太人。但自1942年以来,德国一直使用氰化氢(Hydrogen Cyanide Gas)最多可以有效地杀死犹太人。
说到大屠杀,人们自然会想到奥斯维辛集中营和焚尸炉。当然,这是大屠杀最具代表性的一幕。然而,暴虐和迫害在大屠杀过程中不断升级:从早期应用于吉卜赛人和所谓的所谓吉卜赛人“遗传病患者”等群体的“强制绝育”和“安乐死项目”,升级为对多个群体实施大规模集体屠杀“t-4”成人安乐死项目,在波兰等地创建“总督府”在集中营通过高效毒气室进行种族灭绝实验和实施“最后解决”。科学、实验、安乐死、总督府等。“文明”这些词已经成为种族灭绝和集体屠杀的代名词。
1942年8月,乌克兰犹太妇女被迫脱光,并被集体枪杀。
1941年12月,德国在波兰建立了六个杀人集中营。地点包括奥斯威辛和特雷布林卡。之所以选择这些地点,是因为它们都是铁路的交汇点,而且它们都不是军事上重要的地方。因此,纳粹党可以秘密地制定杀人计划。
万湖会议于1942年1月20日落实“犹太问题的最终解决方案”后来,纳粹德国开始用这些集中营杀死犹太人。犹太人通过卡车车厢被运到这六个杀人集中营。在奥斯威辛集中营,犹太人将经历一个选择过程。能做苦工的男人会被送到苦工营,其他人会被送到毒气室。被送死的犹太人认为他们被送到浴室,但当他们进入浴室时,他们知道浴室的莲花头只会释放毒气。其他集中营只有杀人任务,没有苦工营。
二战期间,立陶宛维尔纽斯,立陶宛军队命令犹太妇女脱光后集体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