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始文学的特点和代表人物
三国文学(196-265)的整个阶段,以曹植的去世,文学陷入沉默,后来分为”建安文学“(196-232)和正始文学(233-265)。与建安文学相比,整个正始时期的文学“悉兹国,数百计”彬彬盛世相去甚远。主要原因是政治和战争对文人无情的迫害。此外,在形而上学理论的指导下,文学氛围枯萎了。只有小型社区。主要社区有两批和一批“竹林七贤”,一批“正始名士”。竹林七贤是指阮籍、嬷康、山涛、刘玲、阮咸、向秀、王戎;正始名士是指王碧、夏侯玄、何晏、钟会、荀灿、裴辉、傅勋。还有很多不是文人,只是名人,是吹牛专家,还有山涛,连吹牛都不吹牛的王蓉。阮籍和嵇康才是真正代表正始文学的人。
不仅文学创作人才枯萎,文学的地位和思想也发生了彻底的变化。正如我们所说,在建安时期,文章被认为是“经国大业,不朽盛事”,写作的主题是积极向上,重视人文修齐治平的文化理念。在初期,时俗放荡,风教陵晚。文人没有救国的责任感,避免了积极入世的观念。文学上也体现了深深的恐惧、黑暗和消极。
让我们关注两位最具代表性和最伟大的文人。
1、阮籍
阮籍是最具代表性的正始文人,也是最伟大的正始文人之一。从弱冠之年起,他就经历了战争的洗礼,怀着热情,全心全意地报国安邦。“壮士何慷慨,雄心壮志方……为全躯士效命争疆场?忠于百世荣,义使令名扬”,可谓激情文字,意气风发。然而,当他正要报效朝廷时,著名的高平陵发生了变化,文人被大规模屠杀。有一段时间,他报国无门,心灰意懒,憎恨自己所学的修齐治平毫无作用,反而产生了隐居的念头。在隐居期间,虚伪的儒家学者通过不断打击那些高居官位的虚伪儒家学者来发泄不满。他的笔下描述了无数类似的东西“洪生”这种虚伪儒家“外厉贞素谈,户内灭芬芳,放口从忠出,复说道义方”卑鄙的形象,但这种诗大多写得很隐晦,旨在嘲笑,却不敢得出结论,只说“委屈周旋仪,态度悲伤我的肠”。当然,阮籍除了隐射暗骂之外,还享受过这种隐居的生活,写下来“咄嗟荣辱事,去来味道真,道真信可娱,清洁存精神”等隐逸之情的诗。
如果阮籍在这个时候还年轻气盛,敢于边隐居边批评当前的弊端,那么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他突然脱胎换骨,变了副样。高平陵事件发生后,王陵、无丘俭、诸葛诞等人对司马氏的独裁不满,奋起反抗,遭到屠杀。著名学者夏侯玄和李峰计划废除司马氏,并被摧毁。当代大儒蒋济曾委托司马氏,以呕血而死。惨淡的政治环境让正始文人沉默不语,无论是官高还是权重,反抗还是服从,都有同样的结局。阮籍再也不敢嘲笑任何人了,他开始过着自己的小生活,从此做事“至慎”,“口不臧否人物”,“出言玄远”,假装疯狂地度过余生。“生命辰安在,忧愁鼻涕。高鸟翔山冈,燕雀栖下林。青云封前庭,素琴伤我心。崇山有鸣鹤,怎能相互追寻? ”“谁知道我的心焦了一辈子履薄冰?”“」”他内心的抑郁,沉重,跃然纸上。阮籍留存的诗歌作品《咏怀诗》82篇中,绝大多数都是忧生忧死。
然而,灾难并不意味着你可以躲起来。树大招风这样才华横溢的人怎么能掩盖呢?因此,司马氏从未忘记定期调查他,并采取各种手段测试他。虽然他可以假装逃避官员和婚姻,但司马氏最终不会放过他。263年,司马昭走上了自己最辉煌的舞台,指定阮籍起草进位文章,不能通过醉酒逃避。在司马昭的淫秽威望下,阮籍最终不能以半醉的状态写下《为郑冲说服晋王》(说服文章)。虽然这篇酒后文章被后人认为是“神笔”但这是阮籍心中最痛苦的事,在他看来,这是他向司马氏提交的投降书,也是对亲密朋友季康亡灵的叛逆书。仅仅几个月后,阮籍就不知所措,沮丧到死。事实上,大多数正始文人与阮籍处境相同,阮籍是最典型的正始文人的代表。
阮籍的作品中,诗文最为著名,《咏怀诗》全是五言绝句,含蓄,自然优雅。诗歌取材随意,得心应手,便成文章,不雕琢,浑然自然,古朴自然,命意旷远。历代诗评人都认为,“曹植以下五言诗,只论阮籍,都是上品”。更夸张的是,正如王夫之所说:步兵《咏怀》自然是一部杰作,远远介绍了《国风》,近出入《十九首》。然而,带着高朗的怀抱和脱颖而出的精神,上帝就像离合器之间的离合器。它应该像晴云一样出有定质。总之,阮籍确实是整个正始文学中最耀眼的文学巨星。
说完阮籍,大家似乎觉得既然阮籍的文学成就最高,而且多数文学遭遇与之相仿,那其他人也不值得再赘述了。可事实上,正始时期,有位比阮籍名气更大的文人名士,这就是有着“一代伟人”季康。让我们简单了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