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蕊夫人死因之谜:后蜀主孟昌宠妃
华瑞夫人徐氏(费氏)是后蜀后主孟昌的宠妃(冯慧妃),是一位著名的女诗人。因为一部电影《问君有多难过》,我对她的结局很感兴趣。
关于她的死因大致有两种说法:
首先,她被宋太宗赵光义射死,来自宋人蔡绦的《铁围山丛谈》和王巩的《听后录》。赵光义为何杀她?还有三种解释:一种是赵光义不接近女性,高风明节,以江山为重,所以不顾一切地清除了他哥哥身边“祸水”(这似乎不可靠);第二,赵光义出于嫉妒、嫉妒和仇恨,你不想得到我得不到的东西,所以你不惜一切代价摧毁了一代美女;第三,由于华瑞夫人在设立接班人方面不利于赵光义,赵光义怀疑报复。我觉得第三种解释勉强可靠。(铁围山丛谈:“国朝降西蜀,花蕊夫人随畅回国。昌至十日,召花蕊夫人入宫,昌遂死。昌陵后也迷茫。晋帝时,太宗数了数昌陵,但失败了。有一天,在兄弟和猎园的相中,花蕊夫人在一边,晋地方调弓矢引满,政拟射走兽,突然回射花蕊夫人,一箭而死。”)
第二种说法是,民国小说家蔡东藩的《宋史演义》因悲成病,香消玉亡。据说宋太祖赵匡胤在与华瑞夫人相爱几年后,爱上了一位姓宋的美女(宋皇后)。(“宋氏年十七,太祖年四十有二。俗话说:‘痴心女人负心汉’,雄蕊夫人本有立后的希望,自从宋女夺走了这个席位,没想到太祖的爱情,也搬到了宋女身上,长门漏静,谁解孤独?痛故国云亡,失宠新朝,因悲成病,徒落得水流花谢,玉死香消。”)蔡东藩的流行演义虽然不错,但有时过于夸张。后宫妃嫔因失宠而生宫怨,悲伤病逝,但说花蕊夫人就是这样结局的,似乎没有经过史料考证。这个虽然可读性强,但失去了严谨,大家听听就行了。
雄蕊夫人的两个结局都是在野史上看到的,而不是在正史上看到的。为什么?因为正史没有雄蕊夫人这样的女人的位置。野史值得怀疑。它的可信度不如正史。我们还是听着。
后蜀主孟昌与花蕊夫人的故事
蜀主孟昌,字保元,蜀主孟知祥第三子。明德元年(公元934年)被立为王子。在位二十八年,国亡,降宋,封秦国公。花蕊夫人姓徐,一说姓费,青城(今都江堰市东南)人,幼能文,诗人,尤其擅长写宫词。幸运的是,蜀主孟昌、封慧妃、华瑞夫人。亡国后,作诗:“君王城上树降旗,妾在深宫得知;十四万人齐解甲,更别说男儿了。”后蜀偏安四川期间,孟昌和花蕊夫人的趣闻逸事也在蜀地流传。
芙蓉城的起源:宋代大作家苏轼吟:“千林扫作一番黄,只有芙蓉独自芳;唤作拒霜知未称,看来却是最宜霜。”宋孝宗也称赞芙蓉道:“托根不与菊为奴,历尽风霜不肯降。”故芙蓉又名 “拒霜”。据《太平环宇》记载,成都的起源是借用西周建都的历史“以周太王从梁山止岐山,成都一年,成都三年,因此被称为成都”。成都在中国历史上创造了两个奇迹:一是它的名字在2000多年底从未改变过,这在中国地名史上是罕见的;二是2000多年来,成都一直是四川县、州、府、道、省行政区划的首都(包括几个独立王朝的首都),从未改变过,是中国历史上最古老的省会之一。五代后,蜀后主孟昌和宠妃花蕊夫人喜欢名花,喜欢芙蓉,下令在都城成都城墙上种芙蓉树,并派专人照顾。后人继承这种习俗,到处种芙蓉树。每年秋天,芙蓉花盛开,城市锦绣,花香四溢。因此,成都得名“芙蓉城”。后蜀主孟昌曾用芙蓉花染成帐户,取名 “芙蓉帐”。芙蓉现在是成都市花。
春联的起源:在桃木板上写联语,称为 “春联”,它始于五代后蜀。后蜀广政27年(公元964年)春节前夕,后蜀主孟昌想试试群臣的才华,下令群臣在“桃符板”上题写对句。当群臣把对句写给孟昌时,孟昌不满意,亲自提笔“桃符板上”写了“新年纳余庆,嘉节号长春”十个字。孟昌在桃符板上写的对联是成都和中国最早的春联。后来,随着造纸业的发展,用大红纸写春联的习俗在全国范围内传播开来。每年进入腊肉后,都有文人墨客写春联,展示才华。千家万户也逐渐贴挂,以图新年国泰民安,丰衣足食,这一习俗一直沿用至今。
四十英里美:说到芙蓉花,每个人都会想到雄蕊夫人,说她欣赏花,特别喜欢芙蓉花,经常在家里戴芙蓉花。为了赢得它的青睐,孟昌在城墙和宫殿内外广泛传播了这些花,那些花争夺美丽。在花的季节,成千上万的人是空的,花也被这个节日的活泼陶醉了,所以有醉芙蓉,早上粉红色,中午桃红色,晚上深红色,根据花的数量,一天三种颜色。
事实上,成都爱芙蓉的不是花蕊夫人?据说陈光弟的女儿陈晓蓉同时在郊区西北桥,百媚千娇,五岁能诗。16岁时,我在中庭找到了一株芙蓉植物。有一年中秋节,月光明媚,微风凉爽。芙蓉花相映成辉。陈晓蓉触景生情。她忍不住想起了春天。她用蜡烛设案,给花写诗。其中有:“玉露丰韵怕见蝶,花貌绝色不闻莺。”“君实不愧花中王,夺得满院气象新。”这句话,它的才华不胫而走,有宫女告诉花蕊夫人后,两人有一天扮成平民女子,乘轿子出宫,直奔陈家。陈晓蓉和花蕊夫人,相见恨晚,互生倾慕,便引来知己。花蕊夫人读了陈晓蓉的芙蓉新诗,大加赞扬,并立即吟诗,其中包括:“花为谢君花增色,月为伴花月更明,君作新词临花诵,花魂月魂也应声。”之句。主人送酒待客,两人喝了一会儿,脸色艳丽,竟夺花色。只见花蕊夫人眉头微微皱起,燕莺莺吟了一连:明艳,艳艳红红,胜如天姿国色。陈晓蓉沉思了一会儿,还补出了下联:摇曳,娜娜袅袅,堪比月闭花羞。
“四十里锦绣”孟昌和花蕊夫人离开成都后,芙蓉花逐渐枯萎,但仍有许多普通人深爱着它。乾隆五十四年,四川总督李世杰打算恢复种植芙蓉的旧观。虽然他找不到最终的结果,但他留下了他的《种芙蓉》的石碑,这是在公元1933年成都拆除瓮城时丢失的。今天,除了金牛大道、三环路等地方,荣成还大规模种植芙蓉,市区街头随处可见艳丽的芙蓉花。
随着时间的推移,无数帝王早已被历史遗忘。但人们记得华瑞夫人、卓文君、薛涛等美丽才华横溢的女人;不幸的是,像陈晓蓉这样美丽才华横溢的女人也被消灭了。然而,无论是记住还是忘记,成都女性都反映在她们身上“玉容丰韵”“花貌绝色”,思维敏捷、独立自强的特点。年年相似,年年不同。但芙蓉花之美,芙蓉城女性之美,却年年动人,不会被遗忘。(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