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兰芳和孟小冬约在1925年相恋,然后梅兰芳玩“金屋藏娇”,这是一段无名无份的婚姻,据现代人说,包二奶,养小秘。而这段貌似“天作之合”梅孟恋,一直风波不断。最终以分手告终,梅兰芳终于为此损失了40万元,为了付清这笔钱,甚至卖掉了北京的房地产。
梅兰芳“金屋藏娇”
梅兰芳与孟小冬大约在一九二五年相恋,随后梅兰芳玩起了“金屋藏娇”,这是一段无名无份的婚姻,据现代人说,包二奶,养小秘。面对这样的生活,孟小冬开始感到空虚。她整天无所事事,觉得离开舞台就像鱼离开水一样。她向梅透露了重返舞台的想法,但梅以“男主外女主内”“朋友会笑我,连我老婆都养不起。”为由阻挡。当时很多剧院老板和粉丝看到孟小冬突然没有消息,到处打听。冯总裁决定让他们走“金屋”秘密乔迁到长安大剧院不远内务部街的一条小巷。当时《北洋画报》最早披露了梅孟结合的消息。梅出面辟谣,让报社很尴尬。后来发布了《梅玲近报》,说孟现在住。“金屋”梅租给孟住,两人只是房东的房客关系。
为了打发孟小冬的时间,梅兰芳想请余叔岩来教孟小冬学戏。于拒绝了,理由是她很瘦。然而,由于梅的面子,她向小冬介绍了著名教师鲍吉祥。多年后,小冬和梅分道扬镳后,他拜余叔岩为师。他为余叔岩服务了五年,直到余师去世。
小东从小就学习戏剧,没有接受过系统的文化教育,但她不愿意成为一个只知道唱歌的演员。她在小楼开了一间书房,设置了红木桌、笔、墨、纸、砚。梅兰芳还教她画梅兰竹菊,或谈梨园掌故,或推敲戏词韵,每天按时临窗习字,读剧本,白话小说。从那以后,小冬请了一位国学老师学习书法和补习文化,所以后来她写了一个好字,就是在这个时候打下了良好的基础。
梅兰芳二夫人福芝芳早就知道梅已经不建外室了,但她的城府很深。半年多来,她一直保持沉默,保持沉默,不提这件事。她仍然像往常一样主持梅的所有外部活动,没有干涉。
而那一阵子,梅常去的好友冯宅(冯耿光家)发生了一起离奇的谋杀案,凶手是迷恋“冬皇”男同学,因为得知梅孟结合,孟不再登台,对梅非常怨恨,怀着一把小手枪,阴错阳差,却开枪错杀了梅党中坚张汉举。凶手被捕三天后,躲在金屋里的孟小冬对社会闹得沸沸扬扬的事情一无所知。
这一次,福芝芳看到冯宅发生人命血案,丈夫差点失去生命。这一切都是小妖精孟小冬造成的,于是她找到了攻击的口头,吵闹不休。社会也闹得风风雨雨,谣言四起,各种绯闻扑面而来。
梅面前有三条路:第一,和孟分手。考虑到他们婚后不到一年,彼此相爱,孟小冬毕竟在这件事上没有过错。二是保持现状。外界舆论一概不理会,声也不多考虑。第三,逐渐淡化。这次发生的事故是可怕的,但是“金屋”不能丢失。不过“大本营”绝对应该扎在无量大人的胡同里,也就是福夫人。经过权衡,梅兰芳选择了最后一个“逐渐淡化”的道路。所以冯宅血案发生后,他没有马上去孟小冬那边。
接下来,除了不定期接受一些表演任务外,梅兰芳的主要精力是投入“访美演出”准备工作。这样,梅兰芳就有充分的理由向小冬解释暂时不能多来“金屋”的原因。他们之间的关系不能公开透露。孟小冬必须继续过着与外界相对隔绝、金屋藏娇的封闭生活,这让孟小冬或多或少感到不满。习惯在舞台上演男角的孟小冬,本来心态很骄傲,争强好胜,怎么能忍受这样的精神压抑呢?因此,孟小冬对梅的不满与日俱增。
报复 小冬天津复出
不久,又有一件事让孟小冬更难以忍受。
1928年春节过后,小东突然收到了一份来自家人的天津《北洋画报》。据报道,梅兰芳第一次和福芝芳一起去天津演出。福于1921年嫁给了梅。他原本是京剧演员,但自从嫁给梅后,他一直在家。
孟小冬认为这完全是给她看的,愤怒地离开了“金屋”回娘家住了一段时间。
和梅结合刚一年,就出现了这种难以愈合的伤疤,以后怎么过?孟五爷说:“有什么不好做的?他可以去天津唱歌。你为什么不能唱歌?”小冬得了父命,见母亲也支持,便下定决心,准备天津演出。孟五爷让女儿暂时住在家里,每天仔细排练,经常督促指导。一方面与天津联系演出场地,另一方面与曾经合作过的雪艳琴商量能否再次合作。雪艳琴答应和她一起去天津。
天津方面听说孟小冬将要复出,正是求之不得,特别是主办《天津商报》“游艺场”沙大风,更是大捧特捧,并辟蹊径“孟话”专栏,诗文不断,竟称孟小冬为我皇万岁。小冬天津之行未演先热。本来那里就有一批她的老观众,阔别两年,盛况更是可以想见。因此,在登台之日,声势足。连日爆满,连日爆满。
小东在津演出期间,住在大华酒店,出入各种交流场合,都是男装,不足脂粉,受到各界好评。演出结束后,她又在津住了几天。当有人问她和梅的关系时,她拒绝回答。
孟小冬擅自离开“金屋”,而且去了天津十几天,在天津呆了几天;回到北平后,我还是回到了母亲家。这一举动无疑是对梅的示威和反抗。
本来梅兰芳带福夫人去天津演出,也不是故意生孟小冬的气,也许福夫人提议顺便去天津旅游。如果你是丈夫,很难拒绝。他没想到小报会出这样的消息,不小心刺伤了小冬的心。更让梅吃惊的是,孟小冬竟然用这种方式针锋相对地报复他。他第一次尝到了小冬的力量。梅只好在《御碑亭》里的王有道,去“孟家庄”孟小冬被孟五爷话带回来了“刺”地教训了一番。不过,好说坏说,两人终于言归于好,之后孟随梅到广州、香港、上海等地演出、游玩,两人苏。
裂痕 戴孝风波
1930年,梅兰芳在美国表演中成功回归。津平已经准备好举办盛大的集会,热烈欢迎他们。出乎意料的是,当他们抵达天津时,梅阿姨去世的坏消息也来了。梅本和他的叔叔雨田有一个房间(即两个房间的合一儿子)。雨田去世后,梅把他的姑姑当作生母(梅4岁失去了父亲,15岁失去了母亲,也就是说,由他的叔叔抚养长大)抚养长大。当他的姑姑活着的时候,她对梅也很感激。梅回到平地后,他设立了一个灵堂,隆重地治愈了葬礼。
今天下午3点左右,孟小冬得信剪短发,头插白花,还来到梅宅为婆婆披麻戴孝。不小心刚进门,就被三四个下人拦住了。梅兰芳面露难色。福夫人怀孕快足月了,坐在灵堂迎接前来吊丧的客人。梅只得说:“不看僧面看佛面。小冬来了,我看就让她磕头吧!”福站起来,厉声说:“她就是进不去!否则,我会带两个孩子,肚子里还有一个,和她打架!”
孟小东无奈地哭了出梅屋门,疯狂地跑回了母亲家。说起来很可悲!小东嫁给梅已经三年了。他没有进入梅屋。院子里的假山、花园画廊和朱玉轩的书房是什么样子的?他甚至看不见。当我回到母亲家时,我转身睡着了,所以我不能生病。
1930年8月10日,小冬来到天津,寄寓皇戚詹家,延请中医调治。詹家的女主人爱佛,这对小东影响很大。她和兰芳的婚姻一次又一次地受到刺激,她感到身心疲惫。她认为自己前世做了坏事,所以得到了报应。为了摆脱烦恼,不再和福二争宠斗气,她决心跳出这场不和谐、难以忍受的战斗“情爱”是非之地,整天不出门,跟着女主人早晚烧起一炉香,潜心向佛。
8月12日梅兰芳丧事后,不顾连日疲劳,即向东四三条孟宅看小冬,不想扑空。孟五爷认为梅兰芳无义,劈头盖脸骂人。梅聊聊离开了,小冬三弟看到姐夫哭得很伤心,有些人受不了,兰芳出去上车前,便告诉妹妹因病去天津就医,地址不明。梅服丧期间,重孝在身,不方便远行。于是他给《天津商报》记者叶畏夏写了一封信,让他打听小冬在天津的下落。
两个月后,也就是1930年10月下旬,天津朱作舟等人发起了为辽宁省水灾急救募集资金的义演。梅兰芳、杨小楼、尚小云、孟小冬都被邀请参加演出。孟小冬和著名的昆丹华慧麟在明星剧院联合演出了《探母回令》的整本书,上座极佳。所有的表演场景都是四川资产阶级,一切都冬承担。
叶畏夏也是生行票友,他已经熟悉孟小冬了。凭借他的专业洞察力,他很快找到了小冬住在天津的地方。起初,小冬心灰意冷,看透红尘,一心念佛,让叶君游说,誓不与梅兰芳见面,更不用说采纳叶的主张,与梅合演《探母回令》了。叶原想在同一个舞台上合演《探母》,从中调解,让孟梅重归于好,因小冬坚决不允许改和华玲合作。由于救灾义演,慈善之举,小冬无法推托,随后和尚小云合演了《四郎探母》。但她就是不答应和梅兰芳公开同台,旧调重弹。梅只能忍受苦笑。
就在孟梅感情几乎破裂的时候,小冬的母亲因为不放心女儿在津吃斋念佛,津吃斋念佛。叶抓住这个好机会,只是说服老太太做小冬的工作,把老太太带到梅兰芳住的英中街利顺德酒店,精心安排让梅向孟母求助。老太太非常喜欢这个温柔、和蔼可亲的人“梅大爷”女婿,现在看到他如此百般恳求,并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让小冬受气,也满口答应。
在母亲的启发和朋友的劝说下,小东终于破涕为笑,一场风暴开始平静下来。12月16日,在天津法租界马家口春河大剧院演出义务剧《捉放宿店》后,小东和兰芳和母亲回到北平。
梅孟的表面和解并没有真正达到相互理解,而是变成了相互耐心。接下来,他们又维持了大约半年“貌合神离”夫妻关系。
分手 两败俱伤
1931年7月,梅真正分手的时间是在6月5日,梅第三次率团赴香港演出结束时回到上海,参加了6月9日—杜月笙祠堂落成仪式于11日三天返回北平。
当时,又有一件事让孟小冬心寒而难以忍受。小东听说梅党的几个骨干和亲戚朋友,曾经为梅的家庭纠纷,多次讨论选择,想帮助梅“福、孟”做出决定。在众说纷纭的情况下,梅党领袖冯耿光像拍卖行的拍卖师一样,举起手中的木锤“一锤定音”。他要梅舍孟留福,原因很简单。“孟小冬为人骄傲,她需要‘人服侍’,而福芝芳则随和大方,她可以‘服侍人’,以‘人服侍’与‘服侍人’相比之下,为梅郎一生的幸福计划,不妨舍孟留福。”他的说法压制了那些拥孟论者列举的冬皇的优势,比如梨园世家、美好的未来、完美的结合、灵界故事等等。这里的每个人都不敢重复这个词。
但这一次孟小冬没有马上跑回到母亲家,没有告别去天津茹斋念佛,但一天晚上,孟约梅做了一次开诚布公的谈话,要求分手,梅自然拒绝了。孟说:“冯六爷并没有为你做出最后的选择。你从来不说他的话,还装什么糊涂?”最后,孟坚定地说:“请你放心。我不想要你的钱。以后要么不唱戏,再唱戏也不会比你差;以后要么不结婚,再结婚也不会比你差!”
梅见孟小冬去心已定,话又说得那么刻薄,知道事情难以挽回,也不再强留,但全身柔软无力,便一屁股摔倒坐在椅子上。到目前为止,梅孟前后四年多的支离破碎的婚姻,终于走到了尽头,画上了失败的句号。劳燕分飞,各奔东西,这一事件标志着梅兰芳和孟小冬的最后分手。梅孟离婚,恐怕没有赢家,其实两败俱伤。当年梅孟戏迷还是很多同情之泪。
这年夏秋之交,孟小冬拜访了结拜姐妹姚玉兰,姚此时已是上海大亨杜月笙的姨太太。姚让杜月笙出面给北平的梅兰芳打电话,告诉小冬在上海请律师,正式离婚。杜的意思是让梅兰芳拿出一笔钱作为离婚补偿,从此与孟脱离关系。大亨开口,梅兰芳不敢得罪,一口应承给4万(折合今天人民币至少40万)。为了支付这笔钱,梅兰芳卖掉了他心爱的北平无量成人胡同的花园并于1932年搬到了上海。
离开梅兰芳六年后,孟小冬嫁给了比她大二十岁的杜月笙。摘自新闻午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