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最大现金盗窃案:美国着名银行抢劫案有哪些
普罗雷特保安公司1974年(Purolator Security)芝加哥总部由水泥制成,就像一个巨大的盒子,可以说是那些安全第一的人最理想的梦想——到处都是枪支和警报。装有钢板的运钞车进出要经过三道屏障:双锁门、钢门、滑动过道,就像进出一个安全措施极其严格的监狱。存储室被成吨的钢和防弹玻璃砖层层包围。巨型金库里装满了顾客的钱。四面墙都是钢筋混凝土做的,墙上装满了电子扫描仪和超声波报警器。这些报警器直接连接到附近韦尔斯法戈办公室的报警控制板,控制板直接连接到警察局。
总之,普罗雷特的安全设施、政策和措施都经过精心设计和改进,包括所有可能发生的安全事故。只是没想到还有一个拉尔菲。拉尔菲·马尔拉(Ralph Marrera)是普罗雷特的夜间保安。夜间值班的其他保安都很喜欢他,因为他经常要求周末值班。值班本在夜晚的好时光里很无聊,尤其是周末。如果一个人整个值班时间。
幸运的是,除了周末大幅增加的假警报外,从未发生过任何事故。多数人对假警报也会感到厌烦,但是拉尔菲却只是耸耸肩,在他眼里这没什么大不了的。然而,这表明电路一定有问题,但几名电工没有发现任何问题。韦尔斯法戈的工作人员懒得理这茬,所以该死的警报一响,他们就打电话给拉尔菲让他处理。幸运的是,没有问题,但迟早总会有人清理该死的电路……
一年前,拉尔菲在普罗雷特工作后不久,就开始固定和查利·马尔扎诺(Pasquale Charles Marzano)会面。他们在巴尔萨姆街的康尼餐厅吃早餐。查利和拉尔菲一样,在芝加哥的小意大利长大,工作经历也差不多,有些矛盾。例如,拉尔菲现在是一名低薪的夜间保安,但也有酒店、加油站、二联式公寓和其他房地产。查利是卡车司机,但也有很多房地产,对电子防盗报警相当好。(但他没有卖警报器,而是拆除了警报系统。)他对付保险箱密码也很得心应手。他们两人都参与了当年250万美元珠宝抢劫案,但没有被指控。但是拉尔菲的老板没有注意到这个信息。
查利把拉斐尔介绍给他的弟弟托尼·马尔扎诺,他也是小意大利的一员。托尼是一名长途卡车司机,也是假信用卡和假机票的专家。查利和拉尔菲已经结婚多年了,但托尼只有短暂的婚姻史,现在不打算重复这种经历。因此,他没有购买房地产,也缺乏其他经济耐用品。正因为如此,他的留言机上每天都有很多女人的口信。
查利很快又开始邀请皮特了·古希(Peter Gushi)一起吃早餐。古希是芝加哥家庭折扣店的主人,业余时间也秘密地为犯罪集团做执法杀手。芝加哥警方多次向他示意,他的折扣店实际上只是一个交易赃物的地方。每次我听到这些古希,我都很惊讶,然后非常生气。
古希还向弗兰基介绍了早餐伙伴·班代洛(不是真名)。班代洛不是在查利和拉尔菲的领土上长大的,而是一个真正做股票交易的股票经纪人。古希大大赞扬了班代洛非凡的洗钱能力,班代洛也欣然接受了他的赞扬。他总是喜欢向人们承认他的才能。其实上班代洛对自己的一切都很满意,尤其是喜欢自己的头发。康尼餐厅做了一个大致的推断。班代洛每天花大约六个小时整理头发,但似乎没有好多少。
在一起吃了10个月的早餐后,这群人决定投资购买一辆新的埃考诺林卡车、几支科尔特左轮手枪、一支机关枪、几台短程调频步话机、橡胶手套长导火线、一组电气设备、一打大军用行李袋、十个聚乙烯软水袋、一些假身份证、凿子、撬棍和锤子。
查利(后来逐渐成为这个团伙的头子)私下准备了一些制造炸弹的必需品。1974年10月20日是星期天。下午6点,一支由两辆车组成的车队从国会高速公路俄亥俄街出口退出,转向普罗雷特所在地休伦街和拉萨尔街的拐角处。查利是埃考诺林卡车·马尔扎诺来开。两人在普罗雷特大诺驾驶。汽车停在托尼楼几个街区,打开步话机,开始等待消息。拉尔菲沙哑的声音终于从步话机里传出:“行了。”
两人如释重负。他们每个星期天晚上都出来守候,但每次都被拉尔菲打发走,让他们紧张不安。现在查利把车开出来,开到休伦街普罗雷特的大车库。托尼把车开到拉萨尔街的另一边,停在那里。他的工作是密切关注外面的动静,听查利的召唤。查利到查利在电话上对拉尔菲说:“开始干吧。我准备好了。把门开开。”过了一会儿,他又听到了查利的声音。“我在这里!真该死!打开他妈的门!”
接下来30分钟的沉默震耳欲聋。最后,查利急促的声音终于从托尼的步话机里传来。“好吧,进来吧。”托尼急忙穿过街道,经过几辆普罗雷特的空卡车,来到普罗雷特的高架门。他狠狠地踢了一门。门嗡嗡作响了几下,升了起来。托尼在升到3英尺之前就从门下钻了过来。他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没有灯光的黑暗维修车库。里面有十几辆普罗雷特卡车,几辆还停在千斤顶平台上等待维修。普罗雷特自己为防人捣乱提供善后服务。)埃考诺林停在高架门后面。查利从旁边的楼梯向他打招呼。托尼跟随他穿过许多短通道,走上几层楼梯,来到普罗雷特的大金库。借助查利的大手电筒,他们看到了两个不相连的巨型金库,比如黑暗中的两个阴暗的避弹室。左边的重门已经解码打开了。查利从门口向托尼挥手说:“进来吧。”
终于进来了。当托尼的眼睛逐渐适应黑暗时,他看到的一切使他的膝盖变软。在他周围,几乎有成百上千的帆布、包和金属床脚柜堆在15英尺高的天花板上。成吨很重,像山。几百万美元。他根本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他马上就能看出这比查利或拉尔菲计划的要多得多。埃考诺林突然变得小气起来。应该找六七个人做这项工作,也应该至少买一辆卡车,可能总共需要三辆。也可能是四五辆。这里的钱足够买芝加哥城的一半。查利用手电筒画出了巨额财富的轮廓。这种想法似乎占据了他的脑海……
查利终于耸了耸肩,递给托尼一副手术手套。“让我们动吧”他说了这些话。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他们俩忙着打包、扛包、拖包,就像一对努力工作的奴隶。查利切开帆布包的封条,把布包和里面的大钞票一起扔给托尼。托尼拿出一堆钱,塞进自己的行李袋里。过了一会,查利又开始对付床脚柜了,一叠钱至少有一英尺厚,而且压得很紧,看起来像同等大小的砖头那样重。
托尼的手出汗,手术手套滑下来。这项工作比开车累多了。装满四个行李袋后,他们摇摇晃晃地走下通道,回到车库。袋子太重了,最后50英尺的托尼不得不拖在地上,他很难把它们举上车。他们俩匆匆回去,装满了四个袋子。这四个袋子似乎比前四个更重。他们只是剥下外套,穿着衬衫蹭回车里。
当他们忙着装袋和运输时,拉尔菲粗嘎嘎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来。他报告说,另一名保安(另一名已经回家)刚从色情影院通过步话机检查情况。托尼不知道这是在警告他们抓紧时间还是只做最新的报告。但是有那么一瞬间,他对拉尔菲很生气。拉尔菲可以舒舒服服地躺在他的监视器前,他必须在这个刺鼻的金库里努力工作。
但想了想,他立刻又扎进了钱海。他们把所有的行李袋都装满了钞票,安全地装运上车。这时,查利开始找出水袋。他早早地把袋子里装满了汽油。现在他熟练地把水袋放在金库里一个星期,就像项链上的珠子一样,用一大段棉油绳把它们连接起来。在油绳的末端系一个定时装置。午夜过后,这里会发生一场大火,会破坏所有盗窃的痕迹。当警察和消防队收到无声的火灾报警时,它们只会被视为火灾处理。没想到是抢劫案。
一切准备就绪后,他们站起来,最后一瞥了金库。看来他们只是在那堆钱里挖了一个坑。成百上千的帆布袋没有打开,堆在那里,没有人移动。这一幕几乎打破了小偷的心。更重要的是,钱很快就会被烧成灰烬。这太不人道了,这是对小偷守护神圣迪斯默斯的侮辱。
“嗯……我们已经拿够了。”查利自嘲地说了一句话。查利喜欢说这种废话。“走吧,我们出去吧。”查利命令托尼。他们把金库的门扔了出去。
10月21日星期一,凌晨1点12分,警察局和消防队接到火灾,迅速赶到普罗雷特保安公司,但被手持机关枪的拉尔菲挡在门外。他礼貌地解释说,普罗雷特的安全制度不允许他同时让两个以上的人进入大楼。他没有发现火灾在哪里,他的报警器也没有显示。但如果两位局长想一起看,他还是可以给他们开门的。
这两位长官也没有观察到明显的火灾迹象,所以不方便反驳。两队人马都被折腾了一夜。昨晚,该地区发生了三起事故:北拉萨尔街一家按摩院的爆炸;栗街三层出租楼的爆炸;洛约拉大学城市研究所的假炸弹警报。两位长官命令下属休息,他们两人稍作检查就会出来。他们没有在地下室发现任何异常,维修车库也很正常。但是在金库房里他们的确注意到某个金库上方冒出一缕烟来。拉尔菲不知道金库代码,所以他不得不打电话给部门经理。
半小时后,部门经理到达。他花了15分钟拨打所有代码,按顺序转动把手,弹开锁栓,然后打开门。一股黑烟冲出金库,使他们窒息,开始剧烈咳嗽。“一定有人纵火。”消防局长判断说。整个金库烟熏火燎,但没有烧坏。他们在地上发现了八个装满汽油的塑料袋,连接着一根棉油绳。绳子的另一端是两个烧坏的袋子。
两袋之间有一个已经烧化的定时装置。这个或这伙不知名的贼似乎忘记了燃烧的一个最基本条件。火是需要空气的,而且是大量空气。密封的金库有个小通气口,不过这是为不小心被锁在里面的人呼吸所需要而设计的。火苗腾起一小段之后,由于缺氧就彻底熄灭了。部门经理立即给联邦调查局打了电话。
尽管纵火失败,芝加哥第二天的报纸还是大肆渲染。这群贼显然是犯罪高手,闯入了美国最严格的金融堡垒,席卷了1300多万美元,却没有意识到报警和传感系统。这是1950年波士顿布林克斯1000万美元的最大现金抢劫案。报纸评论说,这些如此熟练的老手可能很快就把赃款转移到东方,更有可能是瑞士或巴哈马洗掉或储蓄。如果警方还在芝加哥附近搜查,很明显会处于劣势。整个抢劫案似乎与国际犯罪联盟有关,也可能是由犯罪团伙操纵的罪犯辛迪加所做的。
但事实上发生的事情并没有那么夸张。
抢劫案发生后的当晚9:30,查利和托尼开车到朋友家。托尼在后院租了一个车库和地下室,只租了一晚。但是他们俩有点麻烦。埃考诺林太长了,车库装不下。最后,大部分车身都进去了,但是尾灯还在外面。托尼看到附近的窗户和过往的车里到处都是警察的脸,忍不住低声喊道:“快点,只有两三英寸,再动!”查利照。于是卡车又向前冲去。车库后墙倒塌,木板和木头吱吱作响。屋顶也掉了下来。幸好车进去了。
数钱也是一种巨大的折磨。开始时还情绪高涨,一气数了50万,再往后这个活就开始枯燥无比了,常常数着数着就犯糊涂。于是他们喝了点酒提神,喝了点酒之后,精神真的清爽多了。但是过 在某一点之后,却更不清楚钱数到了哪里。第二天凌晨3点。 他们终于决定辞职,把它当作刚满1300万美元。或多或少几十万算什么?
下一步是快速分赃。一个叫弗林奇的人出现了,用手提箱带走了60万。查利把拉尔菲的那份(500万美元)放在几个手提箱里,送到城市另一端的车库。凌晨4点30分左右,查利把卡车停在一个交通绿洲上。几分钟后,一辆车停在卡车旁边,一个30万美元的手提箱很容易。然后两辆车朝着不同的方向全速驶去。查利和托尼已经在丹尼餐厅的停车场等了五点钟送出最后一百万大钞。
整个停车场还有另外两辆车,都是黑色闪亮的林肯大陆车。一部是皮特·古希的。他的妻子坐在里面。头上还夹着卷发夹。身上还穿着一件褪色的粉色浴袍,一脸不开心。另一个是弗兰基·班代洛开的,他的头发又精心修饰了。这两辆车应该分别停在停车场的两端,但现在它们紧得很近。班代洛站在古希开着的窗前,大笑起来。这一切都在黑暗中,没有被发现。所有人都在等待。他们坐在那里,卡车里装满了大约700万的热钱,还有很多枪和步话机,目标太大了,每分钟都像一个小时一样困难。
等到六点钟,事情已经明显了:接头人不会露面。查利决定让古希的妻子把这百万元藏在她家里,人继续按原计划行事。他们原光定好带着剩下的600万辆车直接开到佛罗里达,古希早已安排的船将把他们带到大开曼群岛。除了古希的妻子,其他人都同意这个想法。她大吵大闹,说他们在尽力避开警察,怎么能让她守着这么多快乐的赃物来吸引警察的注意呢?
古希花了15分钟哄她,班代洛发现他把钥匙锁在车里,发动机还在开着。他们不得不潜入丹尼餐厅,偷了一个大衣架,打开了车。所以又花了15分钟。太阳升起了,第一批吃早餐的人到达了餐馆。
真的很奇怪,周围各区的警察现在都没来吃早餐。他们上路了。钱放在托尼的福特车里。占希和班代洛坐在同一辆车上。如果有警察拦他们会把班代洛的林肯当作“冲锋车”。但班代洛开得太慢了,这两辆车渐渐消失了。几个小时后,两辆车在一家路边餐馆相遇后,古希打了几个电话,回来告诉大家船泡汤了。(其实他已经完全忘记联系了。)本来订船是古希对抢劫案的主要贡献,现在事情还没有完成,大家自然都不高兴。几个人直接说怨言。查利不得不停下来维持秩序。
最后,我们决定飞往大开曼群岛。托尼问俄亥俄州的女服务员。弗兰基决定试试他以前飞过的俄亥俄机构:公务座机服务。他在电话簿上找到了这个机构,却发现他们的服务点在几个小时的车程之外。于是他慌慌张张地说要去大开曼岛钓鱼,租了一架四人用小利尔喷气飞机,费用1.4万美元。他们几乎花了半天时间才找到出租机。
一路上,当酒鬼遇到酒馆时,古希酒鬼必须停下来。托尼害怕坐飞机,所以他不得不把古希酒倒给他“汤药”。当飞机飞到北卡罗来纳州上空时,飞行员提到了海关这个词,没有人认为它必须通过海关检查。至少,出乎意料的是,租来的飞机也必须通过海关。
查利当然不想让利尔飞机的机纽人员看到行李袋里装了什么。但如果大开曼岛海关要检查飞机,自然会看到。预订船只是为了避开海关。不得不再次改变计划。托尼告诉飞行员:“我们在迈阿密有点事,就在那里停机吧。”虽然飞行员有点困惑,但他点头同意了。在迈阿密机场,查利坚决主张把一切都塞进出租车里。出租车后面的行李箱几乎拖在人行道上。然后他们不知道去哪里。最后古希说:“科隆纳德酒店。”还有其他的建议。但司机听到的就是这句话。
他们刚到达科隆纳德,拖着行李袋穿过门廊到接待处,查利突然感到非常不安。他试图抑制恐慌。无论他把注意力转向哪个方向,他都能看到自己的脸。他不认识的所有脸看起来都像警察。他突然意识到那些人是警察。他迅速改变了方向,自己拿起行李袋,转向门口。其他人也很快做出了反应,跟着他走了出来。
每年10月或11月在迈阿密举行一年一度的骗子大会。当时,来自全国各地的数千名熟悉的罪犯和自私的骗子将聚集在城市,在警察眼中举行男子晚宴。说是为了展现男子气概。这个月恰好是十月,地点恰好是科隆纳德。普罗雷特抢劫犯,带着600万美元的辣手钞票,正好走进了美国最大的警察和罪犯聚集地。
退出后,查利把他的包扔进离他最近的一个开放式出租车行李箱,帮助托尼把他的包扔在车顶上,掉进车后盖,跳进车后座;”开车!”他对出租车司机大喊大叫。刚才司机觉得行李太重了。还嘟囔着要辩护。“我不知道去哪里,去哪里,你总是打开它。”查利指挥。真是难以置信,真是奇迹:没有人跟踪他们!当晚他们人宿迈阿密郊外的一家家庭汽车旅馆。古希和托尼来到酒店的地下酒吧,和一群水手和酒徒一起喝酒,庆祝他们惊心动魄的脱险经历。
酒吧很破旧,但随着夜晚的推进,却让人感觉越来越好。喝完酒,他们觉得酒吧里的坏乐队似乎也提高了水平。两人都变得特别能说,特别豪爽,最后发展到反复为整个酒吧的人做东西,一副彻头彻尾的富风。他们喝到晚上什么时候,和谁一起喝注定是个谜。然而,当他们第二天下午来到酒吧买冰和喝醉时,他们发现光喝酒就花了900美元,他们坚持用7.5美元现金买酒吧的乐队:酒店经理有一份签名的合同,里面写在餐巾上。查利差点疯了。折磨他们还说了什么,花了整整一个小时买了什么。
弗兰基当天带来了芝加哥论坛报,查利心情更糟。报纸第四版报道了普罗雷特抢劫案,宣布拉尔菲·马尔拉已了马尔拉。这个消息吓得古希疯了,他不再顾查利的禁令,偷偷给妻子打电话。他想知道芝加哥是否有人把他和普罗雷特抢劫联系在一起。查利知道后大发雷霆:“即使他们刚才不知道,现在是他妈妈知道的时候了。你觉得吗?”
显然是时候做出决定了。他们吵了一架。最后,他决定把古希送回家;他总是不受约束地喝酒,这变得越来越麻烦。弗兰基还没有记录下来,可以使用假身份证,所以他负责乘飞机把钱转移到大理曼岛。查利和托尼随后会飞来。弗兰基可以暂时把钱存入中央银行,然后住在岛上的假日酒店。
其他人已经收拾好行装,结账了。查利给弗兰基打了电话—‘一辆出租车,把行李袋塞在后座上。在等待弗兰基下楼的时候,查利想了想,决定离开迈阿密,从劳德代尔堡起飞。毕竟迈阿密的局势太紧张了。弗兰基顺利上路后,查利又叫了一辆出租车,命令司机带他们去庞帕诺帆场,向北开车几个小时。到了劳德代尔堡,他们把车开进帆场对面的一家汽车酒店,吃午饭,然后打电话给机场预订机票。他们发现那天没有从庞帕诺飞往大开曼岛、纽约或芝加哥的航班。但迈阿密机场也有航班。
他们不得不钻回另一辆出租车,一路开回迈阿密。查利和托尼一到达大开曼岛假日酒店,就在酒店登记表上寻找弗兰基。他应该以马丁的名义来这里注册,但他找不到他。第二天,他们又去了登记处。还是没有马丁。就在查利准备采取一些极端措施的时候,他们发现弗兰基坐在休息叮的棕榈树下,没想到死亡几乎走近了他。他讲述了他有趣的旅行过程。航班一路平安无事,·在大开曼海关办公室,他不得不找人帮忙把沉重的行李袋抬到检查台上。海关工作人员按常规提问。
“有酒还是违禁品?”
“没有。”
“我可以检查吗?”工作人员怀疑地看着鼓鼓囊囊的袋子,唉,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说什么呢?
“检查吧。”
工作人员打开第一个没有衣服和个人用品的袋子。没有货物。他把手伸到最后,用手指摸了摸。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张扎实的美国100元钞票,他关上了袋子的嘴。
“袋子单上有酒还是违禁晶?”
“没有。”
“我能检查一下吗?”
“检查吧。”
他在袋子里摸索,插在中间,四周,袋子下面,来回穿梭在钱堆里。没有酒,没有毒品。除了500万美元的现金,什么都没有。
“这些袋子呢?”
“和这两个一样,也是钱。”
工作人员关上第二个袋子。他没有麻烦检查其他袋子。“好吧。祝你旅行愉快。下一个。”
这三个人开怀大笑。哈,大开曼岛人,哈人。真是他妈的好地方。他们花了三天时间把钱存入弗兰基选定的六家银行。定期存款利息为12%。查利不想浪费钱,引人注目。他决定妥善处理这笔钱。这样,他们每人每年获得20万美元的固定利息。弗兰基负责跑腿。查利和托尼只是签署文件。在此期间,查利有时会去商店,托尼会抽出时间喝酒。他们每天晚上都喝香槟和昂贵的酒店,祝那天胜利成吴。光酒吧消费6000美元。
喝酒可以暂时麻醉自己。班代洛和查利决定再呆一两天。晒太阳,然后在巴哈马呆几个星期。直到芝加哥的事情冷却,我们才计划.托尼决定飞回家。他牙痛。10月21日星期一中午,在普罗雷特抢劫案发生14小时后,联邦枯查局发现了一件非常烦人的事情。事实上,他们在抢劫案发生前六周就掌握了案件的情况,包括犯罪名称、犯罪时间、活动地点等。
1974年夏天,一个叫拉里·伊利诺斯州法律调查委员会(以下简称伊法调查委员会)的侦探当场逮捕了卡拉汉卖赃的小罗。他成为了将功赎罪的内线。抢劫期间,他秘密地为皮特·一家古希折扣店做员工。早在9月12日,拉里就向伊法调委汇报,芝加哥地区正在酝酿一起大抢劫案。他的老板皮特·古希有一次自豪地向他吹嘘,他一生中经历一生中经历的最大的案件服务,从1000万到500万不等。后来有一系列的早餐聚会,参与者有查利·马尔扎诺,弗兰基·班代洛和其他人谈到在迈阿密雇船。1974年9月29日,间是1974年9月29日。
所有这些消息都传到伊利诺斯州调查局和联邦调查局。每个人都认为这是真的。在伊利诺斯州调查局的领导下,三个组织都派出了侦探、调查人员甚至簿记成员。势头越来越大。卡拉汉名单上列出的人受到监视,调查局很快就掌握了一些趋势。
埃考诺林卡车一到,伊凋查局就知道了,他们也知道它的注册号和驾照号。查利收到他的假身份证不到一天,侦探就拿到了所有的相关记录。很快,伊拉克调查局就拿到了一份记录,从9月中旬开始,无论是白天还是晚上,都记录了查利·马尔扎诺或皮特·见过古希的人的名字和背景。托尼·当马尔扎诺出现时,侦探们立刻知道他是谁。
他们唯一不知道的参与者是拉尔菲·马尔拉。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没有找到这个人。离9月29日越来越近了。执法当局基本掌握了与马尔扎诺谋划抢劫案有关的听人和事。只有被抢劫的目标;如何找到这条线索?9月29日又来了,什么都没发生,当局还是找不到被攻击的目标——卡拉汉报告说卡车还没准备好。一周后,卡车准备好了,但仍然没有动静。10月7日至14日没有发生事故。到这个关头三个机构共同组成的行动组也解体了。
三个机构的侦探王军不愿意追踪这个不稳定的目标。也许他们正在计划一起抢劫案,也许他们没有。无论如何,这个计划无疑已经破产了。这很常见。那些小偷和骗子以不可预测而闻名。所以行动停止了,材料被搁置了,侦探们做了自己的事情。
一周后,美国历史上最大的抢劫案让他们措手不及。在刑事案件调查中,任何称职的执法官都会立即找到最薄弱的环节,从中打开差距。否则,几乎没有其他出路。描述犯罪的电影与警方宣传的不同。电影上往往认定大多数案子最终是靠有人告密或警方的眼线才破解的。如果全世界的侦探都是自己加在一起,那就受不了多大用处了。普罗雷特抢劫案是检验这句谚语的教科书。事件发生后几天内,警方将所有线索串起来,甚至细节都在掌握。他们知道谁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谁做了什么,但如果没有证人的现场指示,他们就不能移动任何罪犯。
从表面上看。很难找到证人。抢劫案发生时,没有证人在场;警方没有缴获任何赃款,所有证据仍有待掌握。拉尔菲·不管马尔拉怎么审问,他都拒绝说什么。他的同伙跑到六个州,经过十个司法管辖区,留下的痕迹不够隐蔽,甚至——每个孩子都能找到并跟踪他们。但联邦调查局一再错过机会。
必须找出最薄弱的环节。问题的关键在于找谁。联邦调查局银行抢劫调查组协调雷蒙德·斯特拉顿凭直觉决定先去皮特·古希开刀。斯特拉顿发现了皮特·古希曾试图在莱文沃思短期服刑时自杀。但对大多数人来说,让他说话并不容易。古希老谋深算,与犯罪团伙高管有联系,他很清楚警察的眼线最终会发生什么:很有可能他为犯罪集团做了几次这样的正法“薄弱环节”。此外,他没有犯杀人罪,这只是与金钱有关的一般犯罪。虽然抢劫数量不菲,但毕竟主要是银行。不要总是指望陪审团为银行的损失而战。
因此,斯特拉顿决定侧击而不是正面攻击他。他用拉里听·卡拉汉秘密收集的杀伤力证据开始教育古希。这两种情况并非直接相关,但也可以衔接。起初古希不太相信。斯特拉顿给了他一长串的指控。都是关于他在自己折扣店的黑暗活动。卡拉汉可以提供证据和证词,指控可以建立。监狱关闭几天后,古希以3万元保释,但活动范围仅限于法院停车场内的区域:斯特拉顿的下属很快就逮捕了他,等待普罗雷特案的指控。这次不允许他保释:覆盖在他身上的网收紧了。
别人不知道是什么触动了古希的弦。他和斯特拉顿有几次重要的谈话,但都没有记录下来。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还有20到30年可以泡吧的美好前景显然令人感动。一周后,古希同意作证,条件是判刑要从轻,换个“证人保护计划”保护卜的新身份.不要再不恰当地追究他妻子如何处置那百万美元的事。
斯特拉顿为古希的合作打开了差距。出现了多米诺骨牌效应。拉尔菲·10月2日,马尔拉子被起诉。托尼·10月30日,马尔扎诺同时被指控。他不指控。一天后,查利·马尔扎诺和弗兰基·班代洛在试图从大开曼飞往哥斯达黎加时被捕。他们立即引渡到美国接受普罗雷特抢劫案的指控。两人也不接受指控,
不到两周前,媒体还将此案描绘为历史上最狡猾、最成功的千万美元盗窃案。现在两周后,11月1日,所有的小偷都被镍当监禁了.在这种情况下,联邦调查局不断取得可喜的进展。另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告密者建议联邦调查局搜查拉尔菲·芝加哥郊区马尔拉有一所房子。当警察搜查地下室时,他们在一块新的水泥板下发现了埋在那里的200万美元。一周后,拉尔菲试图在温纳贝戈县监狱上吊自杀。从那以后,他又突然得了一种奇怪的病,昏迷了。医生鼓励他的胃,他又活了下来,但根据法庭记录,他仍然有一些“神智不清”。
接下来,联邦调查局发现,马尔拉的钱是从当地一个赛车场借来的,在抢劫前一天由普罗雷特监督。毫无疑问,马尔拉的钱被偷了。最后,托尼。马尔扎诺的指纹被发现在被偷的钱上。托尼,马尔扎诺立即承认他有罪。事实上,根据常识,联邦涧查局最终赢得了诉讼。
但在法律界工作过的人都知道,赃款追不回来,即使案件没有大功告成。1975年4月,经过一周的审判,法院发现拉尔菲·马尔拉身体不好,不能再判刑了。由于证据不足。弗兰基·班代洛被宣告无罪。皮特·古希只被判刑14个月(正好足够联邦凋歪局给他换个新身份和地址),托尼·马尔扎诺被判了7年,后来减为5年,其实只在监狱呆了28个月:事实上由联邦调查局看来,只有查利·马尔扎诺刘的20年刑与他的罪行极不相称。
然而,他后来被减少到15年,剩下的问题是,600万美元仍大开曼岛仍然有利息。然而,如果弗兰基、查利和托尼存钱是为了防止未来发生意外,他们的梦想将在被判刑后结束。1975年10月,大开曼岛首席检察官迈出了前所未有的一步。他以和平的方式说服六家可疑银行将钱退还给伦敦劳埃德保险公司(普罗雷特在此投保),包括近150万美元的利息。到目前为止,这些被抢劫的钞票终于可以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