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楚钥 受访者供图
“那时候我还很小,对高考没有概念,其实只是童年的一个笑话。”最近,在接受澎湃新闻的同时(www.thepaper.cn)在采访中,当我7岁的时候,我谈到了未来的高考“最高可能是720分”有一件事,唐楚钥不好意思笑了,自己没想到童年戏言会成真。湖北女生唐楚钥今年高考总分725分,其中语文146分,数学149分,外语143分,理科综合287分,是今年湖北高考理科第一名。
早在今年7月8日,唐楚钥的母亲就在朋友圈分享了2009年7月8日写的私人日志截图,称她想“7月23日见证结果”。
这个标题是女儿的豪言壮语——唐楚钥的母亲写道:“2009年7月4日,我带着瑶瑶、壮飞、甜甜一起去武汉大学。三个小家伙兴致勃勃,在大门和校园里留下了影子。三年后,我鼓励壮飞努力学习,到武汉大学报到。甜甜问武汉大学要考多少分。我说至少要600分。小家伙继续问高考满分是多少,有没有人考满分。得知总分是750分,小家伙开始豪言壮语:‘以后最高分可能会考720分,最低600分,不,最低590分,不会低于这个分数。’呵呵,妈妈期待着11年后的甜蜜。作此记录见证,十一年后见分晓!希望梦想成真!”
上文中的“甜甜”就是唐楚钥。
今年7月23日,湖北省高考成绩公布。唐楚钥兑现了童年的豪言壮语,高考成绩比720分多了5分。凌晨4点多,得知成绩后,她发了朋友圈,贴出高考成绩单和妈妈的截图,并发表了演讲“11年前7月8日,前7月8日的日志,莫名其妙地感动了。”
然而,面对如此耀眼的成就,唐楚钥并没有表现出一丝骄傲。她很谦虚,说北大有很多厉害的人,并说,“我不想得到太多的关注。我希望我能正常进入北京大学。如果我太高调,我担心我会‘德不配位’。”
谈到大学生活,唐楚钥说,她听说有些人会在元培学院迷失自我。她希望在元培学院学习期间保持主动性,获取资源,学习和与老师沟通。
平时成绩前十,语文之前没考过146。
澎湃新闻:你什么时候知道自己的高考成绩和排名?
唐楚钥:我知道高考成绩将于7月23日公布,但我从22日晚上一直等到23日凌晨1点公布成绩就睡着了。
凌晨4点多醒来,妈妈给我看了我的成绩。她在我身边等着检查成绩,但没有叫醒我。
我还记得醒来的时候看了看。QQ发现我的化学老师在一两点钟给我发了声音,问我:“你睡着了吗?你还能睡觉吗?”然后我回答说:“对不起,老师,我在睡觉。”那时我就知道我的成绩和排名了。
澎湃新闻:你平时是不是也经常考第一?你考过725这样的高分吗?
唐楚钥:不多。高三大概有五六次重要考试。我应该是两三次考试的第一名。我在华中师范大学第一附属中学读高中。高三成绩比高一高二好。正常情况下,我在年级前十,班级前三或前五。
平时考试700分以上比较难。高考前,我也跟妈妈预测了我们班谁会考得好,没想到考得这么好。
澎湃新闻:当你知道自己的高考成绩时,你的心情如何?
唐楚钥:看到语文分数时我有点被惊到了,别的科目都还好,英语分数有点低。
澎湃新闻:你的语文和英语平时能考多少分?
唐楚钥:平时英语考试成绩一般在145分以上;语文在120-130分之间,一般不超过130分。
我觉得我太幸运了,语文平时真的没考过这么高的分数。
澎湃新闻:你觉得你的语文在哪里扣了4分?
唐楚钥:可能是在选择题和翻译题上。我觉得古文翻译题肯定没有翻译的那么准确。
澎湃新闻:听说你中考成绩是武汉市武昌区第一?
唐楚钥:是的。也许我每次大考都很幸运。
初二的时候,自我意识到学习是一件需要自己努力的事情
澎湃新闻:你从小就习惯当学霸了吗?
唐楚钥:不,因为到北大可能会变成学渣。
澎湃新闻你的老师评论之前,你非常自律,每个科目的成绩都特别平衡,特别好,你的学习习惯是自己培养的,还是受家庭的影响,学习培养?
唐楚钥:我认为学习习惯更多的是我自己养成的。当我很小的时候,我没有努力学习的意识,我的父母会督促我。但也许在初中二年级之后,我意识到学习需要我自己努力工作。当时,我开始做一些学习安排和总结工作。
澎湃新闻:当时有什么具体的事情触动了你,让你觉得学习是自己的事吗?
唐楚钥:好像没有。就是初中的时候,我开始觉得,要想在中考中取得好成绩,就应该每天多做总结总结的工作。
澎湃新闻:你是怎么一直自律的?听说疫情期间你在家很自律?
唐楚钥:高中的时候,我觉得我在家里不是很自律,所以我在学校会自律,以便找到平衡。
疫情期间,成绩和情绪波动,在运动和沟通中得到缓解
澎湃新闻:疫情对你高三复习有影响吗?
唐楚钥:疫情期间,我的心态有点波动,不太稳定。
我们的家庭学习时间表是由老师安排的,从什么时候起床,什么时候打卡,到每天上什么课,晚上如何安排,已经计划好了。但我自己知道,有段时间我没办法像在学校一样充分投入学习,有时只是在刷题混时间。我觉得我在努力工作,但我无法控制自己;其他人可能会觉得这个小女孩每天都把时间抓得很好,所以当时我很不舒服。
在那段时间里,我的考试成绩继续不理想,心有点恐慌,会问自己:很快就要参加高考了,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澎湃新闻:你后来是怎么调整心态的?
唐楚钥:印象深刻的是考试考得不好,然后在家做运动。运动了40分钟左右,感觉心情好多了。
有时候,我会选择在社区里散步或者和父母聊天,从他们那里寻求安慰。
疫情好转,回校后,我又很开心了。
澎湃新闻:除了运动,你还有什么爱好或放松的方式?
唐楚钥:唱歌弹钢琴,偶尔写毛笔字或者看书。我没有接受过特殊的专业训练,但做这些事情让我放松。
澎湃新闻:你和父母相处得怎么样?你在成长过程中受到父母的影响吗?
唐楚钥:当我感到受伤时,我会向父母寻求安慰。
相对而言,我妈妈对我影响很大。她心态很好,很热情,会和老师保持沟通。在学习上,有时候我想做一份试卷,她会尽力帮我找到。
我妈妈一直希望我的心态能和她一样好。我还没有完全学会她的好心态,但我受益匪浅。
在大学期间,我希望在学习和生活中保持主动性
澎湃新闻:你为什么选择北大元培学院?
唐楚钥:我以前去过北京大学。高中还参加了北京大学全国中学生模拟联合国大会等活动。我一直与北京大学的老师联系和交流。因此,我觉得我注定要注定要注定要注定要注定要注定要注定要注定要注定要注意北京大学。此外,我还没有特别清楚地考虑我的专业选择。我的一些老年人向我推荐了元培学院,所以我最终选择了这里。
澎湃新闻:你有没有在大学前离开父母?你觉得你能更快地适应大学生活吗?
唐楚钥:我在初中和高中住了将近六年的学校宿舍。因为我的家离学校不近,在校外租房有点不划算,每天回家都觉得有点浪费时间。同时,我觉得在学校学习会更有效率,所以我选择住在学校。
疫情结束返校后,没有人住在学校,所以我只能每天放学回家。感觉可以在不同的环境中找到好的地方,然后适应环境。
报到前,父母送我去北京,但9月1日报到当天早上,我没有让他们进学校,因为我觉得我可以独立完成报到,打扫宿舍。
但是他们下午还是来了学校。一方面,他们还是有点怕我收拾不好。另一方面,他们想在回武汉之前再来看我。
澎湃新闻生活有什么计划?
唐楚钥:有一个大致的方向。在学校教学资源允许的情况下,元培学院的学生可以自由选择学校各专业的任何课程,但也有人说,有些人可能会在元培学院迷失自我。我认为我应该保持主动性,获取资源,学习和与老师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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