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师说法| 违法程序将被送回重审

自2018年7月以来，1997年出生于山东省德州市方庄村的女孩方某阳因无法怀孕被丈夫和公婆虐待。去年1月31日，方某阳被虐待致死。今年1月22日，禹城市人民法院一审判决称，鉴于被告能够如实供述犯罪事实，并自愿提前支付5万元赔偿金，决定从轻处罚。其家属向德州中级人民法院上诉后，德州中级人民法院裁定将其送回禹城法院再审。昨天，方的表弟谢树雷告诉速豹新闻网·山东商报记者，妹妹方某洋结婚时160多斤，被殴打致死时只有60多斤，“到目前为止，对方还没有道歉。”

虐待致死

据方某洋的表弟谢树雷说，方某洋的父亲去世了，母亲患有精神病，方某洋是独生女。“方某阳身体健康，但反应迟钝。她以前知道自己在婆家过得不好，但不知道自己被虐待被打。”

据三名被告供述，方某洋因流产而未能怀孕，全家人都很生气。

方的岳母刘承认，方于2016年农历11月18日与张结婚。后来，她发现自己的行为异常。通过了解，她得知自己患有精神疾病。后来，他们发现方不能生育。通过医疗检查和询问方庄村的村民，他们得知她以前和她村的男人分娩过。此外，为了嫁给方，被告花光了所有的积蓄。

方的岳父张喜欢喝酒，因为他欠了很多外债。自2018年秋天以来，喝酒后，张经常发泄不满，殴打方，每次都不轻。张也提出不让方吃饭。

从轻处罚

禹城法院认为，被告张某林、刘某英、张某经常通过殴打、冻结、饥饿、禁闭等手段对共同生活的被害人方某阳进行身心破坏，导致被害人方某阳在营养不良的基础上多次受到钝性外力的影响，导致全身大面积软组织挫伤死亡，情节恶劣，被告人的行为构成虐待罪，刑事处罚；被告因犯罪行为给原告造成的损失，应当赔偿。

鉴于被告人在归案后能够如实供述犯罪事实，构成坦白和悔改， 决定从轻处罚； 被告亲属自愿预付赔偿金5万元，决定从轻处罚。

经调查，被告张某犯罪情节较轻，有悔改表现， 不再有危险，宣布缓刑对居住社区没有重大不利影响，决定适用缓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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违法程序将被送回重审

方某洋家属律师张金武接手案件后，认为原审程序违法。张金武告诉《山东商报》·据《速豹新闻》报道，一审法院未能允许受害人的母亲杨的法定代理人参加审判，严重损害了申请人的权利。

张金武还表示，一审法院没有公开审理此案。“不涉及个人隐私和国家秘密的，应当依法公开审理，申请人和辩护人方的亲属也强烈要求公开审理。”

张金武认为，被告的罪名应该是故意伤害和虐待(致死)。方某阳死亡的根本原因是被告多次使用钝器故意伤害，营养不良只是方某阳死亡的基础。在这种情况下，三名被告对方实施了频繁的虐待，但最后一次钝器击中方的行为客观上造成了伤害后果，行为人主观上知道该行为已成立了故意伤害罪。分离最后一次伤害后，独立评价其他虐待行为，也能满足建立虐待罪的要求，建立虐待罪。因此，被告应以故意伤害罪和虐待罪并罚。

在张金武的帮助下，方某洋家属向德州市中级人民法院提起上诉。德州市中级人民法院认为，本案不涉及国家秘密或个人隐私。原审被告均为成年人，应当依法公开审理。原审法院不公开审理，不依法保护上诉人的法定诉讼权利，违反法律规定的诉讼程序。

张金武告诉记者，此案将于11月19日上午在禹城法院重审。

被告供述了施虐过程

●婆婆刘供述:

2019年1月31日上午，她的对象张某林让方某洋刷锅，方某洋顶嘴，张某林又打方某洋。同日上午10点左右，她让方某洋洗衣服，方某洋不想去，她拿起棍子打了方某洋的头、肩、腿。下午，方某洋一直睡在房间里，直到下午4点多，方某洋喊他身体冷，刘某英给了她一些“(一种面食)”吃。吃完后，方某洋又躺下睡觉了。晚上6点左右，我发现方的鼻子不透气，呼吸声异常，于是让张过去看，让张打“120”。大约40分钟后，“120”急救人员赶到，此时方某洋已无气息。

●公张某林供述：

2019年1月31日上午8:30左右，刘某英让方某洋刷锅。如果她不这样做，刘某英拿着一根50厘米长、3厘米宽的棍子抽了方某洋。张某林听到声音后，用双手抓住方某阳的肩膀向前拉。当方某阳倒在地上时，张某林听到她的头、膝盖和手撞到地上。方某阳倒地后，院子南墙上放着一些柴火。张某林拿起一根50厘米长、3厘米宽的木棍，打了方某阳的腿和臀部三四次。打完她后，张某林和刘某英让方某阳站在院子里，张某林回家了。方某洋在院子里站了大约半个小时，自己进屋。10:30左右，张某林让方某某宰鱼。她不做，张某林让她站在院子里。后来，张某林拿起一根50厘米长、3厘米宽的木棍，抽了方某某的背、臀、腿，一共抽了4次。

11:30左右，一家人准备吃饭，没有让方某阳过来吃饭。张某林记得给方某阳送了两个馒头。她不知道她是否吃了它们。下午3:30左右，张某林修理了家里的插座，让方某阳拿东西。她没有拿。张某林过去常常拿着剪刀，剪掉方某阳的头发。

下午4:30左右，张某林听到刘某英叫方某阳在房间里洗衣服。她坐着不动。张某林急忙拿着一根50厘米长、3厘米宽的木棍，抽着背、臀、腿。

●丈夫张供述:

因为方某洋不会做饭，还不少吃。他们就凶她，后来，方某洋不敢和他们一块吃饭了，再后来到饭点干脆不叫方某洋吃饭了，她一天吃一顿或者两顿。我和我父母要是都出门就把大门锁上，把方某洋自己留在家里不让方某洋随便出去。

审理过程

●一审判决书

被告张被判处三年有期徒刑；被告刘被判处两年零两个月有期徒刑；被告张被判处两年有期徒刑，缓刑三年；被告人均赔偿37562元、3000元、2000元、42562元。

●公诉机关指控

三名被告均未主动报警。自2018年7月以来，被告人张某林、刘某英、张某多次实施饿肚子、用木棍抽打、冬季外罚站等虐待行为，并于2019年1月31日多次殴打方某洋，导致方某洋死亡。经鉴定，被告人方某在营养不良的基础上，遭受多次钝性外力，导致全身大面积软组织挫伤死亡。

●死亡当天

2019年1月31日18时左右，方某洋死亡。方某洋死亡当天，公婆供认对方某洋被殴打、罚站。

来源：速豹新闻网·山东商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