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害女孩:自首是因为害怕犯罪 我们仍然坚持要求立即判他死刑(冷暖人生女孩自首)

文章来源：中国新闻周刊

被害女孩小燕

2020年12月15日，备受社会关注“百香果女童”广西灵山县人民法院再审受害案(即10岁女孩小燕被强奸杀害案)。

《中国新闻周刊》从出庭律师那里了解到，审判主要集中在犯罪、犯罪数量、是否应被判处死刑（立即执行）、自首是否可以较轻、是否有必要进行精神病鉴定等问题上。

在辩护过程中，被告杨光毅表示不需要反复为自己辩护，“在最后的陈述中，他画了一个枪杀自己的动作，似乎表示希望判处自己死刑”。

在审判中，当她听到杨光毅的犯罪经历时，女孩的母亲陈丽燕非常兴奋，晕倒了。陈丽燕还说，她觉得杨光毅没有后悔，她的家人也没有参加审判。

女孩家属的律师侯士朝在法庭上要求杨光毅立即判处死刑，检察官也提出了同样的建议。

本案将择日宣判。

此前因自首情节改判缓慢死亡

2018年10月4日，广西灵山10岁女孩小燕在卖百香果回家的路上被同村29岁村民杨光毅用刀刺伤眼睛和脖子并强奸。暴力发生后，杨光毅拿走小燕卖百香果32元，把小燕放在蛇皮袋里，浸泡在水坑里，然后把小燕放在山坡上。

经鉴定，小燕的死因是胃内容物反流进入气管、支气管和气管被锐器刺穿，气管外周围血管损伤出血，血液直接流入气管和支气管，导致气管和支气管填塞，导致机械窒息。

两天后，杨光毅在父亲的劝说下前往公安机关自首。

2019年7月12日，广西钦州市中级人民法院一审认为，杨光毅的犯罪动机极其卑劣，手段极其残酷，情节极其恶劣，后果极其严重，社会影响巨大；虽然是自首，但根据事实、性质、情节和对社会的危害，杨光毅被判处死刑。

2020年4月7日，广西高等法院二审认定，杨光毅的自首情节在侦破案件中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改判其缓刑两年，限制减刑。

案件的判决结果引起了公众舆论的热烈讨论。5月10日，最高法院决定审查案件的最终判决。在此期间，小燕的家人提出了上诉。11月11日，最高法院命令广西高等法院组成另一个合议庭对案件进行再审。

庭前会议现有新案

12月14日，小燕的母亲陈立言向《中国新闻周刊》介绍，她从河北驰州律师事务所代理律师侯士朝获悉，杨光毅之前的新供词在庭前会议上被讨论——他承认，他在外面工作时猥亵了一个五六岁的女孩，每次给女孩20元，并骚扰了同村的许多女孩。

《中国新闻周刊》此前从侯士朝获悉，在上诉之前，他们走访了当地，了解到杨光毅曾多次跟踪、拥抱和骚扰同一村庄的许多其他年轻女孩。在犯罪的同一个地方，一些村民说他们的女儿受到了杨光毅的拥抱和骚扰，“被放到肩上”。

侯士朝介绍，他们向最高人民法院提交的上诉有两个主要内容：杨光毅的犯罪行为构成故意杀人、强奸、抢劫，并处死刑（立即执行）；杨光毅的自首不够轻。

“在庭前会议上，杨光毅要求法院判处死刑”，陈礼言告诉中国新闻周刊。

女孩的家人：自首是因为害怕犯罪

“我们仍然坚持要求立即判他死刑”，陈礼言告诉《中国新闻周刊》，她对二审提到的自首情节持异议，“事件发生后，我们在山上找到了一个人，看到他们的家人在我女儿的尸体附近。我问他们在做什么。他们说他们在采山药，但没有看到我女儿”。

“当时全村都在帮忙找人，但他们家没有”，小燕的叔叔陈天传告诉《中国新闻周刊》，“因为杨光毅以前有这个爱好，我们都怀疑是他”，然后小燕的家人让警察问杨光毅，但他第一次不承认。

除刑事诉讼外，小燕的家人还提起了单独的民事诉讼，经协调，杨光毅赔偿了受害人家属31万多元。此外，法院裁定杨光毅退还了之前抢劫小燕的32元。“到现在为止，一分钱也没有道歉，连32元都没收到”，陈礼言说。

目前，杨光毅的家人已经搬出了原来的居住地。

为了保留鉴定证据，小燕的遗体仍然停留在当地的殡仪馆，但每天150元的看管费也让小燕的家人感到尴尬。

小燕一岁时，她的父亲杨世英因救落水男孩而溺水身亡。今年7月，陈向有关部门提交了杨世英志愿者的相关材料。《中国新闻周刊》从灵山县政法委员会工作人员处获悉，根据广西有关规定，志愿者的有效期为两年，“因此，无法识别它”。

小燕是家里的小女儿，陈礼言必须抚养三个女孩和一个男孩。在工作日，家庭依靠几亩农田，陈礼言做一些零工收入，生活津贴补贴，“如果不发生这样的事情，我家再穷也没关系，就是这样幸福地生活。”